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芳道:当然是对的啦,你不带我出来才是错的呢。
话罢,问:应龙,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闻言,思索了一下,李应龙问:今天白天我被人在路上给拦下,之后被请到了林中的一辆车上的事你还记的吗?
张云芳点了一下头道:记的啊,当时我想问你来着,但又怕你不高兴,就没有问,对了,那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应龙道:有人前来给我送了个信,说我此次进京会有危险的事发生,所以我刚才才说,我带你出来是不是错误的。
只知道有危险,而不知道是什么危险,这是一种被蒙在鼓里面的状态,这种状态格外的令人恐慌,因为恐慌而产生了恐惧令人不知所措,所以才觉得危险。
闻言,张云芳很是认真的:应龙,你没有做错,云芳早就发下誓言,生跟你一起生,死跟你一起死,如果此次你有什么危险和不测,云芳岂能独活。再说了,没有你在我的身边,少了你的保护,我一个人留在洛阳城的县衙中又能安全到哪里去,云芳只有在夫君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她的话说得一点也不错,如果把她一个人扔在县衙之中,他不在她的身旁,虽然有人保护,但是又怎么能够跟他在她的身旁贴身保护安全呢。
闻言,李应龙感动的:云芳,谢谢你的信任。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窗外传来一个人的清晰冷哼声:哼!
闻声,李应龙一愣,忙喊问:谁?谁在外面?
但没人回答,李应龙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激动的喊问:盈姐,赵盈,是你吗?
松开搂抱着的张云芳迅速的跑出屋去。
李应龙跑出屋后站在门口用眼向四处搜寻了起来,但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这时张云芳从屋中跑出来到了李应龙身旁问:应龙,是赵姑娘吗?她在哪里?
李应龙摇了摇头:没看到,可能是走了。
随即又骂道:尼玛干皮奶奶的,这疯婆子干嘛要躲着我呢,我得罪过她吗?
张云芳道:应龙,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李应龙很肯定的:不会错,就是那疯婆子。
话罢,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的又道:错不了,就是她,而且还是在我们在进入到驿馆的时候她就已经来了。
闻言,张云芳也想到了什么,问:应龙,你是说傍晚时分我们在驿馆大门口时的时候,赵姑娘就来了吧?
李应龙道:对,你当时还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我说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喊我。
张云芳奇怪的:如果真是赵姑娘的话,她干嘛躲躲闪闪的不出来见你呢?应龙,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赵姑娘了,她生气了,不见你了。
李应龙生气的道:我得罪他干嘛呀,再说了,如果我真得罪她了,她是不会躲着我的,以她的做派,她会立马会拧我的耳朵给我惩罚的。呢吗的,她搞什么鬼呀,等再见到她时,我一定跟这疯婆子好好算算帐。
话罢,拉着张云芳又走回屋里面去了。
李应龙刚进屋,就见赵盈从一块假山石的后面走了出来。
然后她向屋中狠狠的瞪了一眼低声骂道:无赖,到时还不知道谁跟谁算帐呢。
话罢,身子一动拔地而起纵上房去,又一晃不见了。
一宿平安无事的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城门开后不久,李应龙就带领着他的队伍从城门中开出顺路向东行去。
队伍走后不久,赵盈骑马从东城门中驶出,向李应龙走的方向追去。
两辆蓝色蓬车在京都大相国寺的门前停下,接着就见史瑶从第一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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