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虎狼向前逼来的诛雷剑。
“啊”冯晦惨叫一声,诛雷剑握之不住,松后凭空落下,人没有灵元支撑也从空中往下落。
“二公子?”暗卫冯平钟没有看清楚,刚刚那招是怎么回事,先接应冯晦,冯晦半边脸血肉模糊,不断有黑烟冒起,他不解忙问:“你怎么会被烈火灼伤?”
冯晦有他的灵元传送没了炽痛、灼苦,快速恢复吩咐:“冯平钟杀了她二人,敢在太岁面前动土,我要让她们死。”
冯平钟对身后煞衣卫道:“顾好二公子,我去一会。”
他为奉仙首之命,保护冯晦的人,即使冯晦再怎么糊涂,只有仙首能打,别人伤了要讨回公道,并且加倍奉还。手中暗剑、飞刀、飞剑、飞刺之类的再度往月三蓉身上落。
月三蓉辅接招,就明白地上的埋伏,都是他的杰作。随手一剑破开暗器,带人夺路而逃。
“追。”冯晦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人逃走?
月三蓉反运月寒术,导致内元不济,身后冯晦穷追不舍,面色还没一会寡白的无血色,摇摇欲坠如风中飞花,渐行渐远且渐飘摇。
月莹莎灵元低微担心:“姐姐,我们这样不是办法。”
“先回沧桑楼。”月三蓉一语定音,阻止她再说。
她咬咬牙低低的开口:“你放我下来吧,带上我走不了的。何况……姐姐难道就真不担心秦纾宫,那里关押两个大恶人,逃走了若对我们不利”
“眼下要紧。”月三蓉并没细问她为何肯定尤图雄两人会逃走道:“我们需要回去见兄长。”
次北固山,月族护宗大阵已经在,睿山开始攻打之时,被破坏而落没。
月族门生、弟子初时面对煞衣卫的攻击无法抵档,以至快速消磨了外传、亲传弟子。
他们有的早早明白,小姐去了江湖,参与樊城内战;有的只为拼一口气,也要保护月族的决心,溃散之后,底蕴还在,许多闭关的长老、门生、弟子从灵脉出关,与煞衣卫相对。这般对峙,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月沧海、月半昗身为沧桑楼的实权人物,几乎没有阂过眼,白天应对冯暗的攻击,夜里慰问月族的伤亡。他们心里默念着:小蓉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回来。
夜里,冷塑峰趁乌云掩月,从外苍月离开次北固山。
竹剑的伤只好了一点,尾随着他去,竟是来到了冯暗的房间。
“冷塑峰,你终于来了啊。”冯暗阴阴的道:“我等了你很久啊。”
冷塑峰坐在一边:“冯暗,你别假惺惺的,害怕我反水,就别拿你这副高姿态来摆谱。”
“怎么,灭去沧桑楼不是你的梦想么?”冯暗怡然自得的接受挑衅开口:“你可是很早之前都有反心了啊,要我来说是从战印斗开始,或者从十多年前开始呢?”
冷塑峰痛苦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年月拂衣是你交出的吧?”冯暗并没有给他反驳的时间说:“她为了保你这个小师侄的性命,竟然甘愿落我布的陷阱,等着与我花好月圆呢?”
“怎么了?你忘记了么?”他双眼没有感情;有的为踩踏尊严的口吻:“那是我要得到月族美人的计,可叹月拂衣宁死不与我成亲,而你却成了毁她一世人的背后凶手,你忘了我可没忘,哈哈。”
“是我亲手毁了拂衣苑主?”冷塑峰似乎才回想起那段十多年前的不堪、下作的过往,随后不断摇头道:“不,那是你逼的,我没有办法,是你毁了拂衣夫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手起剑刺向冯暗心口。
冯暗拎过他的剑,如拎着鸭子,轻轻一提剑去了脚下:“冷塑峰,你醒醒吧,沧桑楼快要灭了,你的丑事如果不想公布于世,那么就答应我把月拂衣弄来。”
冷塑峰反问:“你要拂衣夫人干什么?”
冯暗冷笑反驳:“你只需要听令行事,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我见不到月拂衣,你的恶事以及背叛过沧桑楼的曾经,我都会向月沧海告发。”
“你。”冷塑峰不知应该说什么。
竹剑尾随着他而来,双拳紧握的流出鲜血,长驱而入前刻,被人提脖子,带出了睿山煞衣卫的范围。
“你是谁?”竹剑手起初如剑道:“再不现形我会动杀了。”
“你要做的为,把知道的带回去。”黑衣人声音沙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切记告诉挽商君千万不可让沧海遗珠回来。”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冯莺?”竹剑拿剑指着她问:“为什么你要帮离凡道破坏沧桑楼的护宗大阵?”
黑衣人停了步子,没回头,也没否认:“竹剑,有时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明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