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白了彼此的坚持,不再劝着对方离开。
稽天涯与尤图雄相对,一重灵元一重玄机。他见到月三蓉还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自己,燃烧了凌渊心决,外带太极剑气,涌入了玄机剑中。
玄机剑暴发了汹涌的灵元,白色华光闪过,轰然与尤图雄相对。
轰隆隆
尤图雄轻敌口呕红,“为何你会有如此强大又凌厉的剑气?”
稽天涯好笑问:“是否只有你才能拥有,而我却不能了?”
尤图雄语带惊恐:“你的剑不是被缴纳了?”
稽天涯“哈”了声,而后道:“你还是太嫩了啊。”说完也不给他留手的时间与机会,一招杀意动,时时刻刻不留情。
燃烧的心决快速消失,全部都往尤图雄的身上罩了。他以命换伤的招式,落到尤图雄的身上,后者口吐朱红,他消失了数年的修为,踉跄越到月三蓉的身边。
“天涯?”月三蓉扶着逐渐昏迷的他问:“没事吧?”
他摇摇头:“蓉蓉,恐怕要劳烦你了,我可没有回去的力气。”说着倒人身边,再度喃喃的道:“该死的,尤图雄的修为果然很变态。”
月三蓉把他背上,与那人相对,两人带昏迷的陈偈、稽天涯径直与后面的竹剑、步夜明会合。
竹剑远远的见到,小姐四人昏的昏,灵元骤减的减,立刻上前道:“小姐,这里布满了机关,请您跟我来,我们快快与夜明会合。”竹剑利落的放了个信号弹,接过稽天涯。
月三蓉不再背着好友,对面无血色的那人微含首,陈偈被两人扶着,一块跟上竹剑的脚步。
君义奥望了眼,竹剑的步法为月寒步,不禁调笑道:“商蓉,月族的月寒之决可真浩瀚无穷啊,竹剑都能运用此术来布陷阱了。”
“走你的路,再胡来小心触动阵法。”竹剑双眼生火,回头瞪着他如吃人,“小姐是什么人容得你轻佻的面对了,还有下回我告诉先生与挽商君收拾你。”
君义奥咧嘴如吃了乐果。
月三蓉眉目弯弯,乐的不轻。
竹剑望了眼他二人,只好道:“小姐也太由着君公子胡来了,他不把沧桑楼放在眼里。”
君义奥就在想着,幸好这个直白的小子,不知道自己对某人的轻薄事,假如知道了,我在沧桑楼岂不是,半夜睡觉也要留只眼睛睁到天明了?我这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让他这么护着某人了,将来做过份什么那还了得?
月族还真是护短的一窝啊,从小的到老的,都没一个好欺负的。
君义奥想到月老先生的耿直样,力不从心的说:“竹剑啊,我这是在夸你家的月寒术呢?”
竹剑不买他的账,对于他来说,把沧海遗珠抢走的人都是坏人,坏人能对月族好?“谁要你夸了,我才不需要,哼”
他的那声哼,哼出了个性,阙着嘴儿生闷气。稽天涯还清醒,就会逗一逗。君义奥没那心,某闷葫芦还真闷,半天了也不说话。
“商蓉怎么了?”君义奥望着人面色剐白,才想起自己对战铁山等人,某人也与君玄骨、稽天峻战了个惊天动地道:“我们快快与秦兄会合吧,往后你必须休息数日。”
“嗯。”她微点螓首道:“睿山元气大伤,追踪的脚步会暂缓。”
“哈。”他赞同道:“秦兄还真敢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藏的够深的。”
“他的智力不容小觑。”月三蓉剐了他眼道:“往后可不能再如此。”
“怎么了?”君义奥反应过来闷闷道:“商蓉,他是欠揍,你可不许帮他助长气焰。”
哼,他还能于我没在你身边的时候,整出那么多的事儿,还想撬我看上的人,不揍他揍谁,何况我最近可是被稽二货给揍的,只要闭上眼都如同置身拳影中呢。稽天涯是你的好友,我不去计较了,秦二百五哪有轻易让过的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不然怎么能称兄弟呢?
竹剑特别反感,他那张一笑就飞扬又痞痞的脸,怒道:“是嘛,改哪天我让沧桑楼秦纾宫的人,都来找你乐乐好不好啊,君公子?”
他唤名的时候,让君义奥浑身起鸡皮疙瘩。
月三蓉带笑,刚想开口,陷阱有了波动,全力运转的阵法,并不如想象中的溃散。
君义奥运了天鉴术,沟通黑恶之气,传来的消息道:“带头的为世家子弟,睿山的那几个出色的没来。”
月三蓉接道:“还有谁没上阵?”
君义奥闭了眼回忆,与人齐声道:“铁水朱白涉。”
他们心里有数,恐怕这两人会是睿山最后要出的人,又看了眼阵法,暗念:此阵能拦下两人多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