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非一惊,连忙接过,揽她入怀中。
一摸额头,雪白之内竟是滚烫的发红!
早在夜幕还未降临之前,罗非就曾跟许茹打趣说过,若是你还在甲板之上闲逛的话,明天是要去医院的。
毕竟,风,如此之寒。
当然,许茹的身体一向不错,若只是一些寒风其实是不能把她怎样的,即便晚会开始之后也随罗非出来过一趟,但却依旧无一丝异样。
可,心,如此之寒!
风寒,有药治,心寒,可还能治?
心寒加风寒,怎能不病啊?!
刚刚说出最后一句话之后,许茹强撑着的身子终于到了极限,再也无一分力气只能黯然倒地了。
罗非怀中,许茹努力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罗非,不禁落寞轻笑:“就这样把我放在这里吧,我一定会死的,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了也不用内疚,反正至始至终,你都从未对我做过什么。”
罗非轻叹,右手揽住她左手忽然朝她的腰间摸去。许茹浑身一震,眼中爆发出炽盛的光芒,本来觉得已经不可能会再有任何感觉的心,却忽然生出一种耻辱的感觉。
虽然她早已是不洁之人,但在如此关头,这个可能是她今生唯一一个有着异样感觉的男人,却如此对她,这怎能让她不感到耻辱啊?
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因为罗非只是点了她腰间几个穴道,促进她血液循环,使她暂时性的恢复力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将许茹轻轻的放了下来,背靠护栏,好似真的是如许茹所说一般不再管她。
但一件黑色西装,却忽然脱落,盖在了许茹的身上,遮盖了那完美的傲胸与精致的锁骨,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
最后,罗非就走了,转身,离去,风吹来许茹的长发舞动在他脸上,好似是在挽留一般,但却并不能让这个男人有丝毫的停顿。
许茹怔然,西装下的玉手缓缓移向刚刚罗非所摸过的腰部,那里,一团团热流朝着她的四肢百穴,悠悠散出,仿若还残存了那个男人的气息一般,竟是那般的温暖。
美眸一闪,忽然想起,罗非说过,他只对他的女人绅士,而这披衣服,算绅士吗?
心中惨笑,还是可怜?
这个混蛋啊!
这场并不算太惊险的游戏就算这般完结了,当罗非回到内舱的时候虽然有着一双双奇异且敬畏的眼神朝着他看来,但却是不敢多发一言的。
在江城混,更是有资格受邀来参加大秦集团的晚会,自是有头有脸之人,所以对于罗非,皆或多或少的有过了解。
但单单只是一项,凌天雄特地请来,就足以让大多数人息了心中的小心思,即便刚刚罗非是和那群匪徒一起出去的,而回来却只是他一人。
至于那群匪徒,是杀了还是放了?他们交出的一百万美金,还能不能有收回来的一天?他们都不可能会再去询问的。
这个世界,人可以聪明,但绝不可以太过聪明,尤其是不能,自作聪明!
“她没事吧?”以莫潇潇的身份自是有单人房间,当罗非去接她的时候,这个向来聪慧的女子,第一句话,竟然是此句。
罗非点头,说道:“没事。”
虽然没有点名“她”是谁,虽然莫潇潇一开始希冀的是将“她”赶出江城,但此时此刻,显然这个女子,也是为许茹而伤感的。
莫潇潇美眸轻闪,突然叹息一声,本挺直的背部突然有了一抹松垮之感。
独自奋斗三年,却还是这般局面,她真心有些累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罗非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莫潇潇没有拒绝,只是安心的伏在罗非的胸前,感受着这个男人强大而有力的炽热心脏,然后她的心,也好似静了下来一般,有种安宁之感。
她徐徐说道。
毫无疑问,莫潇潇是感性的,但却又是理性的,虽然为许茹的身世以及经历而伤感,但同时对现实,却又有着毋庸置疑的冷静。
那就是,许茹,一定是要离开江城离开大秦集团的,否则,这个她辛辛苦苦为之打拼奋斗了三年的企业,恐怕就真的要一朝倾倒了!
罗非眉头微皱,沉吟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明天我去找她谈谈。”
“嗯。”他怀中的莫潇潇点头,她相信这个男人,她相信,她的男人!
可却忽然一愣,她挺俏琼鼻微颤,竟在罗非的怀中嗅到了一丝不属于她的气息啊。
莫潇潇抬起头来,双眸微眯,眼神有些冷了:“我看你刚刚,就跟她谈过吧?”
“呃,什么?”罗非一愣,完全搞不懂这个妮子什么意思,又在乱吃什么飞醋啊?
“哼,今晚我跟可儿月盈她们睡,别想我会给你机会!”莫潇潇一把推开罗非,臻首一扬,她可是很傲娇的呢。
罗非如遭雷击般脸色苍白心头发颤了,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了一天一夜了,已经忍不了了啊!
瞬间推倒,管你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八,直接干翻了了事啊。
一室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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