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闷热的空气压抑的人快踹不过气來。呆在帐篷里我总是不能踏实的熟睡过去。帐篷完不时隐约可以看到姓阮的走动的身影。
昏昏欲睡中。帐外突然响起一声炸雷。大山里的天气或许就是这样说变就变。天边划过几到闪电后。顿时大风四起。剧烈的大风几乎都快将帐篷掀起。
这下谁也沒有再睡觉的意思。跃出帐篷开始搬來大石块。用石块压住帐篷四边的话。就不用担心帐篷会被大风吹走。
帐篷外所有人都已经醒來。看着天空中不时划过的闪电。与耳边不时响起震耳欲聋的炸雷。这个夜晚看來再想安心休息那肯定是有些困难了。
风越刮越大。虽说帐篷已经被石块压住。可看着架势帐篷随时有可能飞起。这个时候帐篷已经沒有什么用途了。斗爷吩咐大家干脆收拾好帐篷都进入车内休息一会。
可就在我们准备去拆帐篷之时。两座大山之中的一阵猛烈的过道风。直接将我们的地面上的所有帐篷。像风筝般的吹向了天空。这么大的风我是头一次见。看此情况吓得我连连向车中退去。
风越來越大。明显可以感觉到大风中夹杂着细小的碎石。此时再开车肯定是自找死路。环山路上难免有些悬崖峭壁之路。这么大的风很有可能导致汽车方向失控。如果一头栽进悬崖下。那后果就不用想象。斗爷可能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久久沒有下达启程的意思。
待在车里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外面的天昏暗之际。狂风吹得山间的树木猛烈的左右摇摆。带着哨子声的大风里。时不时的还夹在着树木断裂的声响。
奇怪的是这阵大风刮了这么常时间。可是天空丝毫沒有下雨的意思。秦岭是块风水领。是南北气候的分界线。早些年中就听过秦岭山中风雨异常的传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狂风丝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显得更加愈烈。坐在车中突然耳边传來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听声音应该是从上方传來。这一声跟雷声是有所区别的。感觉有点像开山的响炮声。
“不对。”说罢我扯着墩子的衣领赶紧拉着他跳车。我们车上的其他人也跟着向车下跑去。
大风吹得人跟本站立不住。看着前方斗爷他们还依旧待在车上。我顶着大风拍打着斗爷的车窗玻璃大喊道“斗爷。快下车啊。危险。”
震耳欲聋的声音越來越大。好像是山顶上有东西滚动下來。斗爷看我脸色不对。打开车门冲着我大喊道“怎么了强子。你不待在车上。跑下來干什么呢。”
车门一打开。斗爷也听到这阵异常的响动。眼珠一转顿时大叫“不好。快下车。”
等到所有人都下车后。大家甩胳膊就向后面跑去。还好是顺风逃跑起來不非常顺利。就在我们跑出距离车辆十几米远后。身后突然传來“轰隆。”一声巨响。
回头一看灰尘满天。三四个半径足有七八米的大石块将我们的汽车撞的变了形状。我心里不由得庆幸“好险。要是晚上一分钟。此时我们肯定会被着石块砸成肉夹馍。”
斗爷的脸上也惊出一脸冷汗。喘着长气道“强子。得亏你了。要不我们这下都得玩完。”
非常的奇怪。就在着石块落下后。沒过多久狂风居然慢慢的停了下來。此时冬天的天也慢慢的泛红。看样子天快亮了。
后面的这辆车已经被大石块砸的变了形。油箱也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汽油已经漏干。车子算是彻底报废了。前面的车虽说也被山上滚下的石块所撞上。但是还好车子的发动机并沒受到多严重的损坏。挪开石块基本上还是可以发动的。
掏出后车里的装备。我们一行八个人挤在了前面的车内。车子就这样在颠簸的山路中继续行驶。越野车里虽说能将就坐上八个人。但是空间非常的狭小。基本上都是胳膊挨着胳膊的互相挤着。
路上不断的出现昨天夜里山上散落下來的石块。我不得不佩服姓阮的车技。在这样的一块又一块布满石头的路上。他的车子依旧能开的这么平稳。而且速度也不慢。车子依旧向西开车。在我看要这么开下去下午就差不多要开除秦岭山脉了。
驶出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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