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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炫再次与,秦一琯并肩作战,才发现这货的力量还真的,被罪神锁住。
即不能全运,也不会出事,这位掌管同骷天界流犯的家伙,本事深的很。
两逮到机会,能连手,对上荒芜之主。一者火红染半边天;一者黑元起双掌。
一刀一剑相辅相成,轰然而起的杀氛,无不向荒芜之主涌动。
荒神也想接接他们的招,能对上一境主、一罪神,从前没机会。
即打定主意,掌起还雷霆,掌落苍穹动,一弯一躬之中,带浑然天成的宗派高手、精湛武技。
随荒芜涌动间,一手接黑元、一手接火元。两掌相交错。
黑元攻击墨炫、火元去秦一琯那儿。
“秦兄让开?”墨炫大唤,有心要挡住杀招,奈何荒神专挑软市子捏。
涌向秦一琯的火元,加持所有荒元。灰色的厉掌,转瞬汇聚、笼罩周身。
“我苦也。”秦一琯要闭上眼晕倒,见水蓝色的身影,挡在前头,乐道:
“你总算来了,再晚一会我就要被荒芜给害了,卑鄙无耻的混蛋,将来我要让他死。”
月三蓉袖手一拂,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再将火元之招,加持永恒之力,还给了荒神。
轰隆隆,他接招后地底宫殿崩塌大半,以他为中心,脚底出现更深的坑。
阴风涌动间,暗境透凄凉。
三对一,荒芜之主又与同骷境的数个主力对战到一起。
没有完全觉醒的罪神,秦一琯再怎么能打,也只是半吊子水,哪里有力量?
只坚持了一刻,就面色发苦:“为什么祭坛还没有开启,我都快要晕过去了?”
同时对荒芜之主无限的郁闷,若初时透露的实力,有那么高强,他强出什么头。
月三蓉、墨炫被荒芜缠住,分心道:“让千化先带你回去,别留于此地。”
他咬牙说:“反正你们又不会丢了我,我晕了再退下不好吗,当缩头乌龟做什么?”
墨炫冰冷的嘴角微动,他的精僻怪论,还真不是一般的能交谈、接续,拼力于荒芜对上。
就在他们都快要支撑不住,祭坛终于发出万丈华光。
君南祀数个起跃,带起冲霄的玄泽之息,前来助阵,将荒芜冲散成两半。
要拉上月三蓉的,见到秦一琯的面色都白了,带上他说:“快走。”
快如流烟,跟随回到安全的地方。
祭坛除却南国后人能开启外。
拥有南连山的意识灵力,加持在君南祀之身的玄泽之息,足可使其运转。
此为不可再生的,用完了则没有。
起术法,快速旋转,还没一会祭坛受持他的命令,入了地底。
荒芜追来时,只见到一条裂缝,内中的人通通不见。荒芜覆面狞笑扬:
“来了则别留下,且不论是玄泽宗,亦或者地宫通通毁灭。
商妃啊商妃,我原想那株红豆树,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方才会在那里不毁此树。
哪里想得到傲帝的地盘,一个小小的掉以轻心,都会变成无尽的后患。哼。
当初若我毁灭相思树,你今日也不可能,使菩提树开花结子吧?
既让你如意了,那这片地界,我会全灭不留。”
他似悲似愤,更如知晓天大的秘密,只因无法泄去怒火,方才将之散发到了南国的苍生、子民身上。
这场来自于地宫祸,在他们离开后,并非结束,而为开始。但凡一地生,必有一地灭。
生灭之道,若运之分成,没有谁说得准,谁才是无辜的。死于非命的,为天下的百姓。
月三蓉等人,顺祭坛遁出地宫,再度出现在十万大山中。
月半昗来到此地,已有数日,但见一道光,从地宫方向地动山摇而来。
带上门生就从后跟去。见到侄女,上前问:“小蓉受伤了吗。怎么搞的这么大的阵仗?”
“叔父怎会前来?”月三蓉淡淡的笑道:“我们受荒芜的追击,方才从地宫由此坛出来。
您怎么不在洄阁养着,此地有我在,不会出意外。”
老先生见到,受伤的为朱白涉,侄女无事说:“子楼宁雨刚成婚,老夫代替他们走一遭。”
君南祀口吐朱红,运转祭坛消耗不轻,道:“月姑娘,我恐怕要找个地方休息一阵。”
君玄离立刻说:“不如转道回镜南宗,由我宗照顾伤者?”时刻就想要前辈,回去宗门。
认主归宗刻不容缓,君氏等待数百年的遗憾,能圆满,全靠君南祀。
月三蓉、墨炫相对。
秦一琯拿主意:“玄离兄不妥,你看看地宫荒芜四起。我们走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镜南宗若要接收我们,势必会成为荒芜的目标。他带那么多的荒战士前来。
我猜必有后手,还是分散势力,前往离这最近的州郡落脚吧。
你坐镇镜南宗,荒芜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另外务必安排后手,确保我们去的地方。
百姓不会受到,荒芜之主的波及,这事需要你来办。”
君玄离再三坚持:“秦兄,来到南国不入镜南宗说不过去。”
秦一琯挑眉,扬起折扇道:“这嘛,我们会去,也并非现在啊?荒神都未解决呢?”
君宗主、君莺蕊相对,“他要做什么放马过来,你们先随我”未完被打断。
君南祀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就去,我们的安危需要你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