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炫有血骷髅在亭里,知晓了所有事。嘴角微扬,并未多说什么,调动灵元传给月三蓉。
稽天涯、朱常余如法制炮,运苍龙、白虎影将神兽之元过寄于两人身上。
“蓉蓉,怎么回事,你是真的找罪来受嘛?”稽天涯就没有停止操心的份说:“君无悔皮糙肉厚的,又哪里是需要多操心的?他没有阴阳印不知再补回来嘛,何需你去心疼?”
“你心疼他为何不心疼,我也在这儿白白的担心你,就这样二话不说的离开,你想过若没有墨兄跟着,这趟到底有多凶险?真是十多年来活的都喂了狗,哪有你这样往前冲的人?”
他有点不是滋味,人的修为越来越高了。
自己就算用尽最大的力量,也只有在后面守护的份。
月三蓉隔了会,恢复些许的灵元,见到君义奥依然在沉睡,手起凤骨锁牌,再运永恒决,为他补回透支过度的灵元,不再沉睡。听着好友的话,嘴角微动,淡淡的关心吐出。
“天涯我知。”她接收神兽的灵元,化入凤骨锁令,传给君义奥道:“我会小心。”
稽天涯张口无言,闭嘴不甘心,郁闷环绕,再抗议道:“我需要的不是你小心……”
“嗯?”月三蓉看过去问:“什么?”
“你……”他急的满脸都是红的,对万年寒冰那反应迟钝的性子,有点捉急道:“蓉蓉,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谈了。”没道理人的修为能逆天,自己就真是小媳妇吧?
就算蓉蓉真的只有跟君无悔的份,难道还能产生鸿沟不成?这怎么了得?
他想好好谈谈。
自然有人不愿谈啊。
秦一琯:“哟,稽兄是不是天要下红雨了啊?”
月三蓉道:“谈什么?”
稽天涯:“往常不是我冲在前面的嘛,怎么这回都没份了?”
君义奥:“稽兄告诉你商蓉是我的。”
朱常余:“君无悔醒了,可有大碍?”
月三蓉道:“天涯有时间再说吧。君公子可有不适?”
稽天涯毫毛倒竖,对这群二货三货只有怒目横天的份,更带无奈、着急的成分更多。
月三蓉眉头微动,对上好友干脆传了道灵元,将他花了的脸上的伤抚平道:“好了你都不是小时候了,还胡来。”
“商蓉。”君义奥扒开他的头壳,凑人身前说:“头,很痛。”
“君无悔去死。”稽天涯怒不可遏,飞了拳过去:“我忍你很久了啊,你再打乱试试?”
月三蓉木讷的不知其所,任他们再打一场,闭上双眸,眼不见心为净。
墨炫好笑看独自生闷气的人,对稽天涯颇有好感,似才发现,这二货打君无悔,真的不需要理由,想到了就打,不分场合与地点。他环视了圈,人都还好,才问:“芥虚小筑”
“我有办法将它收下。”朱常余轻掩了嘴唇,慢慢的说:“不如让我将它收了吧?”
他们说着话,齐齐看向月三蓉那,自动忽略了打斗的君义奥似要说话又来不及说。
“是否会被其害?”月三蓉只问:“它受令于白虎钥,你会受伤否?”
他摇头,再三思量说:“我利用白虎钥,将它控制入钥匙中吧?不会阻止白虎钥的运行,或许并不会产生多大的麻烦,我需要试试,说不准。”
“哈。”月三蓉轻笑了声,传了道凤骨锁牌的灵元于他手中说:“先试探可否收服。”
朱常余见白虎影瑟瑟发抖,不由对人又产生忌惮,很快的敛下了神情。
“多谢月姑娘,那我先去了,你们在此地等我吧,让我”他本想让稽天涯陪同去,但见二货稽打半残不缺,受伤沉重的君义奥上瘾了,只好道:“陈兄可否陪我同去?”
陈偈手一动:“请。”
“等等,等等。”秦一琯总算学乖了,不再歪门斜道上动脑筋,正事来了,只好吩咐:
“黄金猪,芥虚小筑虽然是西癸门的,但有五剑气事半功倍,你不如让稽兄一块去?”
他眉头微挑,疑惑了:“嗯?”
秦一琯忙低低说:“没错没错,君兄月姑娘的你别想了,稽兄的嘿嘿,不要白不要嘛?”
他对这货腹黑的能力,有目共睹,带一抹好笑及意味莫名,拽稽天涯就往亭子外走去。
稽天涯哎哎了数声,问:“黄金猪做什么?”
陈偈如他相同的意味莫名的看了眼,自家坑货公子,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玉残,收宝,白虎影芥虚。朱常余毫不客气道:“帮忙。”
稽天涯走了。
君义奥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起来后,头重脚轻的去了月三蓉那儿,没说话先窝着人在手低喃:“商蓉,稽兄往后定会成另一个乌鸦嘴,不行太不划算了,我有时间要好好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