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会毒后失言的情况下去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吸毒吗?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张涛眨了眨眼,脸上闪过一丝亮光笑道:“陈局,我现一件有关于你的秘密,你每次在作出某种论断的时候都特别帅,尤其是你循环渐进地推理更是引人入胜,我现了一件事,我似乎爱上你了!
对于这个论断陈清扬几乎要狂喷。他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个擅长拍马屁的张涛竟然好这口。陈清扬心生出一丝恶寒,看也未看张涛一眼,淡然说道:“安心开你的车吧!以后这种屁话少他妈说出来,也不怕恶心死个人!”
张涛笑了笑,“安心开车没问题,可是您得给我一个目的地吧?”
“平昌县公安局,我们去会会那个刑警大队队长蔡雄!”
平昌县与开原县一样,在九十年代期见不到丝毫的繁华气息,街道鱼龙混杂,行人众多,主要的交通工具依旧是自行车,当年甚是耀眼的夏利几乎难得一见。
公安局设有专门的招待所,看门的是个老大爷,六十出头的年纪,陈清扬敲了敲门,礼貌道:“找下你们刑警队的蔡雄队长。”
那人听陈清扬口音不是本地人,懒懒散散地道:“找蔡队长的多了去了,哪一个想见都能见到,哪还得了?你们是干啥子的呦?”
陈清扬不禁气结,还没见过这么蛮横的门卫:“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在其职,却不谋其事!”
“哎呦,说话还挺冲的呢!知道我谁不?你们要找的蔡雄是我儿子,我是他亲爹!求我儿子办事就得先过我这关。”
陈清扬一愣,这老头儿倒是心黑无比,公然在公安局大门口做起了强买强卖的买卖,所谓的过他这关,言下之意莫过于给些好处费了。陈清扬涉世不深,实在不愿花这个冤枉钱,再者说他现在老父有病本身正在为钱犯愁,让他花钱无异于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张涛见双方就要闹僵,上前笑道:“大爷,不好意思,我们领导脾气大,您多海涵。我们和蔡队长是一个系统的,都是警察。这位是我们开原县公安局的陈局。和您儿子关系很铁,这次来是共同办案的。您看,我们大老远地赶来,风尘仆仆地也没能给您捎上一壶好酒,这点小钱您姑且拿着,权当给您买包烟抽。”
那老头儿见张涛很是上道,心也不由得乐开了花,两百块可足够自己买两条好烟抽抽了。老头儿左右瞅瞅,见四下无人一把将钱装进了口袋里,不耐烦地道:“蔡雄到重庆办案去了,刚走没多大会,你们如果开车快点的话兴许能赶上。”
平昌县与重庆相隔不到百十公里,开车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张涛以前倒是去过重庆,不过这平昌县公安局和重庆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王崇跑去重庆做啥?
“大爷,蔡雄去办什么案子呦?我们是真有急事儿,您就给透个底儿吧!”说着张涛再次递上了一张绿油油的票子。
“行了,我看小伙子还是蛮诚恳的,就和你明说了吧!半个小时前,重庆一家银行被抢了,现在逃犯正在和警方人员僵持着。重庆向周边县城请求支援,现在四周县城的特警都去了。你们到了重庆随便一打听准能找得到人。
张涛还要再问,陈清扬一把拉住他的肩膀,说道:“废话少说,赶紧上车!真娘的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这时候碰到这事儿。”
张涛脸上露出惊诧之色:“陈局,您不会这事儿也插一缸子吧?”
陈清扬突然一声叹息,“我这个人相信直觉,直觉告诉我这次抢劫案将会使得我们得到所想要的一切!那你说,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