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情甚是狰狞,整张脸上流淌着浓浓的鲜血,血水滑过脸颊模样恐怖之极。尤其是灯光反射之下,刀尖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一股股森冷的气息逼向景碧琼,那花容月色的脸颊,早已没了半点绛红,转而是一抹无尽的雪白。
光头佬的调戏让景碧琼惊慌万分,脸上忧色颇浓。景碧琼虽然是豪门出身,自小娇生惯养,生性爆烈,其霸道程度远非寻常男人可及。不过深刻剖析景碧琼的话,不难看出景碧琼的霸道与暴动多半都是源自于头顶上的无限光环。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极有城府或者极其心狠毒辣的类型,这一点是必然的,也无须质疑。之所以景碧琼会表现得如此让人忌惮三分,所有的源头都源于自己那个身家过亿的父亲和那个官至正军级的大伯。当然,那个终年摇着羽扇,躺在太师椅上喝着大红袍的老爷子更是不可忽略的对象。正是因为这么多的无上光环笼罩在她的头顶,这才使得景碧琼养成如此暴动的脾气。而整日在景碧琼身旁打转的人,无不是有求==于其,面对这个千金大小姐的飙,众人只得选择默默忍让。
也正是因此,景碧琼曾经说过一句无比经典的话,这个世界的人,尤其是男人都是一不值的。真正值钱的男人还没出世,即便是出世了,也要在我手下俯称臣!
这就是景碧琼,一个嚣张到了令人指的女人,没有坏心眼,但却无比刁蛮。这种性格往往会让真心喜欢她的男人狂,然而没有办法,这已然成为定局。真正能征服景碧琼,能获得其背后所代表着的雄浑实力的男人,当真未曾出世,还是绝无这个可能?
景碧琼此时樱桃小口微微开阖,露出一道半月形的幽洞,嘴吐气如兰,阵阵芳香直扑光头佬的脸颊。后者满脸皆是惬意之极的神色,手钢刀微微一翻,悠悠说道:“不错,是处子之香,小娘们儿,没想到长得这么精致,而今却还是个雏儿。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今晚上就让哥哥给你破个处如何?”
“流氓!我要杀了你!”说话间,景碧琼猛地一口唾沫朝着光头佬的脸上疾奔而去,光头佬压根就未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刁蛮。一时间不小心着了道儿,光秃秃的脑门上沾满口水,好不郁闷。
光头佬顿时神情激愤,整个人暴跳如雷,手钢刀朝着景碧琼身后墙壁猛地一挥,顿时一阵飞沙走砾。“草泥马的,小婊子,当真以为爷不敢做了你?信不信我随时杀了你!”
光头佬猛地挥出左手,硕大的手掌像是五指山般朝着景碧琼净白的脸颊上呼啸而来,景碧琼眼瞅着掌风赶来,却丝毫没有半点主意,只是蜷缩一旁。浑身瑟瑟抖,就在此时眼瞅着光头佬即将得手的时候,付明堂终于有所动作。
付明堂手上力道奇大无比,右手出掌十分迅捷,横向反切光头佬的左手,只是眨眼的功夫,付明堂的手掌便像是铁钳般将光头佬制服当场。光头佬那双眸子里充满了无尽的怒火,右手一挥钢刀朝着付明堂的脖颈招呼而来。付明堂嘴角泛起一丝阴森地笑意,不躲不避,手猛地力,顿时一声嘎巴的脆响,光头佬左手顿时脱臼。巨大的疼痛蔓延而来,付明堂此时痛苦不堪,那紧紧握着钢刀的右手也不争气地脱落下来。
付明堂神情冷峻,向前微微跨上一步,刚好将景碧琼挡在身后。付明堂冷冷一哼,朝着光头佬等人扫视一圈,冰冷喝道:“滚!”
“滚你妈逼!草你娘的,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
对方人数众多,此时见光头佬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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