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曾是省属羽毛球队员,在训练中把腰弄伤了,可结婚后,那腰疼得更厉害,连房事都不敢做了,整天急得我姐夫团团转,有一次我去了之后,趁我姐不在,我姐夫还向我暗示了好几次呢。你说夫妻生活都这样了,我姐夫他会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吗?”
“那你从了他没有?”大卫不觉带出了醋意。
“你想哪去了,我可不能对不起我姐,再说,我姐夫那样的男人我可不喜欢。”
听了这话,大卫心里不免多了份满足与自信。凑上嘴去赏了卢荟一个甜吻。
“你姐不想那事吗?”
“想也没办法,一做起来,那腰就跟断了似的,就是平时洗脸都不敢哈腰。求了多少名医也只是多吃了些苦药,多受了些罪,到现在不但不见起色,反倒更厉害了。你既然用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给我治好这青伤,我想你肯定也能治好我姐姐的腰伤。”
卢荟热切地看着大卫,好像只要大卫一点头,她姐就能立即返回从前在赛场上纵横驰骋的样子。
“治倒是能治,只是我要动起手来,可有些地方也非要触摸不可的,你姐能同意吗,况且这事要是让你姐夫知道了,那还不得翻了醋坛子?”
“这还不好办,我自己有房子,到我那儿去,谁也不知道,你们就是睡了又怎么样,天下的女人谁能跟你这样的男人睡一次也是她的福分。我保证我姐能喜欢你!”
“这话我爱听。”
“可现在我想让你再给我一次,又痒了。这次我可要你吐血!要不我可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卢荟拽着大卫就倒在了床上,大卫翻身骑在她的两胯外,将她两条细长却是丰满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着枪对了那粉红的地方慢慢刺入。卢荟的脸上立时现出了满足的表情,她将眼睛闭上,默默地享受起来,两只白晰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将两只玉兔揉来揉去,渐渐地她两只手移开胸脯,在全身用力的搓起来,她要让来自大卫的快感散布到全身上每一个细胞当中去。
大卫慢慢地抽插着,不时也会腾出一只手在她那娇挺的玉乳上抚摸一阵,弄得卢荟嘴里不断地吟着浪声,她穿着衣服时从外表看上去瘦得跟周迅似的,可剥得光溜溜的时,却给人丰满的感觉,大卫的手也跟着卢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那呻吟从底下一阵阵传来,如海边的浪潮,撞击着岸边,水沫飞溅。
“啊……啊……”
“快吻着我,快!”
大卫听着她那淫荡的叫声,雄风骤起,枪枪直捣黄龙,卢荟不由的浑身乱颤,手指也用力地抠进了大卫的皮肉,嘴唇也更加用力地吸咂着大卫的舌头。
“啊啊啊”她的臀部忽然间猛烈抖动起来,而且剧烈的摇摆着,大卫的蝴蝶有力地撞击着她那绽开了的花蕊之上,那琼浆玉液一阵阵地向大卫喷来,大卫也松开闸门,以强劲的力道向那花蕊喷了出去,那阵阵喷射有着强大的压力,直振得她浑身颤抖不已。
但大卫依然刚强着,昂扬着,充斥着她的桃源蜜洞,这是卢荟从来就没有经验过的事情,哪有男人到了这时候还有如此雄风,可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他那有力的撞击与摩擦,她拼命地逃开了,当她亲眼看到大卫的刚阳时,既惊奇又喜欢,起紧转过身子,将脸埋在大卫的胯下,手扶了那刚阳之气,决心用她的小嘴将革命进行到底。她一次次用力地吞咽着,捋动着,让它直伸到自己那深深的喉咙里去,捣在自己的小舌上。
他的英雄让她的小嘴刚刚能够承受,在她的爱抚与舔动之下,大卫终于把那纯洁的露珠洒进了她的嘴里。
卢荟满足地舔着,咽着,直到一点痕迹也没有。
此时月已西沉,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了幸福的酣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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