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元平时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憨傻,竟然能吐出这样的文绉绉的话出来?
赵十元被李儒瞅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说到:“这样的壁画,我们拜火教也有。”
李儒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也没有多想什么,壁画这东西,有的话虽然稀奇,却也不是不可能,拜火教能发展从陈火开始发展了几百年,根基自然深厚,有几幅壁画又算得了什么?
紧接着的几幅画都仿佛在记录历史一般,甚至有大隆国开国皇帝跟陈火一起打天下的画面,再接着,一统天下,再到陈火黯然离开。
赵十元冷笑不已:“狡兔死,走狗烹。”
李儒则是在一旁啧啧有声:“你这个憨批懂什么,那个陈火从开始到最后,立下了多少功劳,已经功高震主了。陈火不死,大隆国的江山是坐不稳的。”
赵十元耿直地说道:“那也不应该那样对待陈火。”
“那应该怎么对待他?让他当皇帝?别说皇帝不同意,就算皇帝同意,天下初定,如果贸然易君,很快就会有不臣之心的人冒出来兴风作浪,整个天下会再次陷入动荡不安中。”李儒冷笑着说道。
赵十元知道李儒说的对,但是,他作为拜火教的白虎堂堂主,看到拜火教创始人受到这种待遇,自然不会服气。
李儒也没有理会这个拜火教众。
看向第三幅图。
第三幅图讲述的是陈火离开大隆国,自立拜火教,不仅仅是陈火一个人,还有一个面纱遮面的女人。
哪怕只露出一双眼睛,从小阅人无数的李儒都可以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个美女,她的怀里抱着一架古琴,整个人端是国色天香。
李儒还注意到,抱琴的女人在前面也曾出现过,只是仅仅在一开始的时候出现了一次,很可能就是陈火的妻子。
第四幅图开始,全都是记录的拜火教的发展和崛起,看完这些,李儒和赵十元面面相觑,李儒更是开口问道:“这画师不会是拜火教的人吧?”
不然,一般的画师记录事情,记录天下情有可原,怎么可能花费这么多时间去记录拜火教的事情?
赵十元也是不敢肯定:“我们拜火教貌似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他皱着眉头思来想去,最后晃了晃脑袋,显然,习惯了动肌肉的生物根本不习惯动大脑。
李儒也不管他,在经过前面几幅壁画之后,李儒自己也能看得懂这些壁画的大概,前面的十二幅壁画几乎记录了大隆国建国以来的所有大事。
当李儒看到第十三幅壁画的时候,顿时一愣。
第十三幅壁画画着一个人,这个人他还很熟悉,因为在前面出现过无数次。
正是帮助大隆开国皇帝打天下,创建拜火教的陈火。不同的是,这幅画的陈火赤裸着上身,他的胸口,一个红色的胎记极其醒目,这让李儒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两个人的胎记简直可以说一模一样。
“这就是诛心?”李儒自言自语。
他虽然不知道诛心代表着什么,但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一定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