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忆着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时,病床上的王爷爷醒来了,睁看眼后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把我还顶的怪的。我便说“王爷爷,别瞎想什么,静心养病好好照顾身体。这病也没什么的” 王爷爷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 的 病 我自己 知道,孩子你跟赵晓天是什么关系啊。” 被他这么一问我猛然一惊,赵晓天不就是我爷爷的大名么,连忙问道“你怎么认识他呢,他正是我爷爷。” 王爷爷嘴角微微带有笑意的说“你张的太像你爷爷年轻时了,你爷爷现在还好吧” 听到他这么一问我眼眶里湿湿的没有回答他,王爷爷可能也看出了我爷爷已经不在了,剧烈的咳了几下后,泪水顺着眼眶流了出来。“大哥,你走时也没通知兄弟一声,好让兄弟来陪你啊.”王爷爷开始哭诉着。
过了一会王爷爷情绪稍微平和了一些,我便有问道“王爷爷,既然你叫我爷爷大哥,那么我师傅鬼三你也认识吧?”王爷爷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会拜他为师呢。他不是什么好人。”听王爷爷这么一说,我把怎么认识师傅,跟师傅是怎么死的还有师傅留下那封信的内容告诉了王爷爷,王爷爷脸上的皱纹才稍微的平展了些。“噢 原来是这样噢,那我们都错怪老三了。”我点了点头。王爷爷略带微笑的对我说“ 既然你已是鬼派的传人,就一定要搞清楚金盒之中的秘密。我自己知道我以命不久矣,娟子是个可怜娃儿,爹娘没的早,我一手带大。我最舍不得就是我这乖孙女,你可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她啊,我把她就交给你了。”王可爱害羞的闷着头对着她爷爷说道“爷爷别乱说么,我才不要让他照顾呢,我就要伺候你一辈子。”墩子拉了拉我的衣服悄悄的在我耳边说“狗日的,便宜你小子了。”其实我心里早都乐开了花但却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瞪了墩子一眼。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位女护士进来后就对着我们说“怎么这么多人啊,病人需要静养,请你们别打扰病人休息。”被护士这么一说,我和墩子简单与王爷爷道别后便离开的医院,王可爱一人守在王爷爷身边。回旅社的路上我突然想起,师傅要师兄弟四人,爷爷、师傅、杨保证、王思成。怪不得看的病号信息单上的名字熟悉。原来王可爱的爷爷也是鬼派之人,想想王爷爷让我一定要搞清楚金盒中的秘密,更让我确信他就是照片中的王思成。
回到旅社后,我跟墩子给二狗带了些饭,他可能半天都没吃了。敲了敲二狗房子的门还是没有回应,我就觉得奇怪。就算再累也该起床了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便问旅社老板要来房子钥匙,开门后我与墩子都被眼前的景象而吓懵。二狗子爬在地上,眼睛翻的几乎看不到黑眼球,整个人呈半蜷缩状,看样子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我用手量了量鼻子,顿时我的头骨都快裂开了,鼻子里半点呼吸都没有。墩子拍了拍我的背指着二狗的手,二狗的食指硬硬的指向桌子上的玻璃镜子,我跟墩子赶紧去桌子前面,除了玻璃镜子中间裂了一条细纹后,在无它样。房子里也没窗子,门也是锁上的,屋子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蹊跷的死了呢。看着面前的玻璃镜子,我老感觉问题出在了这面镜子上。二狗的死状明显是被活活吓死,而看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指着这个镜子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门口传来“哐哐哐,几声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