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天居回风亭,独揽江山美人,一抹身萧骨凝,瘦燕翩踏飞花,影存摇曳若微。
明灭中,晚春渐起料峭寒,亭中罕见人影微动,眉头微蹙,慢慢睁开了眼。
人望向亭外渐暗,小步走回千山鸟飞阙。
依然是遗世又独立的倾世佳人,守着静默的一座亭子,一呆就是日复日、年复年。
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使命,自从她成为同骷天帝妃起,使命则为围绕同骷天来转。
这天,回去的途中,有一门生回报,帝有请妃去同骷台。
生着绝世容颜的人,蚕眉微动看向门生,并非寻常同天居能见着的侍卫。即是同骷天帝有请,她会前往一会。哪知她所听到的,是一番决别以及威胁。
荒神之所以为神而没有封为帝的原因,是因为他并非正神。他拥有荒芜之气掌握的特别出色,与同骷天脱颖而出,又是个实力非常十足的,跑来同骷台,请求帝要求觐封帝位。
帝不同意当场反驳他的条件。
他从始至终以荒芜遮面,看不出面色,话语十分的生硬、争执数语,有感同天居的人出现,抱拳抚袖面色不怎么好的离开。此为他头回正面向帝请求一个立神、供奉的机会。
人木讷的走来时,还带着无措、不解。
同骷天帝日理万机,怎么会这个节骨眼上,请自己前往同骷台呢?还碰巧遇上此事?
两人对质各自的经过,结果,帝与妃坐在同骷台上,静呆了一晚上。
天明时分,同骷天帝坐姿端正的道:“荒神乱世或许为开始,往后同骷天必有一劫,此为重中之重,普天祭之后,同骷天帝运总归,并未运转周天,此为最大的麻烦。”
模糊倒影镜中存,万年寒冰淡淡的道:“他许是年少轻狂,用的好未必不能担大任。”
“吾知你意,然而,他即使没有野心,背后也定有其人相援,此人不找出,终究会成为后患。在此期间若出现变数往后危矣,切不可掉以轻心,处理荒神将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为何意,帝知有意料之外的超出变数之事否?”
“许是最近有变故出现,才会让劣者出现多余的不安。荒神狼子野心,迟早会变成同骷天的后患。奈何苗头未现,封帝求供奉,无疑为另一场血雨腥风的延续,此境道运不可损。”
帝妃对此赞同无疑,分出道运无非分化同骷天的气数;道:“在内不安,外守若何?”
同骷天帝摇摇头道:“卿知四境归位并未稳定,即知不安分,派去外面岂非给他机会,纵容他为非作歹,将来明目张胆的为祸同骷天?如此行事不讶于自掘坟墓。”
“帝作决定吧,我无意见。”商妃淡淡的道:“同天居不干净,竟然会有人亲自找上我撞上君等对谈之事,此为内患,务必要彻查。”
“哈,此事交于劣者吧。数日后朱雀境主会回来复位,卿可前往关心,不必回报吾知晓。你回归此事必然水落石出。在此期间还望保重,切莫伤了自己,多带些人去。”
“嗯。”万年寒冰作势揖礼,手被人抓住,四目相对的他们淡淡一笑,随之各司其职。
荒神的求封,次次被帝回决。最终也有惹上众怒,犯错误,触犯规则,永生不得回同骷天,更不得踏入同骷台之时。也许次次的失望,所求无踪无果,导致青年甘愿受罚。
临行前一天的夜里,商妃前往与会,回了千山鸟飞阙,再度见帝面。
两相对的人,都在为往后而担忧。
同骷天帝知荒神再三所求,封帝的用意。帝妃忧心陷入迷途的,荒神始终会成为同骷天的隐忧。对月长谈的帝与妃,一如从前的言笑与温婉、洒脱与睥睨天下;多了忧愁,少了惬意。
“荒神去的洒脱。”帝妃淡淡的道:“似有所图,君可知为何?”
“卿不必忧虑他的选择及立场。”同骷天帝笑中敛深邃、多丝英俊道:“还记和普天祭否?他已经破坏一道气运流转,或许不会对同骷天造成影响,道运总成有损必不可免。”
“君此时提此语,莫非有补救之法?”
“嗯?吾一计可行,然而必须让出一人。”
“何人?”
“普天血融,苍生为注弥补道运。”同骷天帝异常温润及阳光且清晰的话音传来道:“此祭以吾为主你为注,历九九八十一年,再成一道气运融入同骷天中,足可弥补不足。”
八十一年,于两个站在同骷天顶端之人闭眼最少一甲子,这些时间自是担当得起。
帝妃微点螓首,寻问具体道:“何时可行动?”
“待吾安排,择日可祭。”同骷天帝一笑,交代了数语,轻松问:“朱雀境主明日压送荒神离开同骷天去天外南海,必须数月后才归,你不需要亲自一送?”
“好。”同席共枕的帝与妃,对谈再度消下。
同骷天帝安排四境诸事,叮嘱诸使、群侠齐心、共力守护同骷台。自己未出关,则不可轻易丢了手头诸事,更不可让同骷台限入危难中。所有大事一律压着,小事自行处理。
帝妃同骷台相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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