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游婆婆所说,紫貂前辈自从前带上玄泽宫来到同骷大陆。
就没回过因果河畔。前辈所说为数百年,南国落时方才来守地宫,此亦为变数。
我们静观其变吧,冒然的寻问好则好矣,失礼则为我们的唐突。”
墨炫一笑手顶下颌,意味莫名道:“我对他的出处,还真有兴趣了,这样损荒神,新颖。”
月三蓉笑听秦一琯与前辈的话。
同骷天若为人,而冲撞者为智障,更有高手要推同骷天向前,顶上智障的风波。
化外之人来解快,方才让智障离开,这是要同骷天牢记,切莫轻易触犯,方才受此灾。
秦一琯对前辈五体投地,水准高强的一位大能者啊,连看事物都能如此的透彻。
难怪会在秘境,一缕残魂亦能支撑数百年,越发的于前辈,讨论要怎么处理、接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乐的,自然有愁的,只不过乐者与愁者,都为心机的演化。
不论善恶与面相,隐藏与伪装者,绝对为人上人,伏低者能高飞。
老僧把荒神有关的,好歹的都说尽,奈何有听了喜的,有听了怒的,通通都能按捺。
时机未到,他能做的尽力了,已经面临的时局,并不能多干涉。破坏同骷天界运转。
他才为阻止同骷台回归的亘古仇人。即有能藏得住的,倒也将激烈的言辞暂放一边。
念了句佛歇,才开口:“你不必怕他。”此语对月三蓉来的,与墨炫齐齐回心神。
“凡事透因果,遇青蛙精讨仇,无关同骷天的恩仇,坠入地狱的花朵,非但有曼珠沙华。
更有代表死亡,恐怖,诅咒,血腥,斗争等等的曼陀罗花。
如需要以一场极端,来换取生机,希望,亮丽,净化与风华,那放心大胆去做。
宁可笑着去流泪,也别哭着说后悔。人生能重来的时间,并不多,且行且珍惜。”
月三蓉微念,自己近段时间,时常思念玲珑祈祀说过的话。
前辈就能将诅咒的曼陀罗花,拿来与地狱曼珠沙华相提并肩。
是天意到了此点?亦或者前辈知晓什么,并不能完全的明说呢?
墨炫从容一笑问:“前辈说了那么多,莫非荒神能听到,会沉不住气大开杀戒?”
老僧的眼,若能透光点,必会对这个家伙,大大的赞赏、赏识。
奈何僧者有限制,但凡尽人事,听天命,即没有出纰漏,只得这样过下去。
“仙骨金髓在身,你与月姑娘从来不分彼此,不若老朽为你指点一桩姻缘?”
哈哈,秦一琯笑的最厉害。
寒鸦快速从小手上,凌鸦飞渡去啄他的眼。
陈偈墨尘刀在前挡住,嘭声响,乌鸦脱数根羽毛,掉落在地不甘他的乐子,找机会又来。
秦一琯连忙近身,抓过小手:“月姑娘救人哦,寒鸦飙了要我受伤呢?”
再也不敢多去听,前辈会为,墨炫指什么婚事,反倒安心的窝着万年寒冰,半步不离开。
月三蓉瞪眼黑衣公子,含笑说:“还请前辈指点迷津,您所说的姻缘为何?”
“商蓉?”公子沉沉的,没了往日的处变不惊。
“该。”秦一琯闻着清新的味道,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咳。”月三蓉安慰道:“你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找到幸福,有机会别放过。”
他反倒没什么事了,任闷葫芦去忙活,身不关己,要怎么选择还在自己的手上。
就如同骷台,说北坎门之亲与他一样,不多论,只做红尘的看客。
老僧略提道:“此姑娘为应仙骨金髓而生,老朽并不知在何方,普天之下绝无仅有。
还在同骷天界,却并未现世,天命不符她之路还需要仙骨金髓相助,才能正式诞生。
为机缘难料的事,贫僧知晓的并不是很清楚,当天运至时,你们会相逢。”
月三蓉眉头一动,双眸含笑道:“中原竟有此姑娘的存在?”看向墨炫无聊的发呆。
只好与秦一琯相对。
后者即害怕寒鸦的突然袭击,又不愿忽视,只手拉起水蓝色的衣袖,挡脸上,再回答:
“前辈为当代高人,出家人不打诳语,说有一定有,我们静待与看好戏就行,哈哈。”
他又跑远了道:“同骷天上你为了要让他安定,可是找了不少的姑娘解决他婚姻的问题。
却未料他只为你而生,啧啧,我们都觉得,唔?”
秦一琯发懵问:“月姑娘我刚刚说什么了?”
闷葫芦定定的看着这个家伙。若非早知他为罪神的本尊,绝对会被他说的话震撼。
不多说破,罪神的元神还在伴君箫,待那人回归,才找得到办法。
“前辈来此地只为顾地宫嘛?”
老僧似勉怀、似难忘,“我来只为接续与引导菩提开花结果,只有地宫安全,不被邪祟找上,却也染上荒芜。”
月三蓉一念外头的荒芜之主,说:“许久时间过去,也不知地宫”
“我能阻止他们来到,那不重要。”老僧省去并未发生的重点道:“你要入地宫,亦或听我讲述南国的起落与恩仇?”
君玄离这才找到机会,与君莺蕊相对一笑,有了开口的时机,不再等待主动上来:
“前辈,在下为独孤奉君氏当代宗主,向您请安了。南国的恩仇晚辈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