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不好了!酥酥甜心糕的人突然从白马洞出来,在半道把咱们的人截成两段,下面的人上不来,要不你们先下来把敌人清了?”
画意闷出一口老血:“玛德,甜心糕那些狗怎么上来的?怎么没有一消息?”
心腹道:“应该是的从芝兰谷抄道进的白马洞,比较隐秘。”
“****的不声不响阴我们!”画意先骂了一阵,咆哮道:“了到到,墨迹到现在快三半,人还没到齐,现在中路给人堵住,腹背受敌,今天boss还打不打了?”
画意话有所指,这不是怪夜里行来得慢吗?不过夜里行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甜心糕的主力去了襄州,今天来的大概都是些边角斜料——带队的是谁?”
“烫了个发。”
“哦,是他?从白马洞过来隐秘是隐秘,绕的路也远,他们跑一趟不容易,无根之水而已,打发走就行了。”
的倒是轻巧,画意沉了一口气,道:“烫了个发是条疯狗,被他缠上没完没了,老规矩,分人堵门吧,两头并进。”
“堵门?”夜里行心里一哂,明知故问:“谁来堵?”
画意还没话,有一女声插嘴道:“废话!当然是你们夜堂,谁叫你来得晚,耽误大家集合!再了,烫了个发跟你不是有私交吗?”
这话十分诛心,公会频道突然鸦雀无声。
“我跟烫了个发有交情确实不假,但打架的时候我何曾放过水?”夜里行冷笑:“照我看,其实用不着堵门这么麻烦,只要劳驾悦心阿姨指挥,烫了个发只有乖乖退去。”
这话明捧实贬,上次也是因为黄土寨的boss,金玉满堂和甜心糕打了一架,当时画意指挥失当,公会里的人死了一地,boss也被人抢走了,结果悦心阿姨跑去找甜心糕的会长糯米糕谈判,回来一番话差惹翻整个公会的人。
她回来后的第一句话是其他人万万想不到的,自家公会的人被人打死许多,她回来≤□≤□≤□≤□,后竟然:“100!她火了!”
听她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夜里行初时不明白意思,公会刚吃了败仗,大伙心里比较不爽利,而悦心当时的语调和口气非常得意,与公会的气氛格格不入,惹得挂掉的人心里很不痛快,而后悦心在公会里吹嘘她找甜心糕会长糯米糕理论,舌战群雄,连糯米糕都被她得语无伦次,从此之后都要让着她,如此不要脸的言论,整个公会频无言以对,不料悦心还沾沾自喜,之后总结:“兄弟们,虽然咱没打赢,但是我火了,我服了糯米糕,以后酥酥甜心糕就会跟我们联盟了,葫芦山这一片横着走!”
夜堂里的一个兄弟没有忍住,顾不得她是会长画意的奸、情,破口大骂:“老子火你麻痹啊!你家着火了!”
因为此事,悦心认为夜堂的的都是煞比,看夜里行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而夜里行根本懒得跟她虚与委蛇。
悦心听他这么一,摆明就是讽刺自己,立刻尖叫:“阿姨?你管谁叫阿姨!伦家只有18岁!”
饶是夜里行有所准备,胃部还是吃不消,强忍不适:“上次你服了糯米糕,酥酥甜心糕帮会已经跟我们联盟,烫了个发今天跟我们捣乱,想必还不清楚这件事,只要阿姨出马摆事实讲道理,劝走烫了个发有什么难的?”
悦心再次尖叫:“糯米糕是糯米糕,烫了个发是烫了个发!谁都知道烫了个发是条疯狗,他强行不听糯米糕的指挥,我又有什么办法?但我早晚会跟糯米糕要一个法,叫他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女人还要强行给自己脸上贴金,夜里行也不想跟她多,只是问道:“会长,叫我们夜堂的兄弟堵门也可以,反正习惯了,不过上次的装损补贴什么时候给?”
“上次boss不是被抢了吗?公会资金损失惨重,还要请兄弟们体谅一下我的难处。不过我答应,这次不管出不出流萤剑,只要把boss打了,装损补贴肯定发,出了流萤剑再发分红!”画意憋了一口气,回道。
如果打不了,肯定是没有,打得了,也不到一定有,就算有,也不一定足,借口总是有的。
夜里行对他失望透,不是一次两次,人无信不立,金玉满堂,当初葫芦山首个百人帮会,风头一时无两,现在却越混越回去,如今酥酥甜心糕帮会有底气去襄州参与大型任务,与天下英雄一较长短,而金玉满堂却还窝在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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