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眼窝。
闻言,肥球不解的问道:这个爹,不扇耳刮子啦?
李应龙白了他一眼道:扇耳刮子谁都赢不了谁,还扇个什么劲啊,只好换别的项目啦。
闻言,肥球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这个爹真能整锕,我刚扇上点瘾来又不准扇了。
闻言,李应龙向肥球一瞪眼道:胖子你瞎叽咕什么呀,不满意啊,那好,不比了,到此为止,爷爷我进镇卖柴去了。
肥球慌了,忙道:别,别,我也没说不满意啊,捶眼窝就捶眼窝吧,你这个爹说了算。
宁哥停止了挖耳朵眼,当他听肥球说出捶眼窝时不满的道:不是扇耳刮子么,怎么又捶上眼窝了,肥球你瞎整什么呀。
闻言,肥球用手向李应龙一指道:喂,这可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这个爹整出来的,他说我们扇耳刮子谁都赢不了谁,于是就改成捶眼窝了,如果我们不愿意他就不管了,他就去镇上卖柴去了,没办法我就只好同意了,如果你不同意也成,你认输,算我赢,咱俩就不用捶眼窝了。
宁哥一瞪眼道:谁说我不同意了,捶就捶,谁怕谁啊。
肥球和宁哥二人又开始划拳了,结果这次是肥球赢了,于是肥球兴奋的抡起他那肥大的拳头就在宁哥右眼窝上狠捶了一拳。宁哥就觉得自己的右眼立刻冒起了一片的金星,然后就什么也看不着了,不一会儿,他的右眼就变得乌青乌青的了,怎么看都是一只熊猫眼,但却并没有流出血来。
接着宁哥如法炮制,他的拳头虽然比肥球的小,但却很硬,一下子把肥球的左眼揍成另一只熊猫眼,但也没流血。
李应龙立刻判道:胖子,瘦子,二人的眼窝各被对方揍青了,但谁都没出血,第二个回合又平手了,干皮奶奶的,下面进行第三个回合,捣鼻子。
于是二人又开始划拳了,结果又是肥球赢了,于是肥球抡起他的肥拳一下狠狠捣在宁哥的鼻子上,血一下子窜了出来,紧跟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见状,肥球兴奋的一高跳起狂喊道:我赢了,我把宁哥的鼻子干出血来了,我赢了,哈哈哈……
宁哥用手抹了抹鼻子流出来的血恶狠狠的道:肥球,别高兴的那么早,我还没捣你呢。
紧接宁哥抡拳在肥球的胖鼻子上狠捣了一下,结果肥球也是眼泪哗哗淌,鼻血往外窜。
于是宁哥也兴奋的高喊道:我也把他的鼻子捣出了血,他流血了,他流血了。
李应龙先是上前看了看宁哥的鼻子,一声冷哼道:呢吗的,你这是什么破鼻子啊,是用高粮杆儿扎成的么,一捣就趴架就血流成河了,给你个建议,如果下回再比试,你就去找个铁匠给你换上个铁鼻子,这次我判你输。
闻言,宁哥立刻不服的喊道:怎么是我输啊,肥球的鼻子不也被我揍出血来了么。
李应龙向他一瞪眼道:急什么啊你,爷爷我不是还没有判完么。
话罢,他来到肥球的面前向他的鼻子看了看也是一声冷哼道:你这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纯是豆腐渣掺屁做成的,给你出个招儿,下次再比试的话,你就去找个石匠给你做一个石鼻子按上,这次我判你也输。
闻言,二人不由就是一愣。
然后肥球疑惑的向李应龙问道:喂,这个爹,宁哥输了,我也输了,那谁赢了啊?
李应龙脑袋一晃,自豪的道:笨蛋,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么。
话罢,他用手向自己一指道:谁赢了,当然是爷爷我赢了啊,我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就说了几句话,结果你们二人的脸被扇肿了,眼睛被捶青了,鼻子也被揍出血来了,你俩说,不是我赢了还能是谁赢了呢。
闻言,宁哥和肥球你看我我看你的,那表情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了。
纠结了一会后,肥球挠着头很是不情愿的道:这么说来,是你这个爹赢了啊。
宁哥用分析的语气道:我们俩都输了,不是他赢了还能是鬼赢了啊。
二人的意见竟然空前的统一了起来,紧接二人一起弓身向李应龙行礼齐声的喊道:你赢了,你就是我们的大哥了,拜见大哥。
闻言,李应龙一愣,随即他摆手道:喂,喂,呢吗的,你俩的脑袋是不是被打坏了啊,我可不是你们的什么大哥,你们愿拜谁为大哥就拜谁去啊,你爷爷我可没工夫陪你俩疯。
话罢,走回车前要推车走。
闻言,肥球不满的道:这个爹,我们的脑子没坏,我跟宁哥所以多次比武争输赢,就是在争大哥当,谁赢了谁就是大哥,谁输了谁就做小弟。
宁哥道:今天我俩都输了,就你一人赢了,你不当大哥谁当大哥,所以呢,从今天起我们哥俩就跟着你混了,大哥去哪里小弟就跟到哪里啦。
闻言,李应龙一惊道:干皮奶奶的,你们怎么不早说啊,算啦,这次比武本评判再重新判过,你们二人都出血了,谁都没赢也没输,平手了,此次比武三个回合已满,胜负没分,改日再选场地重新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