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国王宫分为外殿和内院,外殿即是早朝奏事的泽天殿,内院从外到内依次是国主的书房御和殿,宫内礼刑兵三司,最里面是国主的寝宫宇华宫和妃嫔的住处。
不出所料,陈总管已经派了人把有事急奏的大臣挡在了御和殿外。
“臣有南方五城传来的急奏,须得面见国主。”兵部老臣一脸焦急。
“这位大人,国主身子抱恙,怎的不知体恤?下官已经说了,大人可以把奏章留下,禀告的话也可对下官讲,下官稍候会把奏章呈给国主把话带到。”御林军守卫阴阳怪气地说,分明不把眼前的大臣放在眼里。
萧盏认得那个人,佰崇,蕊夫人的堂兄弟。虽是佰家的人,不过武功不差,做事也比较踏实,萧盏也就半闭了眼随他留在宫里,做了御林军的小头目。不过看这人跋扈的样子,以后留不得。
“岂有此理。兵部之事,事关重大,从来是当面禀告国主,何有代传之理。”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
同是被挡在外的其他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敢怒不敢言。
萧盏走上前去,佰崇见了萧盏,连忙行礼,心虚害怕,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阻拦:“郡主请留步。”
萧盏挑眉。
佰崇低着头,说:“国主现在休息。不能打扰。郡主有事,请稍候,待下臣禀告国主。”
“国主现在休息不能打扰。所以本郡主不能去看望国主。那么你去禀告国主就不算打扰?”萧盏冷笑道。
话被萧盏堵了回来,佰崇头埋得更低,支支吾吾:“这个……下臣……下臣……”
萧盏接着问:“国主病了,是哪个御医诊的病?是什么病?又服了什么药?”一连串的质问,让佰崇哑口无言。
萧盏知道萧煜佯病的事肯定是被蕊夫人撺掇怂恿。既是装病避开萧盏,自然不敢找御医。一旦萧盏知道了看病的御医,肯定会找御医问个究竟。以萧盏在朝堂的威望和狠厉的作风,御医胆子再大,也不敢隐瞒。
“现在可是蕊夫人和陈总管陪在国主身边?”萧盏看似随意地问。
“是。”佰崇据实以答。
“御医是否说国主需要休息,不得有人打扰?”萧盏又问。
“是。”佰崇答。虽然陈总管也交待用这样的借口挡住群臣,可是这句话在萧盏口里说出来,似乎有让人不安的味道。
“那么国主大约要休息多久才能处理政事?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萧盏凑近了身问,唇角勾笑,却有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下官……不知……”佰崇好容易才吐出一个句话。
“不知,很好,”萧盏笑道,“那本郡主倒要亲自去问问御医。”
这下坏了,佰崇立刻改口:“下官一时口误,御医说国主需要静养……十日。御医现在正在为国主诊断,恐怕……不方便见郡主。”一番话说完,已是汗流浃背。这样说还可以拖延一阵子,看来得通知蕊夫人作准备,尽快串通御医。
“是这样啊……”萧盏轻声喃喃,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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