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我自会照看,不劳皇兄费心。也望皇兄日后谨言慎行,若再有一次让我看到皇兄如今日这般胡来,我可不管你是太子,还是兄长,我一定杀了你!”
说完,胥子琰携卿绾语离开阁苑,留下双拳紧握的胥子锦,那阴沉的脸色足表达了一切。
“从来本宫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本宫今天能夺你凌妃辰,明日便能将她一并收入囊中。胥子琰,你想跟本宫斗,你还不够格!”
出了梓懿宫,?卿绾语被胥子琰连扯带拽的塞上车,他的手劲儿很大,再疼她也不敢吱声。一路上胥子琰只沉默着,既不说话,也不看她一眼。卿绾语缩着脑袋蜷成团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一手扶着腰处的痛,一手捂着脸上的肿,好不狼狈。
卿绾语思忖该片刻,终于决定先声打破沉默,她声音虽然低沉,吐出来的字却无比清楚明晰,:“对不起!”
胥子琰沉吟片刻,问:“所为何?”
“王爷不值得为绾娘与他起冲突,万一……”卿绾语用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许久,才颤声说,“绾娘万死难辞其咎。”
“哼,你就该万死,或者也只是拖累别人。”
“嗯……”卿绾语低着头,睫毛覆盖住她那双如同明净又倔强的眼睛,那下面,有几乎看不出来的水光,一闪即逝。
胥子琰看着她低垂着,微微红肿的脸颊,忽然又低声问:“还疼吗?”
卿绾语默然咬住自己的下唇,点点头,有摇摇头,许久才说:“他也算手下留情了,没有毁容。”
胥子琰唇角别着冷冽的笑意,一双眸子却是炙热的。难得见她这般狼狈,这般顺从,这般乖巧,他似极爱看。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颌,“果然没有毁容,不然就算你能飞天遁地,也不如现在这般值钱了。”
他的动作、语气,俨然似在检视一件商品是否完好无损。
卿绾语不冷不热地回道:“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咯?”
胥子琰耸耸肩,不置可否,检视良久,才又问道:“他在人前总是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人,你究竟是说了什么惹得他这般盛怒?”
原来他并没有看见胥子锦轻薄她的那一幕,看见的只有她被一记耳光甩到在地,怪不得他待她还能这般的宽容,若是看见了……卿绾语不敢往下想,心里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侥幸?
“没说什么?我只说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便怒了。”
卿绾语有意省略了那段胥子琰被戴绿帽的情节,按说追溯起来,胥子锦也的确是因为她的这句话开始撕掉他温润如玉的假面具。
胥子琰微微眯眸,眸光远淬,淡淡一笑,轻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就没有什么话要你转告给我?”
卿绾语微微一怔,浅笑着说道:“既然王爷已经知道,有何必再问。只是王爷好似并不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他杀了本王?他不是不想,却是师出无名,再者要论威胁,本王还远不如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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