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歌,无争者,方才能掌道执行。
心生邪祟者,迟早会被天地万物排斥。他们的起落,受了一方的庇佑,天命不可测呢。
老僧指点,月三蓉的初心,随着过往的涌动而回来。
他留下,时运的存在,更有天外红尘静待之辈的特意而为。
岂非芸芸众生,都会在寻心的道途中,失去自己的意识、掌握、福缘、天命?
“奇是不奇,不奇是奇,你缘何来此呢?”
“我……”月三蓉迷茫,到底背负了本心,亦或丢弃了使命。
为何会在一条道上,对红尘的打磨,变得连面对、承接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拼命的劝说、安慰,那为不必要的。
只要那人回归,可以完成、转交同骷天的担子、使命、责任,为苍生请命的周转、奔波。
可她独独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走上这条路?更在什么时候为了归路,奋不顾身。
为何简单的,一条奇怪的路。
给她的心境,带来那么多的困惑?
失去了方向。
外头,昏睡的十多人之身安然无恙。
荒芜之主被阻挡,进不来,在另一个地方打转。一心要找寻月三蓉等的麻烦。此回前来披着荒芜行事,真正的命令,并未下达,纯属为东边打雷、西边下雨。
困在一定的地方,突破不了机关与地宫的迷障。
他手起荒芜,所过之处,地宫除腐蚀,就为荒芜的气息。一时灰色的苍茫升起。
埋伏在外的,四大世家门生弟子,没传召,全神贯注等待信号。
但凡有门生、弟子进地宫,会伤的体无完肤。
横冲直撞、大肆破坏运行,满目疮痍残垣断壁,过后荒芜填充四野,地宫转瞬千疮百孔。
这些,进了秘境的十多人,不受荒芜之气的侵扰。
月三蓉陷入自问,对自己的解脱与祈求。
难得一缕清光,点亮过去迷途,能照耀眼下路,又哪里会不抓紧时机把握?
深思忘了身是南客的苦涩。无尽的翻滚,舍不了的定律,奋力的摆脱,力不从心升起。
过尽千帆说不是,重生与回归,使得几翻过去未来交迭、错落。
月三蓉的救赎,并非他人,而为自己。回醒三世的重生,菩提枯枝才为支撑。
再记起老僧所说,兜兜转转间,如穿透红尘万丈,与花居的菩提感应。
“路途遥远,道阻且长,黄粱美梦,终究亦散。”低低的开口:“我来只为应该。”
老僧似语未尽音,扫帚扫尘劫,一幕落尽,千山万水纳方圆,芥子虚归生有无。
沙沙声顺他走过,落叶归于一处,信念集于一身,是行敲打不放手,有缘尽处总逢君:
“执着从来不由己啊,有时候简单,单纯则不受怨力之苦,直性率真方可觅开怀畅谈;
排斥的求同存异,与似曾相识,皆因剥夺与无妄。熟轻熟重在他人眼中一目了然。”
月三蓉反璞归真,觅得一股空灵妙法缘:
“非无所欲,无欲无求;多了通透与超然,少了灵魂与经历。沉默的迁强,质本洁来还洁去?”
“即已肯定缘何质疑?”
“花落逢君,语默江南,风光无限,客归南边。起落难觉山水转弯,有情终需老永结同心长!”
说完,手起一个大道至简、无比娴熟的永结同心印。
印出山水有相逢,更似同骷天界早在亘古年头所下的局。
追求本心,做着迷途未泯之事,心玉即被绝禁术封,她能透彻菩提枯枝的机缘。
所靠为老僧的点拔。
无数蓝光和同骷天界妙法缘、戒定慧,机缘存生,翻过千山万岭。
霎时,南国的地宫,暴发起妙妙玄华的玄泽息。
璀璨的光华,随结的印出现,单纯、纯粹的初心山海之力,发出万丈华光,直冲天际。
北境沧桑楼,花居菩提树,受到玄华的力量的感召。
无视千山万水的距离,接收散落的妙筑玄华的,玄泽之力山海之元。
菩提枯枝应承下月三蓉的正视初心,深扎在沧桑楼花居的根,几番因缘定,几番起落存。
菩提树缓慢的发生改变。
玄泽之力越发的汹涌,它渐渐褪去枯朽,生机在月半昗、月沧海、紫宁雨及门生弟子的眼中,缓缓发生改变。
北境沧桑楼于江湖,又产生了震动。
“子楼?”月半昗手抚胡须问:“小蓉去了哪里,本命菩提怎会与遥远的南方发出感应?”
月沧海、紫宁雨苦笑,这个家伙,绝对是去哪里,就能把麻烦带去哪里的。
“小蓉墨炫等朝暮会结束,前往南国。一路有荒芜伴随,暗中调去了门生弟子护航。”
月半昗气的不轻:“那君无悔的地盘破烂事一大堆没解决,自己先玩完。
需要小蓉去接续,竟出那么大的变故,不行,老夫亲自走一趟,子楼宁雨守护沧桑楼。”
“叔父。”两齐声道:“您留守月族,让我们去吧?”
“不必,你们好生静养着。”月半昗带上竹雨、竹空、竹腾及一队门生弟子,就走了:
“老夫盼着抱孙子,敢出去闯荡,把崽生下再说。”
紫宁雨美目盼兮,瞪了眼月沧海问:“叔父这样好嘛?”
月沧海微思说:“这样吧,我传讯稽仲府,让他们出些力量从后协助。”
“哈,好。”紫宁雨倒也不含糊:“晚晴与临潼也该回来,让他们也去南国走一趟吧。”
“听你的。”月沧海与爱人并肩,双双消失花居,坐镇紫竹居,管好沧桑楼。
异象更迭为月三蓉的机缘,不馈余力护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