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什么在心头绕头,那为许久以来,不愿认可又淡淡的存在的心关难过。
“理由。”她冷冷的问:“为何你要这么做?”
“只有成为亘古一帝,你的眼里才有我的位置。你不知道吧,同骷天上有多少人祈盼进入你的眼,然而你的眼里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使我望尘莫及。为此我宁愿冒天下之大不讳。”
“你其实有发现,只不过不经心吧?也许于你来说,同天居为归宿,可是对于我们那些看着你的背影来活的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荒神罢却了斗争,与人静静的相商着接下来的后续。
月三蓉在梦中,几度挣扎要醒来。
不断的否认,其中还出了变故;还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同骷天的当时没有那么简单。
梦中的她心玉被尘封,那断铁马冰河的岁月斑斓,为心玉的一角所带。
月三蓉睡着之际,眼角不断的淌着泪。
君义奥不明所以,轻轻为人拭泪,想着哪里出现问题:“商蓉醒醒,你做噩梦了么?”
他的叫唤没有起到作用,人是睡着的,泪眼之中如回忆过往。
君义奥再度传灵元去人身边,并未发现什么。
墨炫从旁相帮道:“怎么回事?她只是睡一觉,又发生了什么了?”传送灵元护人,并未发现哪里出现端倪,只好道:“商蓉,我为墨”
他停住苦笑,真想给君义奥一拳,“要不让我来照顾?”
“休想”君义奥哪里会让他随便把人带走?“商蓉醒醒,别再睡下去了?那为梦,你听到了嘛,我告诉你还不成,你别再睡去了好嘛?”
余下的人看着他们两人,稽天涯又是拳头痒,墨炫实力摆在那呢,自是不好去赶他,去了君义奥的身边,把他拽走,念道:“君无悔,我信了你的邪。”
他接过人,运灵元探察心玉发现并没有出问题,又念:“怎么可能,平时会这样多半是心玉阻了道,怎么这回竟然不是心玉作祟呢?”
君义奥、墨炫眉眼微跳,两人再运元入心玉,并没有问题。
他对墨炫笑笑道:“墨公子,还请你退开点儿,我来唤醒蓉蓉吧?”
墨炫望眼君义奥。后者抬头看白虎境穿梭时空不语。
他见到墨炫退开了,才对人耳里唤声:“蓉蓉,不醒我要闹了?”
人没有反应。
他提高声音,威胁说:“小蓉,听没听到,你再不醒来我真要闹了?”
人依然紧闭双眸,似要睁开,未动泪先出。
他凑近人耳边大声吼道:“三蓉…”
三蓉蓉……
三蓉蓉蓉……
无数回音随着他的河东怒吼,传达时空中,似将所有人的耳膜都给震破。
月三蓉手起月寒术,把人冰封。
稽天涯溜的贼快,所有人都被封,就他笑的开怀又欠抽。
朱常余短暂冰封,没有白虎境的灵元支撑,白虎影散去急急往下坠。
墨炫回神,立刻传灵元与朱常余掌白虎钥。
月三蓉揉了揉额头,葱葱玉指不由往耳边抚着,对好友的恶趣味,认识又上涨不止一丁半点。脑海里还回响着山巅的对话。
她摇头说:“那些只为你的猜测,你并不能证明什么。”
荒神问:“到了现在,你要我证明什么,我可以明确的交代,只要你去天外南海,那我会对同骷天发誓,永远不会取同骷天,更会俯首称臣。你的条件?”
她好笑的站立山巅说:“荒神,果断极端的对立,会让你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两人的争执,并没有结果,荒神似乎也只是想一试,最终的结果不尽如意,自是以武力来取胜:“商妃并不会轻易为谁而心动,改变自己的处事方式啊。”
“你的话太多。”她手起招,就与之斗回了同骷天。
她的记忆中,有一段空白,那段到底是什么?
梦中悬影系孤身,欠始缺终。月三蓉抬眸,看眼乐开了花的好友,暗念:幸好有他唤醒自己,否则,会陷入那段不知终尾的从前无法自拔吧?
君义奥讷讷的来到人的身边:“商蓉怎么睡会儿哭的那么利害?”
稽天涯躲过了人的月寒术,人醒来了,洋洋自得问:“蓉蓉,不是我说你,怎么了做什么恶梦,说?”
“天涯?”月三蓉有些无奈道:“不许有下回。”
他看人正生闷气,无所谓的摆摆手说:“行啊,你若不流泪做什么都可以。话说你为何睡一觉还能哭鼻子,不会是梦到姑姑和姑父离开吧?我记得那时你没哭过啊?”
“怎么,终于知道爹娘的好了?或者想爹娘才会在这个地儿哭?”
月三蓉果断不理会欠抽的好友。余下的人,对稽天涯更是想打又无处打,咬碎牙齿和血吞。能交上这么个奇葩货,也算沧海遗珠自认倒霉,自己别气了,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