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再更一章。
章我的爱何时归来
陈清扬心头猛地一震,昨晚上的事情做得可谓足够惊天动地,当时的场景众人皆是有目共睹的。并且陈清扬当时还曾刻意想要将自己在上海摇旗立棍的事情传递出去,果然不出所料,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甚至让自己措手不及。
要知道陈清扬此时陷入尴尬的境地不是没有原因的,黄百盛是谁姑且不说,撑死也无非是富豪榜上的一员,在上海有着一定的势力。
在这个国家所谓的富豪屁股总是擦不干净的,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黄百盛自然也不是例外。但是,可别忘了,此时在场的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贺坦之!
毕竟是国务委员,论及身份和地位都已经算是顶尖的存在,对这个国家的诸多事务都有着决断权和言权。陈清扬不相信昨晚自己所做的事情现在还未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是为什么他到现在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并且还要对自己表现得如此亲密呢?
按照常理来说,即便贺坦之现在对自己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也绝对不可能会表现出这种亲昵的状态,毫无疑问这其必然是有原因的。是否可以假想成贺坦之,或者贺坦之背后的主子现在对自己的行为采取了默认甚至纵容的态度?想到这陈清扬的心头微微一沉,对于他而言,表面上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实际上来说决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昨晚上的事情?你确定也叫陈清扬吗?那可当真巧了,我昨晚上和女朋友在一起,不到十一点就睡熟了。倘若你不信的话,完全可以问问我的女朋友。”
黄百盛并未着急表态,先是用眼神的余光瞥了一眼贺坦之后,见他并没有丝毫的反应,聪明绝顶的黄百盛心也已经有所了然,手掌一拍脑门:“哎呀,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那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我还真给忘了。姓陈倒是没错,其他的我倒是给忘记了!”
贺坦之点了点头:“是啊,不服老不行,很多事情就在昨天还清楚地在脑海闪烁而过,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又是一片空白。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去烦忧。我倒是觉得这种做法是可取的,老黄啊,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贺坦之的话说得极其精妙,甚至可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事情一笔带过,并且还隐隐规劝黄百盛不要再瞎琢磨这件事情,所谓的政客,通常都是太极拳高手,而能将太极打到这种境界的。自然又是高手的佼佼者了!
黄百盛见贺坦之的态度,怎能不明白一切,当下连忙点了点头:“贺委员所说甚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此后再也不会提及此事,只是我也有担心的一面。虽然说这些事情我们可以挥之不顾,但是有些人却难以做到。他们失去了一些什么,总是要想着索取回来的。贺委员,冒昧之处,还望您多多见谅。”
贺坦之眉头微皱,也只是让黄百盛看到自己这一神态,随后手红酒轻轻摇摆:“人生在世,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更是为别人而活。有些杂音是可以理解,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只要这些小动作不是太大,不会妨碍到上层的一些政策,不妨碍到整体的规划,自然是无须在意的。但凡事都要掌握住一个度字,过了一些限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老黄你务必要给你那位朋友带到啊,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天下人的意愿所在。”
贺坦之这番话说得极其之重,其的深意,黄百盛也多半读懂,此时听闻后连忙将杯酒水一饮而尽,连连称是。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清楚,在转身而去的一瞬,额头上竟然已经遍布汗珠。
此时曾狂澜身旁同样汇聚了不少名流绅士,更有无数众多想要钓取金龟婿的妩媚女人围绕在其身侧。女人永远都是这种顶级宴会上不可或缺的调剂品,她们的出现往往会有蓬荜生辉的妙用,或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轻易掀起一段**出来。
女人的柔美是用水做的,清澈而鲜嫩,那种肤如凝脂的清香和曼妙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就像是炎炎夏日的一口冰窖,可以瞬间让男人一爽到底,那种直刺心扉的快意与刺激,往往诠释的才是女人一生的真谛。
