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满,尽可以当着本郡主的面提出来。若真是本郡主的不是,本郡主可当面向谭夫人你赔礼道歉。但是,如果让本郡主查到有人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本郡主决不会轻饶此人。”萧盏狠狠盯着谭夫人,目光像要将她射穿。
谭夫人瑟瑟地屈膝行礼,退下。
萧玉心虚地笑笑,怜爱地问:“盏儿,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玩儿几天?”
萧盏带着讥讽的微笑说,“盏儿才离都四天,就被您私自作主许了人家,盏儿担心要是自己离府一个月,恐怕回来时郡主府都给拆了。”
“这是什么话?哥哥将你许给北朝四殿下还不是为了你好。那北域王朝四殿下论地位人品,才学武功哪一点不是与你正好相配。”
“既然如此,哥哥为什么不先问问盏儿的意见?是怕我不答应么?”
“哥哥怎么知道你何时回来,要是你一年半载都不回来,难道还要北朝使臣一直呆在这儿等你一年半载。”
“北朝四殿下若是真心想娶盏儿,等等又何妨。难道我们拓国是如此畏惧北朝么?”
“你这是什么话?”
“谁都知道北域王朝此举是想让盏儿做人质。”
“这……”
“哥哥,”萧盏撒娇地说,“你舍得北朝的人有一天拿了盏儿的头颅祭旗?”
“盏儿——”
“哥哥,你不知道,那个北域王朝的四殿下是个恶名昭彰的纨绔子弟。盏儿才不要嫁给那样一个人。盏儿知道,你只是一时受了北朝使臣的蒙蔽。”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北朝使臣,”萧玉为难。
“但这件事本该是明早才广布天下。”
“是,可是……”
“既然如此,北朝使臣那边就交给盏儿自行处理。”
“好吧,好吧。只是你千万不可惹恼了北朝使臣,毕竟在现今情况下与北朝起干戈对我们拓国相当不利。”萧玉叮嘱道。
“盏儿明白。”萧盏风风火火地奔出王宫。
“这北域朝的使者现居哪儿?”萧盏一回郡主府,便问碧喜。
“国主答应退婚了?”虽然没怀疑过郡主的能力,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服国主收回成命,碧喜又惊又喜。
“嗯。北域朝使臣恐怕会难对付一些,我得亲自去会会这个北朝使臣。”
“郡主,据碧喜所知,北域使者在曲竹馆。”
“好,摆驾曲竹馆。”
萧盏取了鞭子。
“郡主,您这是——”碧喜有些慌张,毕竟北域王朝实力略胜于拓国,如果拓国郡主鞭笞了北域使者,恐怕会给北域王朝以机会,挑起事端,这郡主怕是气糊涂了。
“碧喜丫头,你当我要干什么?鞭打北朝使?”
“碧喜只是有些担心,北域朝的使臣是白熙。碧喜是怕——”
“怕我打不过白熙,反而被他羞辱?”
“不是,郡主……”碧喜有些急了。
“白熙?!怎么会是他?”萧盏思忖,“碧喜丫头,伺候我沐浴更衣。”
白熙是北域王朝的大将军。从小小的骠骑校尉升任到北域王朝大将军,白熙只花了三年时间。箭穿赤鹿侯,飞斩十七匪,白熙是北域王朝军中的神。
碧喜不明白北朝使臣是白熙与郡主沐浴更衣有什么联系,但是郡主的话,她不能不照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