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夜色已晚,我家护卫此前也被山中匪徒所伤,不知道能否在贵村住宿一段时间,等我家护卫把伤养好我们再行告辞。”
心中一顿,韩稠深深望了一眼皇甫牧,心中思绪片刻说道:“好,但村落多是老人幼童,还请你管好自己的护卫莫要再伤了人。”
听闻,皇甫牧心里松了一口气,微笑道:“那就劳烦兄台了。”
韩稠在前,皇甫牧在后,此前的刀剑相向,在这一刻初步有了化解。
只是,韩稠心中始终有些不宁,他将同伴招呼到一起皱眉说道:“知道你们有异议,怕此人是狍子山的细作,只是,我们也不能向那些土匪一般滥杀无辜,回到村子我会将他安排到我的家里,要是有什么动态我会及时通知你们。”
几个村民闻言,不由点头沉思,在他们当中,韩稠拥有足够的话语权。
只是,此前被褚严挟持的那名青年脸上却有些不喜,他面色阴沉的朝后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愤恨。
无意瞟见对方神色的褚严皱了皱眉头,压低声线说道:“少爷,难道我们真要和他们回村子?”
皇甫牧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回怎么办?此处荒山野岭,你身上又有伤情,我们必须找一处落脚点歇息歇息。”
褚严虽然知道情况如此,但心中难免有些担忧,随即说道:“我知道,可是………”
摆了摆手,皇甫牧说道;“没什么可是,我看他们也都是普通村民,没事,日久见人心,你我是不是土匪,等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清楚了。”
话说到这里,褚严已经无法反驳,只能默默跟在皇甫牧身边朝前走去。
………………
“咦?”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皇甫牧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只是,与期待中的不同,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偏僻、不引人注意的小村落,周围很多的地方已经荒废,周围插满了荆棘做的简易了防护栏;最引人注目的是还搭建了三座瞭望塔,作用是以监视敌人的动态。
即便已是深夜,但当走进村落后,还是有众多男人女人围了上来。
男人女人见到韩稠一行人回来显得无比兴奋,端着饭菜和干净的水源就递上前去,问东问西,这说一句匪徒厉害不,那问一句这伙人是谁,就连方尽然的尸首都被包围,却惟独落掉韩稠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这不是排挤,而是一种变相的敬畏,这个敢于徒手击杀狍子山四当家的男人,权利和威严在这里可见一斑。
只是,片刻之后一对老夫妇却突然痛哭了起来。
皇甫牧凝神看去,只见那对老夫妇正跪倒在一具由草席覆盖的尸首上面忘声痛哭,而周围的村民则面色肃穆,充满了哀伤,言语之间听闻,这名死者是在伏杀山贼的过程中丢掉了性命。
不知为何,皇甫牧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韩稠。
韩稠站在人群外面,孤寂而漠然,眼神停留在尸首上面,流露出深邃的目光,就像是一个深埋地下的棺冢始终未发一言。
暗夜无光,冷冽的寒风冻人心脾,这一刻,本就衰落的村落更显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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