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早晨,有些微凉带着些许清冷之意,刚下过雨还有些湿滑的街道。在奇迹市一处并不豪华,与周边林立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的棚户区。
一栋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的房子,周边的破败的建筑垃圾散落一地,在一处极为潮湿偏僻不足六个平方米,里面摆放着杂乱不堪的生活用品的小房间里。
水龙头没有拧紧一滴滴水珠流出,水滴落在洗漱台上,发出脆耳的响声。两块木板堆积成的简易的床,旁边的烟灰缸中,积累着厚厚的烟灰和数不清的烟头。
一头黑色乱发和长满的胡须的脸,透着惆怅,从惆怅的眉宇间依稀能看出这是一个长相清秀俊郎的青年,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有三分之二掉落在地上,依然呼呼大睡浑然不知。
直到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刺骨的冷风,才迷糊的扯了扯掉在地上的被子,随后又卷起身子呼呼大睡起来。
咚咚!
几声沉闷而又急促的敲门声猛的响起,“喂!姓盛的小崽子,今天再不交房租,就给老娘滚出去,否则别怪老娘不客气!”
一声声带着怒气的地道东北音,原本就不是很厚的木板拼成的门,再被剧烈敲打下,发出咔嚓的脆响,一道道密集的裂纹爬满了整个门板。
盛晨睁开朦胧睡眼,极其恼火道“知道了,催什么催,不就五百块钱吗,老子今天晚上就给你,有完没完了!”
门外传来一声不屑的回答“呦呦呦,还不就是五百块钱吗,别忘了这个月水电费六十块,加上房租一共五百六十块,今天晚上必须交上,否则少一个子,就给老娘卷起铺盖滚出去!”
门外身材极其臃肿肥胖的包租婆,一脸的不屑,旋即用那后鼻音及重的东北话又开口道“你小子一天无所事事,吃饱就是睡,活该成这副模样。”
盛晨蹭的一下子火了,这九个月来在奇迹市没少受这死肥婆的压迫,刚开始自己来的时候,一口气交个五个月房租没把她乐死,时不时地跑到这里现殷勤。
无奈自一个月前,因为失恋的缘故,开始自暴自弃,深夜里买醉,将身上打工赚的钱挥霍一空。
门外那长相臃肿的包租婆穿着拖鞋上楼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楼道中,这是位于底下一层的地下室。
被刚才怒骂声吵醒的盛晨,在听到房东远去的脚步声后,整个人无心睡眠,他起身坐在床边。望着杂乱无章的房间,衣服,裤子,鞋袜散落一地,和烟灰缸中堆积的厚厚的烟灰,想起这一个月来借酒浇愁,自甘堕落回,泪水从眼睛滑落,整个人不由得傻笑起来。
为了当初的那个承诺,背井离乡独自一人出来奇迹市打拼,这几个月来对生活的不满,对人情的冷漠,倍感压力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找了她这么久,明知道找不到,脑子是否该清醒了……
望着凌乱的房间,桌子上散落的这几个月堆积的啤酒瓶。忽然盛晨眼神一亮,好像在那横七竖八堆积的啤酒瓶中看到了什么。
啤酒瓶堆积的地方一张已经泛黄,不知道多久的照片映入眼帘。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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