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还是废了很大的心思的。”
“冰璃也不是无知之人,文心对我十分重要。”
“我向来喜爱诗词歌赋,没了文心对我而言就是失去了生命。”
沈冰璃十分固执,坚持要以晚辈之礼对待姜望。
姜望无奈,只好受下这一大礼,赶忙请沈冰璃起身。
沈昊天见此很是吃味,自己这个当哥哥的都没被妹妹如此尊敬过。
心里很是不爽,恰巧发现朱圣也在姜望的一行人中。
于是,瓮声瓮气的道。
“朱老头,你咋也来了,你不是看不起俺们武官吗。”
朱圣一听小崽子敢对自己开炮,立马吹胡子瞪眼起来。
“沈日天你个臭小子说谁呢,我咋就不能来,我不能推陈出新,思想进步吗。”
“我告诉你沈日天,你爹可是我教的,你这名字都是老夫给去的,你敢叫我老头。”
“你等着,我让沈炼回家抽死你。”
沈昊天瞬间就蔫了,唯唯诺诺起来。
“别啊,朱爷爷,俺错了。”
“俺爹这周已经抽我八次了,再打就超标了。”
因为沈昊天没照顾好妹妹,被他爹揍了一顿。
又因为同辈中没有姜望武道修为高,也没有姜望那样立新学的儒道实力。
又被揍了两顿。
沈昊天因为被他爹揍的太多了,于是翻了翻黄历。
意外的发现他爹今年犯太岁。
怪不得总揍俺。
当晚,买了几大包黄纸,给沈炼做了个牌位在院子里烧。
结果被沈炼当场抓获。
用绳子吊在房梁上抽了一宿。
所以这周的沈昊天是真的被打怕了。
书院内顿时弥漫起快活的气氛。
李相夷抱了抱拳,还是说明了来意。
“我们几人来此是想看看姜少的书院准备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们想着做第一批学生。”
沈冰璃也是点点头,表示能帮的一定帮。
沈昊天则是表示。
“虽然你的武道修为我并不是很服气,但是儒道这方面,我还是承认你是同辈第一人的。”
“你开书院,俺一定来。”
姜望摸了摸下巴,光洁无比没有一根胡须。
有些沮丧没有胡须可以捋一捋装叉。
“既然今日大家来了,那我看就择日不如撞日。”
“院子里的布置都是现成的,今天咱们就把学院开起来。”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瞬间热闹起来。
有讨论自己教什么的,有问可以学什么的。
还有的已经在计划把自己的画像挂在哪,来彰显圣人之姿了。
黎慕儿戳了戳姜望的腰问道。
“少爷,咱们书院准备叫什么名字啊,我们也好帮书院宣传。”
“对啊对啊,望儿,你赶紧给起个名字,我好派人去给你做牌匾。”
姜望微微一笑,名字他早就想好了。
“我准备给书院起名为‘大学’。”
众人齐齐问号脸?
“大学”是什么意思?
“‘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
“‘大学者’,囊括大典网罗众家之学府也。”
“我的‘大学’乃是用人类积累起来的文化成果,浇灌人的智慧,培植人的德性。”
“入我‘大学’者,也不一定非要拥有大学问,只要拥有胸怀宽广,大器大象,兼容并包,气度恢宏的心性,有大象无形的灵性,便可在此处绽放文化的光芒和神圣精神。”
“故,吾之学院名为‘京都大学’。”
全场众人沉默不语,皆是在体会‘大学’二字的含义。
朱圣眼前一亮。
此子果然不凡,仅仅只是书院的名字就含有如此大的哲理。
‘大学’二字也可分开来看。
仅仅是一个‘大’字甚至都蕴含着道家的文化。
‘大’为一,乃是本源,所谓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了不起,在如此年龄就有此等见识,实在是了不起。
李相夷也从思索中脱出,他眼神清澈,像是有所收获。
“姜少随口而出的话语就有如此深奥的道理,相夷佩服。”
无论是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反正看到连科举探花和朱圣都夸奖了。
也都连连赞叹。
“可以啊大侄子,你这学问还真不是假的。”
姜映雪将姜望的后背拍的啪啪作响,满脸兴奋。
“我这就派人给你做牌匾哈,做最大最好的,我家望儿的府邸必须得气派。”
“不必了。”
“听闻姜小子要开书院,我特意留了块上好的九道木,便当做给你的贺礼吧。”
一声年迈的嗓音从院门口传来。
一个老人杵着拐杖,看似步履蹒跚,可另一手的腋下夹着一整根齐腰粗的木料。
嘭
木料落地,捡起阵阵灰尘,整个地面甚至都颤了颤。
“参见镇国公(爷爷)。”
来人正是镇国公老爷子。
姜望嘿嘿一笑,赶忙过去搀扶住镇国公。
“哎呀,您老人家来就来吧,还带啥礼物啊。”
黎慕儿懂事的从房内搬了张椅子过来,让镇国公舒服的坐下。
“哼,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欠人情,你帮了我孙女,还愿意收我那个笨蛋孙子进书院,我肯定是得意思一下。”
沈昊天鼓了鼓嘴,嘀咕道。
“笨还不是因为你儿子亲生的不好,俺没随俺娘能咋办。”
嘭
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沈昊天一头扎进了池塘里。
“臭小子,当我老了听不见是吗。”
姜望微微流了一滴滴冷汗,刚才镇国公出手他也只看到了一丝残影。
太快了,这人修为绝对不简单。
“咳咳,不过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轻松,这九道木十分珍贵,我可是有考验要给你的。”
镇国公咳嗽了一声,竟然要考验姜望。
“这九道木乃是我年轻时征战的缴获,看似不大却重达千斤。”
“起名九道木也是因为它隐含着阵阵道意,仅仅是放在书房中就能提升对武道的感悟。”
“其更是有治疗病症,千年不腐的能力。”
“但也有一点,让很多人不愿意选它作为文字的载体。”
镇国公坐直身体,正色道。
“那就是自古以来,无人能在上面留下字迹。”
“无论是笔墨还是斧凿刀刻,都没有用。”
“唯有含有‘道’的东西,才能在上面留存。”
“而老夫对你的考验就是。”
“只要你能在上面留下文字,写多少,老夫切多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