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锁子甲,细细的它们因为燃烧这产生的高温,这时已经时已经粘到了伤者的身。随着别人的拉拽,受伤的士兵发出尖叫声。而随着他凄厉的尖叫声,他胳膊连同手的皮肉,就仿佛一个手套那样被“脱”了下来。
皮肉翻卷着,面的颜色就像是刚刚烤好的猪肉那样。熟了的肉被从手臂整个撒扯下来,白色的骨头以及那些发亮在火光下发亮的筋,给人一处凄惨至极的感觉。一些淡红色的肌肉,散发出烤熟了的味道。虽然烤肉大家都喜欢吃,可要是烤人肉的话……只会有下面一个结果。
看到这个结果,帮助他的人一扬手就把他丢回到地下。他一屁股从地在地下,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惨状。腿下意识的弯曲着,不断把自己的身体推离这凄惨的一切。接着他自己也用喊叫,来发泄自己的恐惧。
“帝……帝啊……谁来帮帮我……谁……”
喊叫的人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他听得到四处都发生了这样可怕的事情。被火焰烧过的人他是见过的,可没有见过这么凄惨的。毕竟石油燃烧时的高温,比起同行数量的煤炭的温度要高出三倍之多。而且释放能量的速度,也比煤炭之类的东西要快得多,而这也是它产生高温的原因。
其实他们受到的打击,不过是来自“轮回炮”发射的“宫紫火雨”。倘若他们要是受到“飞燕iii型弩炮”燃烧弹的攻击,那他们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可怕。在那些炮弹里,马丁加的有极细的铅粉。这是一种熔点相当低的金属,它不但会让燃烧变得更加剧烈,而且熔化的铅进入伤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截肢。否则不是死在伤口的感染之下,就会死在血液的铅中毒之下。
宫紫不愧是有个“美女蛇”的称号,虽然她想出来的“宫紫”火雨远没有“穆克飞弹”的杀伤范围大,但它的歹毒实在是有如毒蛇一样。许多战士宁愿被一块弹片夺去生命,也不愿意被烧得体无完肤。也许这正应了某位伟人的话——“战争不过是恐惧的别处一种表现形势而已”!
惨叫声成片的响起来,这在人耳朵里引起的共鸣,如果不是极坚强的人,那么在这样的凄惨的叫声之下,所有人的心理都会承受更多的压力。附近到处都是惨叫的声音,让眼前的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凄惨状况把附近所有的守军士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守军的精神几乎就要崩溃了。
这时城头的,依然蹲在胸墙后的,拿着长矛与长剑的近步步兵,他们在等着对方“升降楼车”里冲城墙的步兵。只要他们打垮了对方登城的步兵,一来守住了城墙,二来也算是给了城外那些家伙一次好好的教训,而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多吃些苦头,算是报复!
这里“升降楼车”从向下数的第三层,也就是基本与城墙保持高度一致的那一层。火枪兵们已经排好好密集开火的阵形,面两层的火枪兵这时也停止了射击,清楚城墙里情形的士兵告诉他们,城墙里还有敌方的步兵。
“往下传,刺刀……”
“往下传,刺刀……”
随着军官的命令,声音在“升降楼车”一层层里传递开来。士兵们把折叠的枪刺打开,固定一枝步枪就成了长矛。之所以被称为枪刺,这是因为这些火枪的刺刀,都是三棱状的,类似于中国56式半自动,号称“放血王”的三棱刺刀。这是一种不具备多种功能的刺刀,它唯一的作用,而且最令人恐惧的作用就是刺。
这种刺刀可以轻易刺穿铠甲,同时三棱刺刀刺入身体时,只要达到0毫米,那么就达到了致命深度。之所以致命,并不是因为三棱再好的伤口如何,而是因为这种刺刀一但现入肌肉或者任何稍粗些的血管,从三个棱的深槽里就会涌入大量的空气,使血液产生沫并形成血拴,从而使中刀者失去性命。
而第一排的士兵,这时除过一手掂着的步枪之后,另外一只手中掂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不必说了,“震天雷”这是赵伏波最早拿来对付强盗的玩意,现在自然也卖给了欧洲的军队。
有意思的是,拿着“震天雷”的士兵在嘴里叼着的可不是烟斗,而是相当长的雪茄烟。大概在这种情况下,用雪茄来点燃引信,比起用火柴点更方便些。
“吱呀呀……哐当……”
沉重的响声在城头响起来,充当城头与“升降楼车”桥梁的木板就搭到了城头。城头胸墙后面的守军,这时也在小声的传递着命令。
“别出声,等他们了城墙再动手!”
这是因为城墙的人,已经被500名速射的火枪手打怕了。他们不敢露头,只要敢抬起头,铁定就是一枪。在如此近的距离里,火枪的铅丸携带的巨大力量甚至会让他们的身体向后飞出去!有可能的话,还会从城头掉一城下去。为了不使敌军可以接受自己城墙的保护,城墙面对城市内部的一面,是没有胸墙保护的。
从“升降楼车”里出来的士兵,一个个立即就像平时那样排好队列。不过他们没有立即登城,而是一个个把手中“震天雷”的引信在嘴点燃,随后就把手中的震天雷向城头扔去。同时空出来的手迅速把嘴里的雪茄烟拔下来,大叫一声——“爆炸”。
所有准备登城的士兵都低下头,把他们带宽檐的头盔朝向前方。
“轰……”城头腾起一排火焰,趁着“震天雷”爆炸后使人眩晕的时候,火枪兵们飞快的向城头冲去。第一排的士兵毫无例外的,手中端着长长的火枪,前面的枪刺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在胸墙后面,被炸得体无完肤,又或者被爆炸震得晕晕乎乎的守军,根本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就被三棱的再好刺入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