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道台和聂夫人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朝房里走去。
“全儿好几天没睡得这么安稳了。”聂夫人看着还处于麻醉之中的爱子,尽量压抑着欣喜,放低声音说道。
高睿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为了方便诊治所以用了一些小手段暂时让小公子睡过去,他很快就会醒来的。”
聂夫人听到这里,有些失望。这时她才注意到正在给爱子擦身的孙莺,她之前虽然有些诧异高睿来看病怎么还要带个女子在身边,又以为是为了给女病人看病方便,也没在意。
哪知道这会儿这个女子居然在给儿子抹身,自己儿子已经十一二岁了,可不是小孩子了,让孙莺这个陌生女子来擦身可是不合礼数。
她从小深受父亲曾国凡的教诲,把“礼”之一字看得比命还重,不由得对高睿的唐突之举暗生不满。
她还指望高睿给儿子治病,不好直言,犹豫了一下,才语气温婉地说道:“高先生,这擦身之事哪里好麻烦这位女先生,不如让小兰来做吧?”
高睿对她态度的变化丝毫没有察觉,点了点头,让孙莺退到一边,让小兰来接手。
之后,高睿留下了一个凉营清气汤的方子,主要是为了凉血解毒,做辅助之用。
“我之前说过华医看病最讲缘分,小公子和我有缘,我保证在十日最多不超过半月之内就能把小公子的病治好。”高睿信心十足地承诺道。
聂道台见多识广,并没有轻易地被高睿的这番言辞打动,但高睿说这番话时表现出来的从容和笃定却让他信心大增,豪爽地道:“高先生只要能把我儿的病治好,本官必有厚报。”
可惜聂夫人却没有聂道台对高睿这么强的信心,等高睿告辞离去之后,她才说道:“老爷,依妾身看还是再另找一位有名望的老郎中来给全儿看看吧。”
“夫人还是对这位高先生不放心?可是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把松亭的名医都找来看过了吗?他们全都束手无策呀。”聂道台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老爷,我们之前请的可都是华界的名医,却独独把租界给漏了”聂夫人嗔怪地提醒道。
“这位高先生不就是租界最有名的郎中么?”聂道台看自家夫人似乎都高睿成见甚深,试图转圜道。
“哎呀,多请一个人来给全儿看看也不是坏人阿福,你赶紧去租界再打听打听,把最有名望的老郎中给请过来。”聂夫人懒得啰嗦,拿出一贯的治家气概,乾纲独断道。
“夫人,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再说高先生明明已经说有办法治好全儿,我们这样做分明是不相信他,到时候难免横生波折。”聂道台劝解道。
“他只是说说而已,难道他没把全儿的病治好,老爷还能治他的罪不成?阿福,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聂福看了自家老爷一眼,知道这会儿到底该听谁的,赶紧遵从夫人之命,再去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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