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别人报警,许敏是公司法人,又是公司的实际管理者。虽然警方证实整个事情都是由林新泽等人诈骗所致,但是许敏难辞其咎。在我来上海之前她就已经被警方给控制了,涉嫌非法集资。”
“非法集资?”
“对,具体的过程我不清楚,我也搞不清楚,我只知道就是这么个事情,反正就是他被林新泽给阴了,钱被林新泽给骗走了,而一切责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我找率还是专门打听过,许敏的这个情况如果真的上法院判了,量刑会很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骗的钱都还给这些受害者,征求他们的谅解,加之她本身不知情,就能免于承担法律责任。”聂子琪把她所知道的情况都告诉王文斌了。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想要五千万,就会说在为了救许敏对不对?”
“对。”聂子琪点头。
“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北京一次也是去看许敏,对吗?”
“是。”聂子琪再次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是不是我今天不逼你你还不准备告诉我?”王文斌忽然拍着桌子对聂子琪吼着。
“你以为我不想说啊?你以为我想一个人背负这么大的压力扛着这么大的事吗?是许敏不让我告诉你,她说了,要是我告诉你她的这个事她就咬舌自尽在里面。”聂子琪也一下爆发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与王文斌面对面瞪着,就像两只斗鸡公一样。
旁边所有吃饭的人一下子全部都安静了,都转过脸望着这对奇怪的男女。
王文斌和聂子琪都看到了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俩,两个人脸一下子就红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
“我也一样。”聂子琪道。
“她现在关在哪?”王文斌问。
“看守所。”
“在哪个看守所?”王文斌继续问。
“在xx看守所。”聂子琪回答。
“她现在怎么样?”王文斌问。
“不知道。”聂子琪摇头。
“你去了几次你竟然不知道?”
“在判决之前是不允许探望的,我去那只是给她打钱给她送一些换洗的衣服进去,我根本就没见到她。”
“她被关多久了?”
“她是在我来上海之前出事,关进去也快两个月的时间了。”聂子琪回答。
“她父母知道吗?”王文斌问。
“不知道。”聂子琪摇头,随后道:“寄到她家去的拘留通知书她都让我提前赶到她家里给截下来了,她父母完全不知道。在出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肯定要坐牢,所以提前回家告诉她父母她要去非洲工作几年时间,那个地方通讯不发达,这几年都没办法跟家里联系。所以,她父母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事,她是害怕自己的事让她父母知道两个老人承受不了。而之后所有的事都是由我代办的。”
“请了律师没有?”王文斌揪心地问着。
“请了,可请了也没用,律师跟我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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