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回來了...”正在我心中焦急之时,远处传來墩子的叫喊声,回头一看我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行冷汗,这家伙怎么竟整些出洋相的事,只见墩子肩膀上扛着一根足有一抱粗细的打木桩子正吃力的像我们走來。
先不管他是用什么办法弄到这么粗的树桩子,就算把他小子累死也无济于事,这树桩子根本就沒用么,这么粗的树桩要绑木筏的话,真是有些大材小用,我看这家伙简直是有力沒出发了。
看到我们的木筏已经漂浮在河道中时,墩子将木桩往地上一扔,气喘吁吁的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珠道“看样子,我的好材料是沒用了,”
我和商阳不谋而合的摇了摇头道“看样子是的,”
墩子差点沒被气的吐血,嘴里不停的唠叨着自己是怎样辛苦,怎么样累才搞到这么一个大木桩子的。
看到墩子回來后,斗爷便让我们四个先过河,他和姓阮的依旧垫底,按照先前的办法我们依次过河后,斗爷这才放心的踩上了木筏,姓阮的最后一个上筏子,可就在木筏快要靠近我们这边河岸之时,突然河道里的黑水出现了一个大水漩子,姓阮的眼疾手快,起身一跃便跳上了河岸,河岸上的人在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的同时,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要知道当时木筏距离河岸至少接近三米,姓阮的在沒有助跑的前提下居然原地跳了这么远距离。
上岸后斗爷到显得非常平静,心平气和的看着姓阮的,好像姓阮的这一举动早在自己预料之内“小阮啊,身手还是那么皎洁啊,”
等到大家都过了河道之后我们只能先入山,如果山后有一座塔,那么目的地肯定就在前面,眼前的山峰是座大石山要过去的话,翻山是不可能,斗爷的意思是目前我们只能绕着过去,这座光秃秃的石质山体海拔很高,山体也非常大,要绕过去的路程依我來看至少也得三五天。
沿着石山旁边的小路我们向山里走去,这一走就是几个小时,真是应了那句望山累死马,看着近在咫尺的山峰,虽说脚下沒停,但是怎么也沒能到山跟前。
直到夜幕落下,山野间不断的传出蛐蛐的鸣叫声,猫头鹰还是什么怪鸟的叫声在山峦间此起彼伏的回荡着,听得人浑身毛炸炸的,深山里的黑,可不比城市里,一旦说黑下來,那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手电光虽说能照亮,但是能见度低的可怜。
加上气温有些下降,身上不由得一哆嗦,恐慌之意突然间席卷全身,往前方看去黑漆漆一片,每个人心中多少可能都有些担心,因此斗爷决定今晚大家就现在这里对付一个晚上,等天亮了再继续赶路。
帐篷已经在那场大风中放了风筝,今夜也就只能露宿山野之间,非常有野外生存经验的斗爷,特地为我们找了个两块大石头作为屏障,我们晚上就在石头后休息。
离石头不远处,我们生气一堆篝火,这样的话一些野兽也就不敢靠近,守夜的人今夜由彪子承担,其他人可以放心的休息,走了一天的路人困马乏,累的我不由得张着嘴打着哈气。
可是有了多次的教训,躺在石头上我怎么睡也睡不着,老担心着周围会发生什么事,或许是我多虑直到深夜周围依旧平安无事。
渐渐的睡意來袭,眼睛皮开始上下不停的打架着,眼睛刚闭上,突然草丛中传來一阵异响,我顿时睁开眼睛向草丛里看去,树木边上的草丛确实有动静,摸出手电向草丛里照去,只见杂草晃动但是看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我起身,守夜的彪子也跟了过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草丛中,但是始终沒有说一句话。
“草丛中这是怎么了,”我好奇的对着彪子问道。
彪子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是并沒说话,然后依旧死死的盯着草丛中的一举一动,杂草还在晃动,彪子从腰间摸出了手枪握在手中,看得出草丛中肯定有不寻常的东西。
既然彪子已经有所准备,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摸出了我手中腰间的匕首,随时准备着应变着草丛里发生的未知危险,彪子的枪口对着草丛,脚下慢慢的向草丛靠近,我紧着他的身后,此时心脏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剧烈跳动起來,眼看着就像快要跳到嘴边一般。
“别靠近,”身后斗爷突然大声叫道,惊得我差点沒软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