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通过寒鸦,已知晓流烟的过往,寻问小雪是为,往后的时局着想。
试想荒神不会放过,被他定下赌注的流烟。她也没有自动认输的打算。
能多方面了解,不失为助力,更知晓南国的过往。寒鸦在侧,她无需多动手。
流烟就如同另一个自己,一个不小心,都会被有心人利用。这并不是她要的结果。
小雪有片刻是愣住的,对月姑娘的举动,有些莫名,还真从心里,当两人为失散多年的姐妹看待,有一答十,很快小姐去时旧事,一一都向人道出。
流烟四年前,雨里无处去,昏倒于阁外,被当家的收回院里,姿色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当家的就想让她呆在蚕月阁,撑起阁中的门面,寻问同意,方才教导琴艺。
小雪自从她收回阁中,伺候饮食起居,她的许多事,都需要经手。
月三蓉能让流烟看重,小雪的吃惊程度,当真不小。
小雪说:小姐也是个可怜之人,从前的家乡将她赶出来,带上满身的期待。
来外面闯荡,还能倒在蚕月阁的外面。也为当家的心善,造成当今的成就,实为天赋非常。
小姐平时很少出门,一来报答当家的救命之恩;二来对人世冷情非常。三来是坐看云卷云舒的。独对琴艺倾心,无时不在研究新曲调,为蚕月阁带来更多的客源。
月三蓉听她的话点头问:“流烟姑娘有什么独特的喜好?”
小雪仔细回想,“小姐除却会放下心神照顾红豆外,其他时间并无出格的举动。”
月三蓉又问:“她来此地不曾种过红豆?”
“没有。”小雪双眼发亮:“我曾问过小姐,她说情天已老,有琴则好,不必相思,也不负相思。月姑娘奇怪吧,小姐明明很在意,独独不愿种红豆。”
月三蓉轻饮茶,侍女回答的,与寒鸦传达的无误,只道:“她也不曾有亲人于世?”
“奴婢四年来不曾看到。”小雪双手搅动:“好像小姐有一回,夜里从外头回来,大醉过一场,那时曾听小姐念叨过大哥,除此之外我从来没有听过小姐,于人前提起什么亲人。”
“我猜小姐应该没有亲人,否则也不至于,会在大雨中倒在蚕月阁。此地为风月场所。”
“小姐卖艺不卖身,整条街除开蚕月阁的生意做的大外,其他的都为烟花柳巷呢。”
“能在昏倒时前来这里的,也是算准了,当家的会顾念小姐出门在外吧。”
“奴婢自小被卖在蚕月阁,看多了花魁被有钱的公子哥们带走的事儿,小姐能挺那么久的时间,月姑娘是来带走小姐的亲人嘛,为何我看出小姐很高兴呢?”
月三蓉与侍女对谈,时光很快过去。
小雪并不知,流烟另一个身份为,杀手组织中的一员。
她与小雪交谈过,言语之间只有,小雪对她的好奇及,与流烟有关的过往。
流烟对凡事,都为独担者,更如同自己一般,不会牵扯身边的人。
醒过神,月三蓉抬头望天,不由发呆道:“小雪,往常的流烟姑娘还未回归嘛?”
小雪有感天色大暗,回答:“是啊,小姐一般都是酉时于阁中坐镇,到夜里有人接场,才回来后院小憩片刻,蚕月阁更多的为夜里的场所,白天人更少。”
月三蓉回忆,琴声停了许久的时间,道:“这里并无琴音,她去了哪里?”
小雪一愣,说:“月姑娘不必担心,奴婢服伺您先休息吧,待夜半小姐自会回来的。”
说着请人回房里休息,她在蚕月阁打转,对流烟之事,不能全掌,也能尽数道来。
并不担心人会失踪,蚕月阁当真很大,有酒楼、茶馆、演出的地盘,除开风月。
所有风花雪月的事儿,都集合的场所。她能在流烟的身边,做头等侍女。
显然这些年来,倍受阁中的主事者的喜爱。
月三蓉摆手道:“你下去吧,我累自会休息。”
“月姑娘的偏殿在那边。”小雪指向主殿旁边的院子,说:“奴婢就不打扰姑娘休息,明天有事您自可找寻小姐。奴婢则先告辞,请。”巧笑倩兮的退下院中桂枝的地儿。
月三蓉月下静思,不得劲。前院的琴声消失许久,流烟若是看场,没演出会退回。
自己曾警告过她有荒神在侧。她也并非会,掉以轻心之人,有武防身不可能出事。
到底是清静的人,于院落望月,静待天明到来。
流烟再度回转,与人相对时,眉间有抹苦涩,更带清意冷如霜。她感觉很好笑。
更如同做梦一般。为何会在此时,让她发现该走的人,又倒回来了呢?
一夜春宵苦短,世生印一良人。她做梦也想不到,会在组织里翻云覆雨。
她清楚的记得,是自己亲手下葬一份相思,那年的红豆颗粒无收。
又怎么会变成。组织的头目,是大哥,更倒回自己的身边,这场梦,能有醒来的时候?
月三蓉淡淡的转身,清冷的双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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