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南查案,就真的是‘渎职枉上,滥用职权,收受贿赂,陷害忠良’了。”
正感慨间,秦渊耳尖听见有人走近,两人立时住了口,没想到竟是弋鸢敲了敲门,禀道:“侯爷的信寄了过来,请世子过目。”
这次轮到萧铮不解了——一行人在江上行船,承安侯的信是怎么能...在大半夜传过来的?
他于是不解地看着秦渊,秦渊起身打开了门,正瞧见弋鸢一直阴沉的脸竟显得有些郑重,便开口问,“是京城方向传过来的?”
弋鸢重重地点头。
秦渊了然,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才让父亲这样不管不顾地派了他身边无音谷的暗卫,走江湖的路子,这才从水路上送了过来。
秦渊站在门口,将信拆开看了看,然后打发弋鸢继续在舱门守着,将信奶给了萧铮看。
看完信,直到将信烧完了,萧铮的眉头,还是皱的十分紧。
***
京城的承安侯府里,
蕙芷早早地起床,梳洗打扮,用了些早膳厚,便带着阿蔓携芳去向母亲请安。佩兰被留在院子里,蕙芷走前还不忘嘱咐她:“午间去厨房取些鲜果来。顺便瞧瞧阿珠那边,可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佩兰应是。
前几天,蕙芷同江采琼出门见过裴顾后,回来便得到阿珠打探来的消息。
果然是林姨娘。
且等着吧,上次勾结外府,正好撞上林姨娘有孕小产,动她不得,没想到她竟然得寸进尺。
难道林姨娘不知道,这样勾结外府,将秦家的秘密抖落在外,她的女儿嫁到三皇子府里,难道还能有什么脸面不成?
蕙芷走在去嘉木堂的路上,一路上脸色都有些阴沉,脑袋里转个不停,在想,用什么样的时机来向父亲母亲挑破这样的事才好。
没想到一到嘉木堂门口,还没解下披风,便见守在门口的丫鬟婆子们都一个个看起来满脸喜气的。
蕙芷默默地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缓了缓心里的气,在心里暗骂自己:“都走到嘉木堂门口了,竟然还黑着一张脸,若是让母亲看到了,可不要担心死?”这样想着便弯了弯嘴角,对门口亲自为她打帘的琉璃问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满院子都是喜气洋洋的?”
琉璃却调皮不说,使眼色让小丫头将蕙芷身上解下来的披风收起来放在旁边茶室,只打趣道:“姑娘进屋问问夫人侯爷就知道了。侯爷一早得了不知道什么信儿,一告诉夫人,两个人就都开心的不得了,姑娘也快进去凑凑热闹吧!”
蕙芷瞧她一脸调皮玩笑样子,应道:“好呀,既然是好消息,自然要去凑热闹——琉璃姐姐知道这消息是什么吗?恐怕也知道的步清楚,那可感情好,我一会缠着母亲问清楚了,就不告诉姐姐,姐姐可急去吧!”
说完做了个鬼脸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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