宴会大厅始终保持着摄氏二十度的恒温,相比较外面寒风陡峭的严寒,可谓是别有洞天。正是因为有了温度的保证,所谓的名媛贵妇们才开始在此时此刻放浪形骸。那些往日里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着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微笑的旗号的女人们,她们的眼除却金钱,所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们在追求财富和物质的同时,仍旧想要享受到高质量的性,那么上床或许同样也是她们毕生信念的所在。
现实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肿的**追求享受的一个过程。男人的创造力因为女人而变得无穷之大,同样的女人的**也因为男人的创造力而变得无穷深厚。
此时此刻,环肥燕瘦,裸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们,在浓厚的脂粉堆积下,彰显出一幅幅动人心扉的神色。一个个朝着曾狂澜频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还算有些弹性的躯体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来蹭去。然而这一切却又怎样呢?所换来的无非是曾狂澜的恶语相加。即便不**裸地痛骂或者训斥,但是所表现出的神情同样让人难以承受。
在曾狂澜的眼,这些女人无非就是自己泄**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钩钩手指头,这种庸脂俗粉会成群结队地等待自己的宠幸。她们甚至还会自己去高级酒店订好房间,主动将身体洗得雪白,抹上诱惑人心的香水,穿着裸露三点的衣衫,更会主动做出各种妩媚的动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一不值。这些不堪一击的女人尽管恨不得将自己有多少根毛都呈现在自己跟前,可是曾狂澜依然对此不感丝毫兴趣。相反,那个自己明里暗里表达了无数次统统被拒绝了的梁灵儿,才是自己最尤为心仪的女人。
曾狂澜的视野在场风卷残云,在现场拼命搜索着梁灵儿的身影,然而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场不知何时已经摆了一沓酒杯,高脚杯相互叠加,形成一个金字塔状。此时一个妙龄女郎正手持大瓶干红往金字塔装载酒水,妖冶的红色弥漫整个场,在玻璃杯的映照下呈现出一抹诡异的鲜艳。
女郎只顾独自倒酒,在她的身畔站立了十余位大腹便便的年男子,他们无一例外,眼神纷纷瞥向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板上。他们的眼分明有着一抹永久也无法熄灭的**之火,那种火焰是可怕的,是足以让人为之胆战心惊的。
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搭讪,可是全部吃了闭门羹。女郎并未高调拒绝,只是阴沉着脸,像是满怀心思一样,一个人在默默斟酒。她脸上的表情稍稍显得有些呆滞,倘若不细加分辨的话,甚至会以为是又一个极品痴呆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眸子里分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恨,看得出她狠得很用心,或许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割舍,或者也不愿去割舍的所在。究竟是谁能让她有这种深仇大恨?
茫然,一如既往地茫然。
兴许是女郎的动作实在太过诡异了,充分勾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也兴许是女郎长得太过水灵。那几乎一把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副堪称绝色的容颜,她浑身上下似乎充满了灵气。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就可以让人心的喧豗洗涤一空。
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殷红小巧的唇角,那玲珑剔透的蛮腰,无一不再彰显和诠释着何为曼妙,何为精灵。她天生就是精灵的化身,只是为情所困,让世人知道原来精灵也会有忧伤的一刻。
一瓶接着一瓶,足足五瓶拉菲干红倾泻而尽的时候,酒杯方才半满,少说也有数十只酒杯。女郎看着自己的作品,似乎极其满意的样子,随后指尖轻柔地滑动,在透明的杯具上敲击出叮咚叮咚的声响,一次次一下下,清脆而婉约,有着常人难以琢磨的味道。像是优美而感伤的诗篇,也像是来自远方的呼唤。
她已经期待了太久,受伤了太久,她的心扉已然薄如蝉翼,再也经受不起丝毫的风吹雨打,她需要归来,找寻到自己的世界。而对于她而言,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一整个世界。
那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女人,在心底一次次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你快回来,你快回来,我已经被你搁浅得几乎忘却了自己原来曾是你的宝贝,我的爱,你何时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