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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华道:辽国的信使现就在我的手中,可以让他上堂对质。
话罢,向下面喊:来人,带那个辽国的信使上堂。
两个捕快押着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一身灰衣,长的干瘦干瘦的汉子走上堂来,然后两个捕快把那汉子按跪倒在地上。
徐廷华厉声喝问:说出你的姓名,从哪里来,干什么的。
干瘦汉子一口北地口音道:小人姓郑,名三,幽州人士,替一个名叫柴敢的将军送信的。
徐廷华从案桌上拿起那个信封向他一亮问道:是这封信吗?
干瘦汉子忙点头道:是,就是这封信。
徐廷华又问:信是送给谁的?
干瘦汉子道:柴敢将军让我把信送给吏部侍郎史海波大人。
徐廷华向史海波道:史海波,你还有何话说。
史海波长叹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徐廷华道: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劝你还是把你的叛国罪从实招来的好,以免酷刑加身使你皮肉受苦。
史海波冷冷道:对不起,在下没有什么可招的。
徐廷华大怒,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喊:那就怪不得本官无情了。
话罢,向下面喊:来人,大刑伺候。
随着他话音的落地,就见几个抱着一堆刑具的衙役从下面跑了上来。
徐廷华厉声道:史海波,你应该知道我刑部的一百零八种刑具的厉害,难道你想一样一样的从头尝遍不成。
闻言,史海波冷冷的:有什么能耐你就往我身上招呼吧,大不了一死而已。
刑部的大门前站立着二十几个白衣姑娘和十几个开封府的捕快,李应龙与八姐、九妹不在其中,可能是挤进了看热闹的人群中了。
史瑶搀扶着他娘史夫人走了过来,见门前站着很多的姐妹,她忙向她们打招呼:姐妹们来啦,我师父呢?
众白衣姑娘忙跑过来把史瑶和她娘围了起来。
一个白衣姑娘用手向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一指:大师姐,师傅在人群里面呢。
史瑶扭头对她娘道:娘,你在外面等着,我去里面看看。
话罢,向众白衣姑娘吩咐:姐妹们,替我照看一下我娘。
一白衣姑娘道:大师姐你去吧,伯母就交给我们了。
史瑶道:谢谢!
迈步向大门口走去。
徐廷华厉喝:死,没那么容易,今天你不把你的叛国罪行一一交代清楚,死,你连想都不用想,等待你的将是一样又一样的刑具酷刑。
一挥手下令道:上刑。
徐廷华的话音刚落,就听从刑部大门口的人群中响起“砰砰砰”的单调的掌声,接着就见李应龙从人群中鼓着巴掌走了进来,然后他嬉笑着道:精彩呀,精彩。审案竟然有这么审的,什么破烂人抓来都能当证人,什么破烂纸写上几个字就成了证据,真是见君做烂事,胜读百年书啊。哈哈哈------本府又学会了一招。
徐廷华、王钦见李应龙来了,惊得一高从座位上跳起,寇相像是知道李应龙一定会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廷华怒声的问:这里是刑部大堂,你来这里干什么?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听说今天上午刑部大堂有热闹看,我就带人看热闹来了,怎么不让看啊。
徐廷华道:热闹当然是随便看,但刑部大堂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来的,否则本官将以扰乱公堂治你的罪。
李应龙一笑的问:那什么人可以进入你的刑部大堂呢?
徐廷华道:除我刑部的主审人员,当值的人员,再就是与案件有关的当事人。
李应龙用手向寇相、王钦一指问:他们二位为什么会在大堂之上?
徐廷华厉喝:放肆,寇相、王相是我们刑部的上司,他们当然可以进入刑部旁听的。
闻言,李应龙做思索状的:我去,这么说来,我还得找一个合适的身份才能进来呀。
说着,用手敲着脑袋道:尼吗干皮奶奶的!找个什么身份好呢。
突然,似想到了似的,又一拍脑袋道:有了,就做当事人吧。
接着向徐廷华喊:喂,我就是当事人了。
闻言,王钦阴阴的道:李大人,徐尚书在刑部大堂执行国法,你可不能来此胡闹,否则会获罪的。
寇相也道:李知府,王相说的对,不可胡闹。
李应龙道:谁说我来胡闹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我是当事人么?
寇相问:你是当事人?你是什么当事人?
李应龙道:那个什么柴敢投辽叛国案的当事人啊,你们有所不知,柴敢给史大人的那封信是假的。
闻言,徐廷华大怒,抓起惊堂木往案子上重重的一拍喊:你胡说八道什么。
寇相道:李大人,此事关系重大,你可不能随口胡说八道啊。
李应龙一本正经的:谁说我胡说八道了,我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封真的信件在我这里。
闻言,徐廷华、王钦大惊的同声道:什么,真的信件在你那里!
李应龙向二人一瞪眼:你俩干嘛呀,这么大惊小怪的,就跟见了鬼似的,是不是你们事先就知道刚才的那封信是假的啊。
徐廷华道:既然真的信件在你的手中,你把它呈上来给本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