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萨满见他这般走路不利索,也当真有些怕这布里黑,在走着走着的时候因为站立不稳,而又再次倒下身来。随即便又在望了眼,已然被人搀扶住的豪舍果后,也走上前来搀在了布里黑一侧,与他一同向毡房而去。
离开了草甸子的豪舍果,在自己的布瑟额尼莽吉,几名汉子的搀扶下,缓缓地一边走着,一边对尼莽吉笑道:“你们倒是接的及时的很!要是你们几个在晚来些的话,怕我还当真站不住了!”
搀扶在豪舍果一侧的尼莽吉道:“嘿!豁格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可是在刚才,把那拉舍佳的第一勇士,都给揍倒的人!就算这场比试是平手,但我们都知道豁格,是赢了那布里黑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尼莽吉大哥说的没错!是豁格赢了!”
“是豁格赢了!”
“布里黑是被豁格打倒在地的!”
听着身旁搀扶自己,护卫在周围的族中布瑟额们,议论自己与与布里黑比试的话语。面色因身上的剧痛,而有些发白直冒冷汗的豪舍果,却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摇头道:“不!我并没有真正赢了那布里黑!要不是刚才,我发现了布里黑,头上有死角的话。怕这场比试光是拼气力,我也不是布里黑的对手!不过...我豪舍果即便是气力不敌布里黑,要说输的话...那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输了的。”
“豪舍果哥哥!豪舍果哥哥!”
“嗯?”
听到围在自己周围的人群里,有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豪舍果却也不免,扭头向四周望去。只见自己那小弟贡阿善,竟然和他的妻子呼琪格,出现在了不远处的人群之中。却也当即让拦着众人的布瑟额,对自己的小弟与他的妻子放行而来。
“豪舍果哥哥!你伤的重不重?!身上还疼吗?”
被豪舍果布瑟额放行而来的贡阿善,则一等跑到豪舍果身旁后,便很是关切地向依旧在,尼莽吉搀扶下的兄长问道。在说话间却也不免,近距离瞧着,豪舍果兄长胸前与手捂身侧位置上,那显而易见的淤痕。
“嘿!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你小子也来看这那木拉的比试了?”
豪舍果虽然依旧身上疼的厉害,但对这很是喜爱,感情深厚的亲弟弟贡阿善,却也不免伸出了一只大手,抚了下他的小脑袋笑道。随即便又望向了,跟在弟弟身旁的呼琪格来。
呼琪格则微一躬身,对豪舍果带着一丝笑意,淡淡地点了下头,却并未多说什么。豪舍果也微微对呼琪格点了下头后,随即便又向瞧他不停地小弟贡阿善道:“不用在瞧了,你豪舍果哥哥可没这么不经打。”
当贡阿善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关内人打扮模样的中年汉子,却在此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看着这名一身关内人打扮模样的中年汉子,贡阿善却也一下子又被这中年汉子,身上所穿着的打扮给吸引住了。
“你,是...关内..来的?”
虽然贡阿善的关内话说的很不标准,但走到豪舍果身旁的禧湖义,却也是听的清楚。见这少年人与豪舍果这般亲近,却也不敢怠慢忙用狼然语笑道:“是,我是从关内来的。”
“哈哈!那,那你一定是我父亲,在炎人关内的那个也里该了?!”
贡阿善看着禧湖义,却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又瞧着眼前的这位父亲大单于,在炎人关内的也里该,充满了好奇看个不停。他倒是很早的时候,就知道父亲有位,关内炎人的也里该的。
因为自己对关内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事已他倒是很想见一见,父亲这位关内来的也里该。但父亲却似乎并不想让自己见他这位,关内来的也里该。即便自己多次找过父亲,也未曾如愿的见到他。而自己在大多数时间,也只能呆在自己族里。即便这关内的也里该,来了幕都他也是无从得知的。
不想今日这那木拉山下的比试,倒是让他给碰了个正着!让他见到了这位,很早前就很想见上一见的也里该。倒也让他心生欢喜!
“正是在下~”
听着贡阿善的话语,禧湖义却也赶忙应道。他却也早有耳闻,知道大单于有位,在部族间很喜欢摆弄些,炎人物件儿的小儿子。在刚才一听贡阿善的这般说辞,却也猜到怕这位眼前的少年,就是大单于那很是疼爱的小儿子贡阿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