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相同了。你啊得为自己着想了。”
他笑里所带,为长辈对后辈的守望与成全,更愿意护持终生。
以身落难,换取一份长久的和平与共,是他所愿,当世虎将,承担住了来自荒芜的算计。
那么一身责任,已经完毕,他也可以含笑九泉,更可以放下重担了。
“无悔快快去殊途同归,我之首级被尤图雄以邪恶的妖法,长成降龙树。根延伸到了妖界,降龙诡树之种需要媒介相通两界;我之身承载荒芜之气为介。小弟及天涯宁雨等都在全力阻止;无头苍蝇不知什么办法能砍断诡树,只能看着妖界的通道再一回以残毒的灰妖祭祀打开。”
君义奥闻言片刻吃惊,手捏法指,再算同骷之西的种种。
颇觉得不真实,却知秦怀安所言无误。妖族的动作挺大,当年沉沦紫貂族,无路可走且狗急跳墙了么?
一个更大的隐忧与疑惑升起,“降龙树为宫主的首级而成?”
呵呵,秦怀安苦笑道:“我未死前已经被荒芜之主拿残忍的术法,将降龙诡树之种,植入灵识,待得其发芽,首级被砍下,落至殊途同归。荒神与妖界一直还有联系,因此”
君义奥点头:“他竟以恶毒之法来对您,宫主辛苦了,本帝会替您讨回公道。”
秦怀安释怀:“你从过去走向未来,担子不轻,听本座一劝,珍惜枕边人;不可再让小蓉跟你受苦;本座之天命,即为守护荒芜的头一防线,自当将此做好。”
君义奥浑身一愣说:“宫主,请受无悔一拜。”
双膝跪地,对失去的性命,敬畏之余,勉怀其无私、奉献、伟大、默默付出的艰辛。
这为傲帝的亏欠,更为他的情天海义。
月三蓉相随他之侧,跪于地。
秦怀安出冰蓝色的灵元,将两扶起来道:“这片天界始终需要有人牺牲,我只为先躯。只可惜道荒之争,本座无缘参加。切记终战来临,替本座奋勇杀敌则可。”
呵呵,君义奥苦笑,那一战还早呢,至少相思十负得先行。
可此负之注分胜负了,难道能改变红颜的看法么?
他出现苦痛,习惯的饮了口酒。
秦怀安将他的无奈看的一清二楚,上万年来,又哪会不知,相思十负为何呢?
罕见的望向了月三蓉无动于衷。升起股小弟秦一琯的念。
到底之前让闷葫芦知晓十负之注,亦或者让君义奥亲手划开赌注来的好呢?
逝去的时光,怎会有比较的呢,走到这个地步。前面为悬崖,亦只有冲过去,没有回头与后悔的路;道义之巅为光明的守护,那个位置只为同骷天帝与妃的。
当年的同骷台落,已将相思十负之注,定下了,自己选择的路,跪过去也得走完。
“即念即觉,一生一灭一重重;小蓉,莫再放任情海情天,你需要为的守护这片高台,并非受了伤,就将自己冰封,明白否?”
呃,君义奥对虎将的劝谓,心知肚明。不点破,大口大口的饮着酒。
月三蓉轻‘嗯’声,疑惑道:“宫主?”
“没有退路的抽身不及,并非一人一行不言不语背负人心;你需找个理由活下去,切记。”
人细想近段时光,笑道:“多谢宫主的关心,三蓉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秦怀安叹了声,还未到的只能提点到此了,至于要怎么过,真得靠两个人去周旋。
同骷天界的恩怨,天人五衰的纠葛,哪是三言两语能说尽?
他只能在未至时,略尽棉薄之力。
君义奥冷却了诸多话儿;朱川流往前问:“宫主,还请相告谁是荒芜啊?”
站立大半天了,听了许多话儿,唯独没有听到一句,与他来说重要的。
秦怀安好笑道:“我之元神初始在你的手上吧?”
呃,朱川流点头:“我找寻您的行踪,为了要找揪出荒芜。”
呵呵,秦怀安笑的洒脱道:“我不知,他荒芜覆面,心随意转,世事皆荒芜;心意坚定,荒芜皆世事。朱小公子明白我之语了么?”
朱川流哪里能知晓?“难道您被他害的那么惨,也不知谁才为他么?”
秦怀安默然道:“所言甚是。无悔小蓉,切记务必关心殊途同归。我之首级可用相同的办法恢复,至于灭降龙诡树,还得你定夺,妖界荒芜更会阻挠。”
他支撑亘古,更为无尽时光来,遇见了解脱,交代诸语,化成点点冰蓝色的幽光。
“宫主?”月三蓉将灵识收回封灵袋道:“您未与秦二公子告别,请容我先让您入此中憩息段时间吧?”
元神化出丝缕余光,将散去的灵识点滴收藏:“哈,有劳小蓉。”回归封灵袋。
君义奥脸色变的深沉道:“走吧,我们去殊途同归。”
以同骷天帝运,封存秦怀安尸身,往密室地底三千丈。谁敢动者,必会惊动他。秦怀安为正道,必得沉冤得雪。藏好尸身,恢复萧家原样;略着急的带上两化光而去。
朱川流对他的凝重吃惊道:“你担心什么呢,难道稽二公子秦二公子在那儿会吃力?”
君义奥带青铜色的面具,未多理会。
“非吃力,而为要与妖族对上。”月三蓉解释:“荒芜之主的排布,若为此,已赢得先机。”
君义奥才说:“此身不得就此作废,还得揪出荒芜,需多费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