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衣服。”
信使:“没骗你,真的很眼熟,我肯定在哪里看见过……哦对了!我看见夷州的那个陆兰穿过这样的衣服。”
马夫再笑:“你见过夷州的那个陆兰?吹,接着吹!你什么时候去过夷州了?你不是一直都跟随在吕蒙将军的身边吗?哪来的机会去夷州?”
男人嘛,往往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扁自己。耳听得马夫有讥笑自己是在吹牛的意思,信使忍不住开口道:“你懂什么?我之前……”
信使毕竟是信使,能跟随在吕蒙身边一起潜入泉州城的人,总有着自己的警觉性,所以这话一出口信使马上就查觉到将要失言,连忙就伸手捂住了嘴。马夫见状到没在意什么,只是继续哂笑道:“你看看,说你是在吹牛你还不承认,说不出来了吧?”
马夫哪知道这会儿的信使身上那是在冷汗直冒,心说差点就说漏了嘴?见马夫说自己是在吹牛,信使也赶紧的借坡下驴,干笑道:“呵呵、呵呵……唉,吹牛吹过了。”
马夫:“行了行了,都是大老爷们,吹几句牛又没啥。哎,声音小点,别若着了郡主。别看咱们郡主现在有个女人样,可真惹得她发了火,有什么后果你明白的。”
信使:“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终于终止了话题,信使也暗暗的松了口气。不过他们的这番嘀咕,却被孙尚香无意间的一瞥给看到了,两条秀眉稍稍的皱了皱就没有再继续挑马,随便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一下,并且吩咐说信使的事情急,让信使先挑了马再说。自己只不过是想出去溜溜马,过会儿再挑也没什么。
得了孙尚香的吩咐,信使自然是赶紧的挑好了马再绝尘而去,然后孙尚香就把马夫叫到了跟前,冷着一张俏脸向那马夫问道:“刚才你们在背后议论了些什么?”
马夫当时就吓一大跳。孙尚香是个什么脾气,这马夫能不知道?所以赶紧的解释道:“没、没议论什么……”
孙尚香缓缓的把剑拔了出来,声音也是冷冷的:“躲在背后议论主君的是非,该当何罪?”
马夫的汗可都下来了,忙道:“真、真的没议论什么……我、我们就是偷偷的说了几句,说、说郡主今天比起以往,那、那可要漂亮得多了。真的、真的就只说了这个!”
一听这话,孙尚香的眉毛就扬了扬。因为看马夫这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骗人,再说自己的身上好像也没什么能惹人非议的事情,最多最多也不过就是马上就得要嫁给刘备那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子的事会惹得人议论一下而已。而自己都认了这个命,又何必去为难他人?
不过一想起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一个老头子的事,即便是孙尚香都已经认了命,可还是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头。而她的眉头再次皱起,那马夫可受不了了,生怕孙尚香会认为他是在说谎欺瞒,于是就赶紧的补充道:“我们刚、刚才都说郡主今天特别的漂亮,可笑的是那小子吹牛,说他见过夷州的那个兰姑娘也穿过郡主今天这样的服饰,小人就、就讥笑了他几句,因为那小子一直跟随在吕蒙将军的身边,怎么可能去过夷州。他、他被我说得没了词,就、就没再说什么了。”
孙尚香一听这话却也乐了,顺便的就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周身。本来嘛,她身上现在的这身服饰就是照着陆兰的样式做的,会和陆兰撞了衫一点都不奇怪。再看看马夫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孙尚香也实在是懒得再去为难什么,所以就挥了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这些粗鄙的男子,吃饱了没事就只会议论一下哪家的女子生得好看。滚吧!”
马夫如蒙大郝,赶紧的就想闪人开溜,事情到这里也就应该结束了。但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往往就是一在瞬间,几件事情忽然在人的脑海之中连成了一条线,那么就会让人在忽然之间惊觉到什么。
而此刻的孙尚香就是这样。说起来,孙尚香在返回江东之后,多多少少的还与夷州那边的一些人有着点联系,而陆仁出于一些因素的考虑,也不会让这种联系轻易的断掉不是吗?所以孙尚香这会儿突然想起来的一件事,是前些时候吕玲绮来信说陆兰去了泉州,帮陆仁安抚泉州那边的民情。
孙尚香并不算是特别聪明的女孩子,但也不是什么笨女孩。在这个时候,孙尚香想到的是那个信使如果不是在吹牛,而是真的见过陆兰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在泉州的附近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