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名轩柔若无骨的半趴在扶桑肩上,大手在她敏。感地有意无意的触碰着,扶桑紧绷着身体,不知作何反应,她当知道名轩的意思,只是她没有经验,不知怎么做。
看出她的窘迫,名轩莞尔一笑,轻轻的拉起扶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来,名轩教你。”
喜庆的红烛轻轻摇曳着,青纱帐幔伴随着偶尔发出的阵阵娇喘随风而动,给这样的夜增添了点点暧意。
翌日,扶桑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名轩放大在眼前的俊脸,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扶桑看着名轩神采奕奕的样子,动了动酸涩的身体,微微蹙眉,不是说这种事是是男子比较累吗,为什么两次最累的都是她呢、?
看出她的疑惑,名轩爽朗一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扶桑初经人事,当然会累的,以后多来几次就会好的。”
扶桑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名轩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看着名轩瞬间僵硬的脸庞,扶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扶桑,会嫌弃名轩吗?”毕竟她是如此的冰清玉洁,而自己早已残败不堪了。
扶桑拼命的摇了摇头,慌忙起身,却痛的白了脸色,名轩手忙脚乱的扶住她,沉着脸怪她总是莽莽撞撞的。扶桑讨好的笑了笑,“我喜欢名轩,永远都不会嫌弃名轩的。”
名轩了然的笑了笑,从来不会有女子肯像扶桑这样纡尊降贵的男子解释,更不会照顾男子,而扶桑,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自己,从来不会凶自己。
——宁安国——
看着手中的信笺,殇陌一脸暗沉,大掌猛地拍在桌上,上好的楠木桌轻轻的晃了俩下,最终还是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屋子奴才,丫鬟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主子一向阴晴不定,就算心中有事也会好好的掩藏下去,从没这样失态过,一时,大都纷纷猜想信笺上写的到底是什么,能让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子发如此之大的火。
“这什么烂桌子,给本尊拿去烧了,把做桌子的工匠拉出去杀了,竟敢偷工减料,人人都当本尊的话是放屁了是不是?”
闻言,逐月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一向注重仪态的主子竟然公然爆粗口。同情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堆碎末,逐月不禁觉得有阴风刮过,就凭主子那么大的力,就算是玄铁也会被他给折断吧,更别说小小的楠木了。
殇陌眼里尽是一片寒冰,该死的女人,竟敢无视本尊的话,公然与别的男子成亲,居然还是青楼小倌,本尊看重的女人怎么能够与别的男人苟合。
叶扶桑!殇陌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着叶扶桑的名字,看来是自己给她留下的映像太淡了,让她记不住自己。
想起和叶扶桑一日一夜的温存,小腹不禁涌起一股热流,自从与那女人春风一度之后,他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即便那个女人如何的妩媚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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