,可别跟任何人说起。知道了么?”
吃着钵里混杂了菜子的谷米,念来则有意无意间对尧足淡淡道。他倒也是个心思紧密之人。今日自己在屋舍里礼敬,先代寺正丰笏上师法牌灵位之事,只有这新来的小师弟尧足知道。
虽然自己这师弟整日,都在自己的吩咐下,忙活着擦拭打扫之事。很少能与寺中别院别舍的,僧人有太多的交集。可就怕万一啊!
说不准那天自己这师弟,就碰上个跟他闲聊的路过僧人。要是聊着聊着把他见到,自己今日礼敬先代寺正丰笏上师,法牌灵位之事给传扬出去,那可就大大不妙了!事已,这事还是要事先跟自己这师弟说清楚。毕竟师弟这般小的年岁什么都不懂,倒是很听自己话。但凡是自己说了吩咐的事,那也都一准儿的服从完成。
只要自己叮嘱他,不让他在外人面前,说起今日所见之事。倒也不怕他后脚就忘了,将自己的叮嘱当成耳旁风,对此他倒也放心!
“嗯!我,我知道了...师,师兄...”
尧足一边扒拉着钵中的饭菜,一边则点头对师兄念来回道。
念来则很满意地道:“嗯!这就好!这就好!多吃些!谷不够灶里还有。”
“呵呵~你那师兄?当真立了个小木牌牌,摆在个铺着红布子的桌子上?还,还给那小木牌牌前,摆了些做好的菜子?”
轻笑间剥着手中鸡蛋皮的中年女子,则忍不住向坐她身旁的尧足问道。她却不想尧足的这位师兄,竟然会做出这般荒唐事来。怕还真是心虚疑神疑鬼的缘故。
本来她在第一次见尧足时,只不过是为了让尧足,少受些他那师兄的欺凌,而给尧足出了这么个主意。却是不想尧足的这位师兄,倒还真真的信了!这不,昨天尧足回去后。他那师兄竟然还在屋舍里,供奉礼敬起法牌灵位来。
不用多想便能猜到令尧足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师兄为何会对个,写了字的小木牌牌敬礼的缘由。便是那小木牌牌上写的,定是这金林弘提寺先代寺正丰笏上师的法号。
尧足的这位师兄还真将自己教与尧足所说的,丰笏上师的假显灵给完完全全的当了真。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般荒唐事来...不过这倒也是件好事,这说明尧足的这位师兄,定然在今后不会在难为尧足。
想起尧足的师兄,一脸惧色地在写有,丰笏上师的法牌灵位前,虔诚悔过的模样。坐于尧足身旁的中年女子,却是更加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来。
“给!吃吧!”
将手中鸡蛋剥好皮的中年女子,在将手中鸡蛋递向尧足时,淡淡笑道。
“嗯...”
看着依旧一脸疲惫神色的中年女子,还有她那头上盘起很有些乱糟糟的长发。尧足的心里却也不由得,升起些异样心绪。却是为自己这位在寺院里认识的姨娘,很有些不知名地担心起来。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只是每每见到姨娘这满脸疲惫神色,都不由令他心中就是一疼。
“姨,姨娘...”
“嗯?什么?”
“我,我跟,跟你说,说的师兄,师兄的事。你,你,你可千万,别,别告诉给别,别人。师,师兄昨,昨天可,可是跟,跟我说了。不,不让我,我,我将,将昨晚的,的事。告,告诉别,别人的...”
尧足一边从中年女子手中,接过那枚剥好了皮的鸡蛋,一边对中年女子道。在今日晌午这刚见了姨娘不久,他便将昨日夜里吃饭时,师兄的怪事说与了姨娘。见姨娘听了自己说出师兄事后,很有些止不住笑个没完模样。便也能猜到姨娘定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姨娘也不会这般老是笑个没完。
可随即他又很有些心里纠结...毕竟自己可是答应了师兄,不会对人说起昨日夜里所见之事。可他却不知为何在见了,又拿着枚鸡蛋而来的姨娘后,便将这事告与了姨娘。
随后心想不妥的他,便又向姨娘叮嘱道。却是怕姨娘再将这事,告诉他人知道...
“呵呵~姨娘知道了,这事啊~姨娘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快吃吧!”
中年女子则笑着对尧足道。却是只觉尧足能将师兄,不让告与别人之事告诉给她。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与开心!心中却也只觉自己为尧足,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她是尧足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