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她叫戚继红,是戚老三的小女儿。“
“戚继红在什么单位工作?”
“她没有工作,整天和一些男人在一起鬼混。她还没有嫁人,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地址是津浦路186号。我们可以领你们去。”
告别曹主任以后,刘大羽一行随王淑珍和刘大姐两位老人去了津浦路186号。
遗憾的是,戚继红不在家,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还是王淑珍说的对,戚继红整天和男人在一起鬼混,其行踪是不会告诉自己的父母的。
“大爷,您女儿晚上回来吗?”赵在道问。
“天黑之前,继红肯定回来,我们老两口是不允许她在外面过夜的。”老人还是比较在意女儿的名声的。
“行,那我们晚上再来。”
“赵警官,你们找我女儿继红有什么事情吗?”老人有些不放心。
“戚师傅,我们想找您的女儿了解一个人。”
“我明白了,只要继红回来,我就不让她到别处去了。”
之后,热心的王淑珍和刘大姐领着同志们去了石金贵的家。
石金贵在单位上班,但他的老婆和老岳母在家。
石金贵家住在四楼,门牌号是404,他家的对门就是405,是陈国俊的房子。
谈话在门外进行,石金贵家地方太小,家里面又比较乱,石金贵的老婆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家脏乱差的样子。
刘大羽直截了当:“大嫂,陈国俊家以前的房客二侉子,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我们在一起做了一年多的邻居。”女人一边打毛线衣一边道。
“那你们的关系一定不错了。”
“关系是不错。”
“那你们对他一定很熟悉了。”
“熟悉?谈不上。”女人漫不经心道。
刘大羽有些疑惑:“大嫂,你刚才不是说关系不错吗?”
“二侉子人很大方,每次回来,都会带东西给我儿子吃,有时候还买玩具。我只觉得他人不错,得空的时候,想和他多聊聊,我男人也是这个意思,但他和我们说不上一句话就进屋了。他虽然在我们家对门住了一年多,但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叫二侉子,二侉子,还是我们从他的朋友的嘴巴里面听来的。他平时不和邻居多说话,见了面,遇到了,点一下头,笑一下就过去了。”
聂家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这大概也是他保护自己真实身份的方式之一吧!
“他平时做什么营生,你们总该知道吧!”
“不知道。我男人问过。他找话敷衍,之后,我们便没有再多嘴,人家不愿意说,我们只能作罢——我们也没有恶意,只是出于关心,套套近乎罢了。”
刘大羽从包里面拿出三张身份证复印件给女人看:“请你看看这三张照片。”
女人将毛线和毛线针夹在腋下,从刘大羽的手上接过三张身份证复印件:“这三个人就是二侉子。”
“你这么肯定?”
“他住在我家对门,我们不知道见了多少面,这双眼睛,特别是这个鼻子,他这个鼻子,世上少有。娘,你出来一下。”
到目前为止,石金贵的老婆是和嫌疑人接触最多的人,所以,她是最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人。事实是,但我们看到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如果他的五官再模糊一点的话,我们不可能知道他是谁,相反,如果是非常熟悉的人的话,即使看不清他的脸,也能认出他来,根据是他的身材,走路的姿态,习惯性的动作。
不一会,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太走到门口。
“娘,你看看这三张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住在俺们家对面的二侉子?”
老太太接过身份证复印件,一张一张地看了一遍,然后道:“不错,这就是二侉子。不会有错,就是他。奇怪啊!”老太太好像发现了什么,“怎么名字不一样啊!连地址都不一样。”
刘大羽不得不佩服蔡冬梅的观察力。
“大娘,大嫂,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这个二侉子,他的脸上,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呢?胎记,疤痕,猴子,痣,都算。”刘大羽和欧阳平一样,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二侉子在这里住了一年多,母女俩是有条件知道二侉子脸上和身上的记号的。
“他的下巴下面有两颗一大一小的痣,大的有黄豆粒大,是黑痣,那颗黑痣上还有一根毛。小的有绿豆大,是紫颜色的痣。”女人道。
“我女儿说的没错。那两颗痣很特别。”老太太道。
母女俩提供的情况和郑老板、小刘提供的情况是一致的。
聂家禄就是郭涌泉——即二侉子。
刘大羽还想进行深度挖掘:“二侉子在你家对门住了一年多,你们进过他家的门吗?”
女人摇摇头:“二侉子每次进门之后,就把门关上——他家的门不曾敞开过。每年夏天,如果天气太热的话,我们就会把房门打开,但二侉子从没有把门打开过,他平时和我们说不上一句话,就离开了,我们怎么好造次,硬生生地往人家闯呢?对了,去年春天,我家包饺子吃,平时,二侉子经常给我儿子东西吃,我家包饺子,理所当然要送点饺子给二侉子香香嘴了,可我敲开他家的门,他接过饺子,说了声谢谢,并没有把门完全打开的意思,他显然是不希望我进他家的门。”
“他有多大年龄?”
“三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没有老婆吗?”
“没有——反正我们没有见着,他搬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搬走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那么,有没有女人往他家跑呢?”
“他倒是经常带人来家喝酒,中间也会有两三个女人。有一个叫继红的女人来的比较多。”
“在这些人中,有没有你们认识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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