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实在耐不住,便给邓博士打了个电话。他说:你给的样本实在太少,才刚开了个头。就没了。我已经在筹备一个抓虫小组,回头联系你。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我苦笑一声,抓虫小组?确定不是给虫子送温暖小组?
摇了摇头,以邓博士的性格,这种事情一旦引起他的兴趣,没弄个水落石出前,他是不会罢手的。想了想,我决定带武锋去医院换药,同时和周老,晨哥告别。邓博士准备去抓虫。只是让我决定回去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武锋体内的蛊性虽然被压制,却还是需要彻底解。否则时间长了,依然可能出现其它状况。
到了医院后,我给晨哥打了个电话,却听见他在手机里语气焦急的说:正忙着呢,你在五楼等我吧。
我带着武锋走进电梯,问:怎么了,大手术啊?
晨哥说:别提了,领导眼角划伤,我们一群外科医生都忙的脚不沾地,现在还不确定是否会影响视力。
划伤?怎么那么不小心?我皱起眉头说。
一言难尽,我这会忙的厉害,等会再跟你说吧。晨哥说着,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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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电梯门打开。柳敏抱着孩子走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她有些意外:杨大师?您怎么来了?难道也听说我们家震涛
她话说到一半就闭上嘴,因为电梯里人有些多。我很是无奈的说:完全是巧合,我是来找晨哥,和他告别的。
告别?您要回去了?柳敏问。
嗯,出来的时间有些长,回去还有事要做。我说。
两句话的功夫,电梯已经到了五楼,走出去后,我看她怀里抱着孩子,便问:孩子怎么样,发烧好些了吗?
说起这个,柳敏一脸是苦,说: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孩子发烧老不好。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可就是来回反复。唉,这孩子的事还没好,震涛又在家里滑倒,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现在。
怎么会滑倒?我问。
孩子这两天发烧,所以一直都和我们一个房间睡。他半夜起来去厕所的时候,踩到了一块乌木,直接摔在了地上。一开始我们也没当回事,后来他老觉得眼睛不舒服,起来一看,才发现眼角都撕裂了,赶紧跑来医院看。柳敏说。
我听的有些傻眼,说:那么珍贵的东西。你们就扔地上啊?
柳敏说:怎么可能扔地上,我们都知道这东西很重要,所以连睡觉都放在枕头边。地上的那块,是孩子身上的,也不知是不是他半夜乱动,把这东西拨到地上去了。唉,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也表示很无语,心想你们家这么倒霉,看来一块乌木是没用了,再去请个幸运女神啥的来吧。
说话间,正巧晨哥从楼上坐电梯来,一抬头看见我们俩,当即喊住。我与柳敏又转身迎上去,询问现在的情况如何。晨哥说:缝了几针,就目前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还得留院观察几天,才能确定最终结果如何。不过柳姐,你们这平时在家也小心点,幸亏你们家的床角是圆弧状,否则这样磕,谁受得了。
柳敏很是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东西会掉地上啊,那么晚,谁能听得见动静。
我在旁边插话说:行了,这事也怪不了哪一个,谁家还没个意外?对了,你赶紧找个人给武锋换药,我们准备回去了,一会还得赶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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