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女人不死就行。”
萧绮烟玩弄了一下胸前的簇,冷冷的说道,而她丰盈窈窕的身姿也渐渐模糊消失在镜影之。
安国公见那虚影渐散,当下心底舒了一口气,这百画难描的绝色主人不是他可瞻仰的,她毒如蛇蝎的手段比她的容貌更甚千万倍。
徒然间,那镜影之又现人影,萧绮烟那清丽柔美的声音再次从传出:
“小安,记住哦,千万不可以把她弄死了,否则……你是知道的哦!咯咯咯……”
安国公那刚刚直起的腰身又一次佝偻了下去,萧绮烟那似催命梵音般的笑声萦绕在他灵魂之不肯散去,令他的衣袍全湿却还全然不觉。
想不到他堂堂魔界隐帝(隐居的魔帝)——安源君,竟会落到这种地步,要对一个妖兽摇尾乞怜!
怪只怪他自己贪恋萧绮烟的美色,对其想入非非,着了她的道,被种下了多种蛊毒,除了听命与她就别无它法!
一想到上次以为抓住的女子是落弘燕,跑去献给萧绮烟受到的惩罚,就令他全身颤栗胆寒!那才是正真的生不如死!
一个魔帝,就那样硬生生的被她一分为二,再与一些恶心的妖兽融合缝制在一起,变为之前那不人不兽、不鬼不妖的怪物模样,所经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呜呜赫赫’的低吼声又从安源君的喉滚滚溢出,无处可泄的滔天恨意随着这声声低吼达到了顶峰!
此时的地牢之内,还关押着两个任他处置的泄物,既然这恨意无处宣泄,就去拿他们取乐!
猛地一抬脚,踏碎了整个密室内底部的玉岩石,安源君愤怒的身形也消失在内。
——
一日后。
被反绑束手束脚的落弘燕像条蚯蚓一样蠕动在屋内,想要找寻机会触动禁制而死。
她被怪物封住了元婴,锁住了心脉,就连仙元力也全部被聚拢压制在印堂穴,几乎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为什么想死都怎么难!呜……呜……”
终于,那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涌出了眼眶,霎时如决提的洪流止不住的疯狂滑落,将她心无尽的痛苦源源不断的洗涮,却怎么流淌都无法干涸。
就在落弘燕蜷缩为一团,在角落肆意哭泣之时,安源君可怕的身形悄然无息的出现在她身边。
“哟哟,小妮子,你还会哭哇!是谁让你这么伤心,让本君来慰藉慰藉你如何?”
“滚你个死怪物,变形人,鬼打墙的丑八怪有多远滚多远,老娘不需要你管!”
落弘燕一听到安源君那熟悉的声音,立刻翘骂道。
一天之内,这怪物已经不知来过多少次了,那恶心的声音就是不想熟悉也难了。
可这一次,当她的眼光触及到安源君时,却无法像过去那般凶狠从容了。
“啊——你这个天杀的怪物,你这个堕入幽鬼煎炸刀滚的丑八怪——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落弘燕仿佛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的疯狂蠕动着,一双美眸霎时愤恨的血红,撕心裂肺的尖啸着爬到了安源君的腿边,用她唯一还能攻击的口齿,狠狠的撕咬了下去!
“臭娘们,给你脸你还真不要脸!不要以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成天勾引男人,死开!”
砰的一脚,安源君将落弘燕狠狠的甩到了一边,不过未免将她不小心撞死了,他还是在她的周身包裹了一圈魔元力,令她短骨挫经却不致死。
整个背脊、后脑都撞在墙面的落弘燕只觉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晕厥蒙痛欲要炸裂开来,可她鲜血淋淋的口齿之却紧紧的咬着一块带血的黑色皮肉!
虽然……虽然对于安源君来说,少一块皮肉只需眨眼之间就能修复,犹如拔了根毫毛一样不痛不痒。
可如今,时至如今,这确实落弘燕唯一可以做的,唯一可以表达出她对黑影的愧疚与感情的作法了……
看着逐渐失血昏厥的落弘燕,安源君似是心满意足的一笑,将手提着的头颅抛向了半空,对其抬手一指!
就听“啪”的一声,黑影那未闭眼目的头颅好似一个熟透的西瓜,在小屋的半空爆裂开来——洒下了一场不屈的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