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苦苦哀求他才放了奴才等人,皇上,这个狂妄霸道,胆大胡为的李知县对圣旨如此不敬,分明就是没有把皇上和朝庭放在眼中,他犯了藐视皇上藐视朝庭的大罪,请皇上速速下旨治这个李知县的罪。
赵恒可不是一个糊涂的皇上,相反他聪明的很,闻言,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不由暗道:分明就是你这奴才依仗自己是传旨之人,皇派钦差,在朕的哥哥面前持骄耍横,耀武扬威的惹怒了他才揍了你们的。不过,这小子也的确太胆大妄为了,连传圣旨的钦差都敢揍,确是没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还得了,还有朕的活命么。
想罢,他道:李知县打了你们,打了朕的传旨之人,也太大胆了吧。
话罢,顿了顿,突然问道:李公公,不会是你们向人家李知县勒索钱物惹怒了人家,或者是言语太横冲撞了人家,人家生了气才把你们打了的吧?
李公公忙道:没有,皇上,我们什么也没做,李知县是故意找茬打的我们,对了,奴才在洛阳还听到一件关于李知县的事,但奴才不知该不该说。”
赵恒道:说。
李公公道:是,皇上。
话罢,顿了顿,接着道:奴才在洛阳听人说,李知县要造反了。
闻言,赵恒惊道:什么,李知县要造反,他要如何造反啊?
李公公立刻添油加醋的道:皇上,李知县用皇太后赐给他的那块监国玉牌私自去洛阳北大军营调出大批兵马包围了洛阳城外的皇庄,把皇庄中的所有人都给抓起来关进了大牢中,皇庄是朝庭建的庄子,他调兵毁了皇庄这不是造反么。
赵恒淡淡的道:这事朕知道,因为有人在皇庄中私建了一座地下铸钱工坊,私铸钱币,被李知县查知,李知县才调兵包围了皇庄捉拿那些私铸钱币之人,朕的圣旨上不都写着的嘛。
闻言,李公公一惊,暗道:坏了,原来这事皇上知道,这么说皇上允许他这么做的,咱家这不成了诬告了么。
眼球一转忙又道:皇上,还有,洛阳王府的小王爷不知怎么得罪了李知县,于是他调好几千兵马包围了洛阳王府,抓了小王爷,然后用酷刑逼迫小王爷承认是私铸假币的主谋,然后又阴毒的害死了小王爷,说他是畏罪自杀。
皇上,还有,洛阳府新任知府包拯抓了县衙中几个犯了罪的公差,那个李知县知道后又从北大军营中调出上万人马包围了洛阳府衙,大闹府衙,打了包知府,硬是把他们那几个犯了罪的公差给抢了回去,而且他还口出狂言说,洛阳城对他来说太小了,等有一天他在洛阳城待腻了,就带兵马来京城,皇上,他这不是要造反么,请皇上速速下旨捉拿那个预谋造反的李知县进京问罪。
赵恒奇怪的道:李知县调兵包围了洛阳王府,知府衙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公公道:这是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
赵恒问道:前不久的事,可为何不见洛阳王和包知府上本参奏此事呢?
李公公一愣,忙圆道:可------可能是洛阳王和包知府怕李知县知道了报复他们而不敢上奏此事吧。
闻言,赵恒脸一沉,抬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厉声道:一派胡言,洛阳王是朕的王叔,手握兵权,权力甚大,包知府身为二品龙图阁大学士,有朕御赐的三口铜铡,可先斩后奏,而包知府忠正刚烈,不畏强权,敢说敢言,二位大员遇到此事岂有不上奏朝庭之理,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面前编造谎言,胡说八道。
闻言,李公公吓坏了,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倒磕头急道:皇上,奴才没有编造谎言,这是洛阳王对奴才说的,奴才只是对皇上如实奏禀。
赵恒抬手又狠拍了一下桌子道:你个奴才还撒谎,洛阳王既然能对你这奴才说,为什么就不能写份奏章让你带回来给朕看,分明是你没有在人家李知县那里得到好处而怀恨在心,回来在朕的面前给人家捏造罪名,借朕的手除掉李知县,你居心好歹毒啊,你知不知道这是蒙蔽皇上,欺君之罪啊。
闻言,李公公吓得亡魂皆冒“邦邦”的连连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被李知县打了,很是生气,就给李知县加上了一些,就------就那调兵包围王府的事是奴才给加的,其他的事确实是洛阳王对奴才说的,奴才没撒谎,不信,皇上可以派人去洛阳查证。
闻言,赵恒暗道,就算你这个奴才说的事全是真的,朕也不能让你到处乱说,朕的哥哥马上就要来汴京了,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很可能被他探听了去,他定会怀疑朕已经在暗中调查他了。
如果他现在已从赵盈那里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他的绝顶聪明,哪能猜不出朕对他的图谋,如果他突然来个先发制人,借朕召他进京之机调动大军进了京城,朕岂不危险了,这个该死的奴才,让你传旨就传旨好了,那么多事干什么,差点就坏了朕的大计。
想罢,扬头向外高喊道:来人!
随着喊声的落地,门被推开,从外面冲进两个侍卫来。
赵恒向跪在地上的李公公一指命令道:把这个奴才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两侍卫齐应道:是!
从地上架起李公公拖着走了出去。
从外面传来李公公的哀嚎声: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