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一声冷笑道:自不量力,找死!
随即跟进加催掌力,李应龙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压了过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十分柔弱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公子哥儿这么的厉害,他忙施展出黑佗神功拳中的怪步,一闪一避滑到了一旁,然后拔腿就逃,边逃还边喊道:爷爷我有要紧的事去办,不跟你玩了,咱后会有期啊。
李应龙已经从那个公子哥出手的劲力和速度上看出了这个公子哥的武功应该跟他在仲伯之间,甚至高出他那么一点儿,所以,他不能跟他在此纠缠,不然的话,他们俩在这里就算是打上个三天两夜也不一定能够分出胜负来的,他可不想跟这个脑袋有点儿转不过弯来的公子哥在这里浪费时间做无用功,有这个工夫还不如找个地方去美美的睡一觉呢。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从他前面不远的地方传过话来:无赖,不必等到以后了,就现在吧。
闻言,李应龙不由一惊,定晴一看,原来那个公子哥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前面,他忙刹住步子时已经面对面了,好高的轻功啊。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老弟,你真够快的,轻功不错,可你拦住我干嘛呀,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有要紧的事去办么,噢,我明白了,你一定以为我是去邀人手来对付你,所以你才拦住我不让走的对不对,我怎会那么做呢,不会的,其实我要去办的事告诉你也没关系,这几天我闹肚子,刚才突然一阵内急,就想找个地方便去。
说着,他双手朝肚子上一抱喊道:啊哟!憋不住了,要拉出来啦。
于是,他摘下背在肩上的包裹放到地上就去解裤带脱裤子。
见状,公子哥冷冷的看着他动也不动。
李应龙瞪了他一眼道:喂,你这人有病么,看人家拉屎上瘾呀。
公子哥冷冷的道:这套把戏早过时啦,拜托换点儿新的有创意的好不好,比如你跪下给我磕九九八十一个头,然后哭着对我说,大侠,我家中还有一位九十岁的老妻子要养活,你行行好,只把我的腿啊胳膊啊打断了,然后放我走吧,也许本公子心一软就放你爬回去也说不定。
闻言,李应龙气的用手一指公子哥儿道:看来你的脑袋真是有点毛病啊,我才十八岁多一点儿,哪来的九十岁老妻子,九十岁的老娘老奶奶还差不多。
公子哥儿嘴一撇道:老土,九十岁的老娘老奶奶之类的话已经不知道被人用过多少回了,你再用岂不又是老一套,九十岁的老妻子从没人用过,也很有新意,你就将就着用用吧。
闻言,李应龙乐了,点头道:别说,还真就从没听人这么说过,是挺有意思的,行,我用了。
话罢,他装模做样的弯下腰做出要磕头的样子,却突然往前一纵窜了上去,出手如风去点公子哥前胸的膻中大穴,一边点一边喊道: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你去死吧!
但公子哥儿对他早有防备,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间,身子一飘滑到一旁,接着来了个四两拔千斤,用一根手指在他的右肩头轻轻一拨,于是李应龙就来了个向后转,把整个后背就送给了人家,公子哥就势连封了他三处穴道,一下把他定在当地动不了了。
这就叫大意失荆州啊。
其实人家公子哥的武功高出他一筹不止,可他竟然认为人家公子哥的武功跟他在仲伯之间,所以就把自己的对手给轻视了,轻视的结果就是悲催的当了人家的俘虏了。一个后世的特战大队的上校大队长当了人家的俘虏,那绝对的是耻辱啊。不过这耻辱什么的在李应龙这里挂不上号,他也根本就没当回事儿,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一时的轻敌失误了一次而已,等会儿抽空找回这个失去的面子不就行了么。
公子哥从他身后转到了他的面前站住,然后用极冷的目光上上下下的不住打量着他,但却一句话都不说。
李应龙被他看的一阵阵发毛,不由强笑着道:喂,喂,你定住我干嘛,我还要方便呢,拉到裤子里可就不好玩了。
公子哥冷冷道:我不定住你,难道让你把我给定住么,无赖,跟本公子耍滑头你还嫩着呢,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金针女煞在江湖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连你这点花花肠子都看不出的话,今后我还能再在江湖上混么。
闻言,李应龙一愣,然后奇怪道:喂,老弟,你虽说不阴不阳象个女人,但你必竟是个男人啊,干嘛用个女人的名号,让人听了别别扭扭的,不如改个金针煞男好听些。
不错,这个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公子哥儿的确是个女的,或者说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闻言,公子哥也是一愣,接着就醒悟到自己一个不小心失言了,她当然不能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
于是脸一沉冷森森的道:闭嘴,这不关你的事,我愿意听人家这么叫我你管得着么,还有,以后不要再喊我什么老弟,我不是你老弟,也永远不希望和你这无赖攀上兄弟,再喊,我就割下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