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用,你就算是把我的骨头给拆了,也换不来这么多现金啊!而且……既然您是想要现金,那也肯定得等到白天银行上班了,我们才有可能在银行提取到大量的现金不是?所以……反正早晚都要等到天亮才能解决,那么就不如干脆多等一会儿,等到天亮再通知我们老板,这样岂不是更好吗?”
说到这里,雷克斯又转头看了一眼他的那两个女徒弟,然后招手把两人叫到面前,笑着对江少游说:“如果先生您觉得在这里慢慢等待太过无聊,我也可以让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弟陪着你。呵呵……虽然说我这两个徒弟在赌术上面,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但是一手按摩松骨的技巧却是相当不错,先生您只要试一下,保证就再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听到雷克斯这番话,江少游不由得一呆,再看看雷克斯那两个女弟子,只见一个正对着他连抛媚眼,一个却是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样子,这不禁让江少游一阵无语……这是怎么说的,丫的洋鬼子在跟自己玩美人计吗?
一旁的楚楚,在见到雷克斯的两个女徒弟在被她们的师父叫过来后,就无比主动地往江少游的身上贴了上去,她就感觉自己的心里面有种异样的感觉,酸溜溜的好不难受。
当下楚楚就气得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两个金发洋女人给推到了一边,然后俏脸微红地望着江少游,用华夏语小声说:“其实……其实我以前在国内时,学的就是中医的专业,所以要真论起推拿松骨的话,这两个洋女人怎么可能比得上我?如果你……你真的想要的话,那就还是我来吧……你……你可千万不能被这些洋女人给迷惑了呀!”
江少游见到楚楚居然也要给自己按摩松骨,不由得先是一阵苦笑,但随即听楚楚说她也是学习中医专业的,就不禁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哦……你居然是学中医的!可你既然是学中医的,又为什么要跑到米国来呀?据我所知……米国这边对于中医可是并不怎么认同呢!如此一来,你的大学岂不也都是白上了?”
楚楚闻言神色一黯,回答说:“还不是为了给我父亲治病吗?我父亲的病在国内的各大医院都做过检查,结果那些权威的心脏外科专家们,都说我爸的情况基本上很难治愈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心脏移植手术,而要做这种类型的手术,国内的技术还很不完善,而全世界这一类医学最先进的就是米国了。为了不想让我的父亲英年早逝,我就和父亲商量了一下,然后一起来到了米国。”
江少游闻言这才恍然,心里对楚楚就更加佩服了,只是心里还有些疑惑地道:“在米国,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成功率是相对高一些,不过相对而言,那费用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我想你们之前不应该没做过了解啊?可是……你们既然手里根本没有做这个手术的钱,又何必千里迢迢地跑到这来呢?没钱的话……来了米国又有什么用?”
楚楚闻言脸上隐隐现出一丝忿恨的颜色,说:“原本我们也不是一点儿钱都没有,当初既然是准备来米国治病,钱这方面当然要准备,因此在来之前,就把家里的房子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什么的全都卖了。只是当时我们是奔着我父亲教过的一个学生来的,可是没想到的是……我父亲教过的那个学生居然是一个骗子。在知道我父亲的事情后,他就说自己认识全米国最权威的心脏移植方面的专家,可以用比较低的价格帮我父亲进行手术,所以只要找到适合我父亲配型的心脏器官就可以了,而这方面他也可以找一些特殊的渠道尽快地找到,不过却需要一些钱去打点。”
“我和父亲在米国无依无靠,对于什么都不懂,自然一切都只能全都听那个人的安排了,而我父亲对他这个曾经教过的学生也很信任,原因是……是他这个学生在我爸爸所在的学校读高中的时候,因为家里很困难,天天吃不饱饭,经常啃一个馒头,就着一包榨菜就是一顿饭。我爸爸见他可怜,就跑上跑下,自己搭上不少人情和礼品,帮他申请下来了一个助学金补助,要不然,那人高中三年能否读得下来都成问题,就更别说是上什么大学了!”
“此后那人上了大学之后,也是时常给我父亲写信,在信里面各种诉苦,说他要一边读书,一边勤工俭学是如何的艰辛,我父亲心疼他这个学生,就时不时地给她寄去一些钱,资助他读书,让他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就是因为有着这么一层的关系,所以我父亲才认为他的这个学生对他肯定是亲如父子,自然是毫无保留地相信,于是……”
楚楚说到这里,就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嘲讽的苦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