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满的话响彻在秦雪生耳边,是啊,想当初老同学真为曰。凯虑的话,不会拉着自己去给他垫背,这是变相的害了自己啊,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就看不透了呢?还有崔建忠这个王八蛋,身为鲁东计生系统内的最高行政长官,自揭家丑的行为令秦雪生感到不齿,在秦雪生的思维中,崔建忠这种层次的领导干部,是不会干那种自揭家丑的事情的,倘若如此,一方面说明了自己对全省计生系统管控的不利,和自打耳光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另一方面,他也得考虑影响,事情办好便罢,稍有闪失就会祸及自身。说知道,崔建忠偏偏就干了,而且干得十分洒脱,这个结果,是秦雪生始料未及的,整件事情也使得秦雪生膛目结舌。秦雪生想起了崔建忠的所作所为便恨得咬牙切齿,饶了他?绝不可能!
想通了所有的关羊,秦雪生抬起头,神情严肃的说道:“好,林主任,我愿意配合省委督察室对崔建忠的调查!”
林麒微笑着点了点头。
“说说吧,[ 你哪位老同学身在何处?你们俩给崔建忠行贿时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行贿过程中说了些什么?崔建忠答应了你们什么条件?你那位同学的企业生产的药品合不合国家制定的标准?药品销往了何地?有没有造成*人员服用后产生了身体不适?药品供应给省厅后,后期是否给崔建忠二次行贿或是提供药品出售分成?”林麒一口气问了八个问题,大气都没喘一口。秦雪生听完后愣在了那里,随即看着林麒苦笑了一声,说道:“林主任,咱能一个个的问吗?我岁数也不小了,加上到招待所后整天被各种问题问的迷迷糊糊的,实在是记忆力不集中,您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这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林麒闻言讪笑了一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很理解秦雪生的感触,一个问题干部,被控制住以后,整天纠缠于各式各样的问题中,日夜不得休息,连轴转似地被进行“疲劳攻势”就算是个铁人,也有坚持不住的一天,从秦雪生苍白的面孔中就能看出,他的精神已趋于萎靡,自己这般问话,他肯定吃不消,最起码。思维反应就不是那么敏捷。
“不好意思,我有些急迫了。好,咱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来,时间够用,你要想清楚再回答。我问第一个问题。”林麒说着,向夏仲良示意了一下,夏仲良从包里拿出记录本准备记录。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袁浩楠笑着说道:“林主任,夏科长。你们忙着,我出去抽根烟。”说着,袁浩楠站起身来,作势要往外走。
林麒笑道:“袁厅不必客气,没什么避着你的,还是留下来一起听听吧,也好给我们做个见证。”林麒留下袁浩楠,有他自己的考虑在里面,既然决定和景国栋堂堂正正的玩儿一把,多一个见证者就多一份保障,到时候景国栋追查起来,袁浩楠就能证明林麒两人所做之事全部合法,没有一点违背法律法规的地方。
袁浩楠不知道被林麒当枪使了,林麒邀请他旁听,他认为是林麒不拿自己当外人,高兴的同时又安然坐了下来,微笑着和林麒说好。“成,那我就听听!”袁浩楠说道。
见夏仲良准备妥当,林麒问道:“秦雪生,你的老同学姓甚名啥,所经营企业叫什么名字?”
秦雪生说道:“我那个同学和我有近三十年的老关系了,叫薛阳,自小我们俩共读一个学校,从初小到高一直到后来我当了兵,他上山下了乡,就没断过联系,后来,我参加了工作,薛阳因为分配工作不如意,远走深力,我们才逐步断了联系,这一断就是十三年,去年他回来时,我们方才恢复了联系,通过他自己介绍,到深力后,先是在一家药厂打工,做过生产工人,药品销售员等工作,后来,老板见他机灵能干,就提拔他做华东区的业务经理,通过几年的打拼,才逐渐有了一些人脉关系,你们也知道,药品销售这项工作,说白了就是靠着给医院负责进购药品的领导进贡送礼使他们购买厂家的药瓶来提高销售额度,里面没什么别的道道,行贿也是正常的,有了关系,薛阳的心也就野了,随后便在药厂辞了职,领着一帮工人自己出来单干,生意也越做越大,哦,对了,他的公司名叫东旭药业,去年联系上我后才在鲁东开辟了分公司,分公司就开在齐南,地址在新泉路光泉大厦六层。”
夏仲良如实记录下秦雪牛说的情况。
林麒继续问道:“你了解吗?薛阳是不是人在齐南?”
秦雪生说道:“嗯,他应该在齐南,据我所知,他准备把公司的业务逐渐转移到鲁东市场上来,他和我说起过,最近几年在粤东做生意同行之间竞争十分激烈,生意越来越难做,倒不如把公司”划二东来,泣边的药品市场芳争力相对较业务好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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