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别开头,不理他。
他看到这个模样,摸摸鼻,运转天鉴术,没一会竟然气血逆涌,不断往后退竟要倒地。
月三蓉将他扶住道:“君公子?”
“你……”君义奥说:“那些荒芜之气曾经伤过你,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说着话,将人的柔荑擒住不放手,带一丝气急不顺,连口气都加重了,有自己都不明白的担心。
月三蓉脸色黑了黑,不知其所。
稽天涯看了眼这边,很想要上前,却只好按下,先解决当下要紧。
他的审问也开始,细探有了内元传送,片刻后悠悠转醒。他问道:“说吧,你为什么跟踪我们?”
细探:“我不知你说什么,我只是果农,你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果农?嘿嘿”稽天涯一拳抡他胸膛,疼的他哇哇叫之后才道:
“小爷我有的是办法将你的牙撬开,你还是乖乖供来,别受皮肉之苦,说谁派你来的?”
他说话时手可没停,沧桑楼月三蓉掌罚。
他这个万年老四罢着个位置,其他的没有学到多少,对楼规以及折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稽天涯凌渊剑出鞘,发出一道寒光,寒光一闪而逝。
将细探的头毛刮干一半,而另一半却被火烧着了。
啊,细探大叫了声,头往土坑里撞道:“住手,我供。是世子回来了,要我们这样做的。
他说只要将你们的行踪告诉他,我们就可以得到银两以持家用。”
稽天涯嘴角抽了抽,这货不是纸糊的吧?再问:“你们有多少人,认识我们?”
“我们有百余人,都是靠官府的银子接济而活的。至于你们原本也不认识。
半天前,世子给了我们人手三张人像图,所画的就是你们。”
细探从袖里拿出图像,分别为月三蓉、君义奥、稽天涯。
稽天涯:“他现在去了哪里,可有什么人跟在他身边?”
“世子回去樊城,身边并没有人跟着。”
稽天涯:“你想清楚再回答,我这火可没完呢,少不得让你成为灰,也没有人敢拿我怎么样。”
细探的眼睛一动,倒是个机灵的,却比不过稽天涯这个打小欠抽、张扬的家伙。
他郁闷,早知此行任务会如此困难,说什么也不会来。
樊城虽然落没了,但是也要分档次。
落没了江湖的地位,平凡百姓在樊城,还是有相当高的位置,否则古都岂非白唤了?
陈诟武为人不怎么光明磊落,更是个变化无常、喜好不定、喜恶作的小人。
这样的人,又哪里会有什么好印象?
能在他手底下吃饭的人,要有相当手段。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细探将所有都相告给稽天涯,却是为:
陈诟武自从沧桑楼回了樊城,看重宰相赵忠之女赵青莲。
赵青莲不从,其兄长与家父也不想让此婚事成。
陈诟武已经生了不轨之心,又哪里是宰相赵忠不从就能过去的呢。
他在上朝时,故意让宰相赵忠出错,治其贪污之罪,满门抄斩且连带樊城赵氏一族所有人。
宰相府树倒猢狲散,当场就被他给定下杀头之罪了。隔天斩了赵宰相一府十余人。
赵青莲没有死于这场横祸之中。
被他使手段保了下来,而其他的人,除却赵白虎被其父送出樊城外,都落了难。
陈诟武得了赵青莲,不如想象的有滋味,于是异心蠢动的又想去找其他人,没想会收来密信:
月三蓉去了太若山。
他得知此消息,带上樊城忠于他的人,去太若山,经山脚掳走月莹莎、陈偈、秦一琯。
陈世子在樊城胡作非为,世子之权力滔天,又没有人可以治服。
才会有许多市井小人、混混跟在他身边。
他近段时间的行为,如暴发户又胆大异常,连宰相都被他弄下台了,又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为此,自然有许多的人为他效命。
细探交代完毕。
稽天涯发愣的看着月三蓉、君义奥,手头有点痒。
陈诟武有太始剑气珠,做出大孽不道且祸害忠良的事,往后怎么与众人同心除离凡道?
稽天涯道:“蓉蓉,樊城已经落入陈诟武的掌握,按照细探的消息,他是找准你的。”
月三蓉道:“莹莎等人要紧。”
“商蓉”君义奥开口道:“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荒芜之气会伤你?”
“这不重要,先找人要紧。”
稽天涯也将他拂开道:“我说君兄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意荒芜之气?
那多半与离凡道有关啊,我们还是先救出小丫头秦兄他们来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