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听闻陈清扬的话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朝着那小小的牌子冲了上去。对于大憨而言,精钢打造的卷闸门尚且不是问题,至于这小小的一块黑板自然不在话下。大憨长驱直入,一脚重重踩在了黑板上,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随后整块黑板从正间的位置碎裂而开,大片大片的木屑横飞,刮过几名警察的脸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创口。
虽然这群人多半有所受伤,但是面对如此强悍的大憨,面对眼前的陈清扬,竟然未曾有一人胆敢出声。见大憨表演得差不多了,陈清扬转过身朝着众人冷哼一声,呵斥道:“不管你们以前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但是现在既然这里的主人变成我了,那一切都要按照我的意思和思维去做才行。我看你们对值班似乎不是很感冒,干脆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还有,这里是为人民当家作主的地方,全上海有数百万的农民工整日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就是他们的希望源泉,就是他们心的天!可是你们竟然在门口挂着这种@ 铭牌,依我看简直是目无法纪。以后谁如果胆敢再如此大逆不道,我必然严惩不贷!”
训斥完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主,陈清扬转身便走,公孙渊虽然已经身为政法委书记,却心甘情愿地追随在陈清扬的屁股后面。在这个国度,尤其是官场上的制度是极其有讲究的,什么级别应该走在什么位置,都是心知肚明的。这当然不需要明规定,但是倘若涉足官场连这点微末伎俩都不知晓的话,未免会让人贻笑大方。
陈清扬的脸上升起一抹浓浓的不悦,不过他也只是口头上警告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民警罢了,实际上他不可能真的在自己上任的第一天把事情做绝。否则对他以后工作的开展自然会有一定的阻碍。
公孙渊一边微笑着介绍公安局各个办公楼的用处,一边人事部门的情况向陈清扬做着简要的陈述。市局常务副局长是一个叫何艾国的年男子,此人曾经侦破过一系列的大案要案,在办案方面确实有一定的能力。单单从这一点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警察,只是个人私生活方面比较腐化,尤其是在上海盘踞多年,手下有着大批亲信,想要搞定此人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便是隔离,将他手的权力和亲信相互隔离开,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便不再拥有威信。不过陈清扬刚上任,到不想和自己的副手闹得太僵,只要这人不干扰自己心既定的执政路线,陈清扬并不想直接将此人搞倒,虽然拿下此人对于现在的陈清扬而言着实没有太大的难度。
市局占地面积极大,少说在上百亩地左右,十余座现代化的摩天大厦耸立在高大的院墙内,显得庄严肃穆。正位置是一栋二十余层高的大厦,在正央的位置上书写者人民警察四个人,虽然已经是夜晚,但是闪亮的国徽依旧荧荧光,让人心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膜拜的神情。
会议室内灯火通明,党组成员基本上全部到齐,人们也很诧异,究竟在这个时候会开什么会议,一个个叼着香烟,说说笑笑,和几个明显风韵不在的女警督畅聊着。看到乌烟瘴气的办公室,率先入内的陈清扬眉头一皱,刚刚想要说两句开场白,却没想到已经有人率先现了自己的身影,只听一人淡淡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陈清扬并未回话,而是径直朝着正间象征着权力巅峰的位置走了过去,一路上朝着那人释放出一阵阵冷笑,显然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
那人显然有些毛,不过依旧喝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值班人员呢?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将你放进来的?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开了他?”
咚的一声,众人心一紧,连忙朝着门口方向忘了过去,此时只见公孙渊铁青着脸拳头依然放置在门口的位置上。公孙渊瞪视那人一眼,冷哼道:“王坚白,是我放他进来的,莫非你也要开除我么?”
王坚白心紧张万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叽叽喳喳半天才缓缓说道:“在下不知道原来是公孙局长的亲戚,多有得罪,还请局长不要责怪!”
陈清扬哦了一声,“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局长的亲戚就可以随意入内,如果是一个老百姓的话就可以?我看你这人未免有些太过飞扬跋扈了吧?”
王坚白见公孙渊不话自己也不敢多说,他只是刑警队的副大队长,距离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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