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被朱公子带走,朱白涉的心思你又不是……”
君义奥单膝跪地。
“君兄?”陈偈二话不说,这个木头人接着去了顶石头。
“这这这。”秦一琯拿折扇使劲敲头壳着:“活死人你给我回来捣什么乱?”
“呵。”君义奥甩了甩肩头道:“陈兄谢了。”
君玄离、稽天涯看了眼,骂骂咧咧也去抬着那块石头,只感自己也变成了白痴。朱常余脸色能滴出血来,在人顶不住时,也帮了只手。
秦一琯看着他们的行为,面色古怪万分,站在安全点的位置,团团转的道:“月姑娘啊月姑娘,你再不来他们这群傻子会破石头砸死……”
他还没说完,上头传来碎石崩落的声音。
君义奥心一惊大声道:“商蓉?”
月三蓉没运元,直接跳下来的,听了他的话,运了永恒决,与地面接触前刻飘到了他们那儿,身如灵猿一跃,数人见到她真个跳下来,齐齐任石头落下。
嘭
月三蓉快步走上前,声音颤抖道:“不许丢下我。”
君义奥看着人满身狼狈,什么都没说带身边,连心都疼了。
稽天涯风流倜傥的双眼里,终有丝不明所以的情绪闪过;君玄离、朱常余自顾整理一身;陈偈冷冷的扫向无脑二公子,去了旁边观察这个地方,发觉是死胡同、有进无出的。
君义奥拉起了人,顿时笑的轻佻道:“我说商蓉你怎么回事,这段路怎么走的如此狼狈?腿脚不利索也没见你这样的,说说是不是直接跳下来的?”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撕下里衣给还流着血的,如细藕的胳膊包扎着。
月三蓉无闻无视,任他念叨着有些脸红。同时打量着这个地,终于发现了那块巨石,眸子微颤看了眼他肩头的血红,阻止了人要动的手。
他还在津津有味的倜傥,见了素手停下问:“怎么了?”
她拾起自备的伤药,往人肩头拭去。
君义奥双眼一动,回手抢去了瓷瓶道:“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以不给你先包扎?”
她微动了眸子道:“你受的伤更重。”
“我没事。”
“不行。”她说着就要抢了瓷瓶。
他拦下细小的手,轻轻的笑说:“平分,一人一半,否则免谈。”说完先给人上药。并且让人给自己的肩头,也细细的清理了翻。
待两人伤口包扎完毕。稽天涯凉凉的问:“蓉蓉你不是跟朱白涉出去了么,信呢?”
月三蓉淡淡的道:“没有。”
“呵呵。”稽天涯来劲了道:“你说什么没有?朱白涉是骗你的还是子楼兄没给你信?”
月三蓉点头。
“浑球,下回见了他我要拿刀剐了他的命。”君义奥当即话语就不怎么好。
月三蓉要说话,回想当时情景,咽下没出声。
稽天涯就越来越不明白了,看着朱白涉挺能干的,怎么可能会放任蓉蓉前来危险的地方呢?莫非他别有居心?他仔细回想君无悔的态度,以及蓉蓉的冷眼旁观,顿时如同发现新大陆,终于得出一个笑掉大牙的结论。
“蓉蓉,你说朱白涉会不会喜欢上你了?”他这话嗓门特大,又似傻冒边乐边笑道:“哈哈嘿嘿原来君兄会害怕他对你的情意……”
嘭咚。
君义奥果断一拳扫下去,阻止了他再说道:“稽兄你吃了笑枣还是蜜饯,乐的找不到北是吧,我们还在这出不去呢,你笑的那么幸灾乐祸好么?”
“你个浑蛋。”稽天涯反手一脚踢过去道:“难怪云龙兄会骂你,果真是个爱美人的货,刚刚的固执见到蓉蓉就散了,还不让我说了是吧?”
月三蓉直接上前与陈偈等人冷眼看着,比慎独台少一半的江湖诸人,不理会他们的闹腾。
“月姑娘,还有一部分人是否出去了?”秦一琯脑路回归,问着话儿也带了丝探究。
“嗯,他们亲与离凡道。”月三蓉回答时,望了眼在与那人讨论人生的好友,流过一闪而逝的担忧,稽仲府的天正在慢慢转变啊。
“月姑娘君公子我们困在此地要怎么出啊?”乔香儿总算回神问。
这些江湖百家的人也开口:“是啊,这像是个神秘的地方,从前来过玄关岭可不曾见……”
还有跟着附合道:“这个地方很诡异,好像玄关岭的岭底。”
“没错,这里的空气都有腐蚀的味道,很难闻又恶心……”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啊?”
乔香儿难过道:“诸位不必难过,君公子月姑娘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我们先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