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把他当成祸害了?”
秦一琯解释前因,再感慨:“荒芜的心计不容小觑,明明是他的崽,他要杀,还把我们反咬了口。不能就这么算了,纵使不能与他讲道理,天理公道不能玩弄。”
月三蓉挑眉说:“你去办吧。”
秦一琯大堆的话,只来得及交代:“玄离兄,切记让小蕊陪着月姑娘,或者你陪都可以。
不能独自留在房里。我都快被气死了。
你担心点儿,君兄回来跟我们要人,丢了找你算账勒。”
千交万代就是不给朱白涉相处的机会。
君玄离听出门道,首先看眼君莺蕊。后者冷然,坐下休息不离开了;小心与君南祀相对一笑。
朱白涉望向秦一琯离开的方向,倒未离开做听的。
君玄离笑说:“前辈,我去安排文定州的百姓,不让他们拥挤,您有事可与月姑娘先商。”
君南祀若非不愿亲眼看,独孤奉君氏覆灭,也不会走一遭镜南宗。来回与大家相聚。
他所存之结,为对过往的恩怨情仇,一有师尊提醒,二来逝者已逝。
三来当前的要事,为外来客荒芜之主,并非南国的恩恩怨怨,为此,能忍的先按下。
对君氏后代,倒没有先前的冷血、淡漠:“快去快回,需要尽快请走荒芜之主。”
“南国局势不容乐观,月姑娘。”君南祀等待的途中,沿途的诸事,一一道来:
“邪染灰芒但凡波及到百姓,无不以死亡为前提,我们连救他们出来都没本事。
只能把数个州郡的,苍生都往文定州放。荒神打着要正道交出流忆的晃子,到处造成血劫。
即为他子,交出去又何妨,不必为此引来那么多的杀劫,我们难向百姓交代。”
“此为过程。”月三蓉通过永恒决,传送了流烟、流忆及当年心玉苍生劫的赌注。
诸事相连,相思血豆,天降红雨,通通都为那段时间的经过。
此番,与荒芜大肆的在南方动手。
也有几分的因缘在其中打转,凡事都没到绝望的地步。
君南祀皱眉:“你要去与荒芜之主谈条件?不行,我们拿什么做筹码?”
朱白涉也惊讶:“我赞成此语,月姑娘,谈判需要条件相等。我们”
月三蓉淡漠道:“有我有流忆足够了。”
他们劝不听,正逢月半昗休息了夜,来到院里。
朱白涉立刻请老先生入坐:“您快劝劝月姑娘,她要与荒芜之主谈”
未完,被打断:“我支持小蓉的做法。”月半昗望向侄女说:“南国的百姓交给你了。”
月三蓉点头:“不会让叔父失望。”
“需要带上谁?”老先生又问:“你把千化流漓都安排我的院子,不怕秦二公子受伤?”
“就让我与他去。”月三蓉一笑说:“您知他的底,有我们在无论龙潭虎穴都能回来。”
君南祀、朱白涉、君莺蕊立刻道:“让我一起。”
“不必了。”起身往外找寻秦一琯离开:“你们防守文定州不能松懈,我们不会出事。”
要找荒芜,并不困难,何况还是月三蓉冰山大块儿,来到邪染的城外、荒芜的天下。
只要释放一丝,本身的灵元、永恒之灵,就惊动千万里开外,大肆破坏南国平衡的祸首。
荒神数个飞跃,来到面前,与之相对,灰芒覆面,并没让谁看到面相是喜是怒。
秦一琯对这货,不顺眼、不顺心、不顺意。每回遇上都有暴走的状态。
亘古的恩仇流转,罪神、荒神的梁子可大了,只有一方死才能倒下。
不过,这些并非重点;罪神没有回归,反倒让秦一琯无脑、冲动,就想干架,又打不赢。
拾起折扇,挡脸上才反应,自己不会害怕。
从旁关心与荒神能谈出个什么名堂来。
月三蓉冷冷开口:“收回荒芜,有什么冲我来,再敢弄得南国乌烟障气,是想在这决战?”
“呵呵。”荒神不客气:“我的条件,你是接收是反对?我说过要想我住手,流忆。”
“要他先问过我。”冷漠的执清寒剑在手:“你没有一举拿下正道的实力,则别进逼。”
荒神摇摇头:“你还没有诚意啊,是要在这里与我相杀嘛,我无所谓,就怕你承担不起。”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哪里什么谈话?
秦一琯脑袋乱撞,分明为约架好嘛?
不由在心里问:难道今日跟月族的闷葫芦来,是要丢命在荒郊野外的?
“等等,等等。”秦二公子心凉脚冷,一股寒意由涌泉穴冒起来,向荒芜说:“你边上呆。”
拉过小手往旁边站:“月姑娘,不是与他谈条件嘛,你怎么冲动的打起来了?”
月三蓉呆滞、没情绪说:“他需要的为斗,不让步。”
嘭,秦一琯折扇在头顶上敲去:“能好好说话,他还是他嘛,不好说才要接恰啊?”
万年寒冰就是这样来的?秦二公子有点体会,稽天涯的那份悠哉在哪了。
“等着看我的。”他往前越去,折扇在手笑意上扬。
说时迟,那时快,荒神对他充满惊天的仇恨,见他上前,灰芒覆面,直接来个双脚蹬。
秦一琯哪是他的对手,还没反应过来,眼见以身受戮。
月三蓉挡在前面,清寒剑起,拉开军师别掺和,独自应对荒神的杀招。
后者收敛怒意疯狂,理智归斗起来,与寒冰又怎会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