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在疗伤么?伤势不愈,哪里敢来找麻烦?”楚萱疑惑道。
“那你可小看我那毒药了,这药性刚猛无比,哪怕他体魄强健,武功高强,中毒之后没我的解药,也得等死!”说话间,李儒目光之中透露着一丝得意,嘿嘿笑道:“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绝对要拼死反扑来抢解药。”
听到这话,楚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末了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瞧你这样,有什么话尽管说,你不急我看着都替你着急!”李儒逗趣道,楚萱嗤笑一声,又感叹起来:“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明知道李霄会对你不利,为何还要拼死救他?为什么?”
“他可以对我不仁,但我不能对他不义,”李儒不假思索道:“怎么说我也是他大哥,何况现在我们一同赈灾,那是父皇……”
话未说完,一阵气血翻涌,李儒顿时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楚萱赶紧喂他吃下治疗内伤的药丸,又给他拭去嘴角残留的鲜血。
做完这一切,望着李儒略显苍白的俊俏脸庞,就是晕倒,眉头也不忘皱起,似是有心结郁积,无法抹平。
不由轻叹口气,想到他方才以德报怨的回答,一时间,百感交集。
对他这个人愈发好奇。
回想认识他以来经历的点点滴滴,说他是废物,可关键时候他总有千奇百怪的主意,层出不穷!
说他傻,但精明起来比谁都厉害!
说他吊儿郎当,一股子纨绔子弟,二世祖的作风,但真要干起大事来也丝毫不含糊。
种种反差,巨大,一时间,楚萱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呢?
对于这点,楚萱极为好奇,甚至内心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这太难!
真的看不透!也猜不透!
兴许只能交给时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有宇文都闹的那一出,李儒与李霄约定的比试付之东流,再加上李儒和李霄两边阵营皆是元气大伤,这比赛的事情索性不了了之。
一时间,雁门关少了那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气息,变得格外平和与安宁。
太子大营,马厩,王小柔郁闷地躺在堆积如山的茅草上,手中扯着一根茅草,边扯便冲着李儒的马郁闷道:“太子爷不讲道理,我明明没有过错,却要关我的紧闭!”
正这时,一阵冷笑声起:“人家是太子,你不过是个下人,他用得着跟你讲道理?”
听到这话,王小柔脸色一惊,站起身来,出了马厩,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
回身看见李儒的马,不由惊诧道:“马儿,刚才是你在讲话?”
马儿打了个响鼻,大脑袋瞥向一处,压根不爱搭理。
但王小柔却是惊喜地蹦了起来,欢呼道:“我学会了!我学会兽语了!”
“爹,我学会兽语了,我一定能为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