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各个身手不凡不说,竟然多半都是变异的妖兽。很难想象你竟然和这群乌合之众混淆一处,这件事情倘若让上头知道的话,想必对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处吧?”
“陈清扬,你以为搞定我身旁这四大护法,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信不信只要我不愿,你连这个房间都走不出去?”
陈清扬听闻曾狂澜的话后,猛地将真气再次灌输在逆天剑,长剑向前猛地一指,巨大的剑气凝结成金色的光芒瞬间抵在了曾狂澜的脖颈处,只听陈清扬嘿嘿笑道:“曾狂澜,收起来你那自以为是的一套,在我的眼你连个屁都不如。话说到这个份上,事情做到这个程度,有些东西我不得不说!
曾狂澜,你算个鸟?你他妈连站街女都算不上,站街女虽然出卖的是自己的**,但是她们尚有自己的职业道德,你呢?你就是一条寄生虫,并且还是一只臭虫。曾狂澜,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权力解决的,有些时候,你不仅仅要为自己考虑,更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我相信你可以让我走不出这个房间,但是你又是否相信只要我愿意,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要了你的性命?
不要嚣张,至少不要在老子跟前尝试着嚣张,你爷爷是个好官,清正廉明,有目共睹,为黎民百姓做了不少贡献,可是那仅仅是你爷爷,倘若他知道你和你父亲的所作所为的话,我恐怕将你们绳之以法的第一人便是你的祖宗!”
虽然陈清扬手长剑悬挂在曾狂澜的脖颈上,但是对于曾狂澜而言陈清扬无外乎是在威胁自己,他决计是不敢杀了自己的。老爷子虽然清正廉明,但向来是护犊子的主,陈清扬想要对自己动武必然还是有所顾虑的。想到此,曾狂澜嘿嘿一声冷笑:“怎么着,想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杀啊,老子平生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嚣张。很好,今天我终于遇见一个比我更嚣张的人!陈清扬,我也送你几句话,今日你不杀我,明日我必然率领千军万马从你的尸体上践踏而过!到时候,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权势做到的。我天生就喜欢动用特权,怎么着你是不是特别羡慕啊,哈哈,可惜你没有那么好的命。来啊,不是要杀我吗,有种的话就用你手的长剑划过我的喉管啊!”
陈清扬双眼微微眯起,“我不羡慕你,或许我无法像你那样做有权势人的子孙,可是我会成为有权势有财富的人的祖宗!我喊到三秒钟,三秒钟之内倘若你不向我跪地求饶的话,我将会用我手的长剑在你的身上划过九十九道伤口。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
“我曰你妈(和谐)的,陈清扬,你算是什么狗东西,想要让老子向你下跪,简直是痴人说梦,你是不是今天**吃多了,有劲没处使吧?”
陈清扬双眼已经紧紧闭起,逆天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并未搭理对自己横加喝骂的曾狂澜,只是坚定地说道:“一”
“丫的疯了,都他妈疯了,想要让老子跪你,除非你让你女人陪我一晚,否则,哈哈你是休想了!还有听说你有个姐姐长得很水灵,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上一晚吧,到时候别说向你磕头,即便让我给你吹箫我也肯啊!哈哈~”
“二!”
陈清扬显然不是在做样子,手长剑上的光芒忽长忽短,显然内心同样在做着剧烈的挣扎。曾狂澜虽然表面上骂得极其痛快,可实际上心同样对此胆颤不已。那宝剑的锋芒程度他可是亲眼目睹的,倘若在自己身上划过九十九道口子,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不过自小受到过残酷的军人封闭式训练的曾狂澜对此却并未买账,口虽然不再辱骂陈清扬,但是眼神同样有着一种浓浓的不屑。他坚信即便是给陈清扬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轻易打伤自己,当然除非一种可能,那便是陈清扬疯了!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这一次曾狂澜错了,并且错得极其离谱。随着陈清扬嘴那个三字脱口而出,只见逆天剑在空急旋转而开,顿时万千剑雨洋洋洒洒,竟是如同秋雨般纷纷而下,而剑雨所落下的地方正在曾狂澜身上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